2019-09-04

同人創作- 同人小說《楓之淚》序幕 ~ 第十一幕(待續)

作者: 凡凡
分類: 言情 明治 劍薰、緣
補充: 原刊登於明治劍客浪漫譚,經作者同意後刊登

序幕
2019-09-04

紅酥手 黃藤酒 滿園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 歡情薄 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 錯 錯
春如舊 人空瘦 淚痕紅浥鮫綃透
桃花落 閑池閣 山盟雖在 錦書難託
莫 莫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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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履行我的誓言,凡凡會盡力讓劍心痛苦....呵呵....開玩笑....其實今天到同學家翻了翻書,看到了這一首詩....眼淚差一點掉了下....所以才希望能將這首詩的故事寫出來,雖然有一點不一樣,但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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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無關的人
2019-09-04

欺騙自己的那一個人
往往都在自己的身邊
並且看著自己的愚蠢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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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刀…術。」惠震驚,從以前到現在,還未聽過這種刀術
「在日本刀的快速及斬殺下,更融合了大陸特有的柔軟動作及力量的劍術嗎…?」劍心喃喃地說道,但,那緊握著逆刀的雙手仍在不停地暗暗顫抖…
緣以那自開始到現在貫有表情冷笑著,推了推黑色眼鏡。
「呵…這可不是那麼單純的東西而已…」
決鬥場不遠的齋藤,以他一貫的從容一手著持煙,一手插在口袋裡,不急不徐地評論 :「的確,要不是這種程度的『力量』,是無法立於一組織的頂點的。」
「但那傢伙究竟從那裡學會這種劍術的?」站在齋藤身前的左之助不解。

「那麼,試驗就到此為止,差不多該以你最拿手的飛天劍攻過來了吧?」緣推著眼鏡,說出挑發性的言辭。冷冷的空氣,冷冷的天;冷冷的世人,冷冷的容顏…
「在那之前,還是把那黑眼鏡拿下來吧!不然很容易傷到眼睛的。」聽到劍心所說的,緣的臉頰瞬間浮起如野獸般的笑靨…
「是太過於看輕我嗎?亦是你太過高估自己的能力?」白森森的牙縫中,一字一句地吐出冷冰冰的話語...
「兩方都不是,只是我並不是為了傷害你而打鬥,而是為了阻止你而戰。」劍心沈穩地接下緣過於冷酷的目光,並且用一貫的冷靜回敬他。
「你啊…不只點火不易,連真正燒起來也很難呀。沒辦法,在你認真打鬥之前,我也只好閒扯一些來消遣一下吧。」
「要去了!」腳一縱,一道流暢的閃光擊中逆刃刀!
「唔!」劍心的刀與手同時顫抖著,勉強接下。
「很久很久以前某個地方,有一個姊姊被殺手斬殺的少年」緣冷澈的眼、陰沈的言、隨著刀鋒一齊閃出。
「鏘!」劍心揮開了緣的刀刃
「孤單一人的哀戚少年怨恨日本,一個人來到了大陸,可是,上海是東洋的魔都,沒有力量的人想生存下來難如登天,一個月不到,那少年的身軀便被摧殘成只剩皮包骨而已…」
「別再說了,我應該已經說過夠了。」露出了難忍的表情,劍心似乎在強壓著自己的感情。
「你不是還沒拿出真本事打嗎?那就隨意聽聽吧。再怎麼說,我也只是在排遣閒暇時間罷了。」一來一往,迅速地交換了劍與口的問答。

望著不遠處兩個倏忽移動的黑影,左之助不解地聽著斷續的談話聲。「喂,好像又在說什麼了,聽得到嗎?」
「嗯…因為剛剛風向改變,似乎稍微可以聽到…」
「好像…在說從前的事…」

「空腹與疲勞…病與傷…少年終於不支倒下,無法動彈。」黃砂漫漫,荒蕪的村落裡,無助地散落著一地的白骨…死氣襲入白髮少年軟弱的軀體....
「而在此時.....」
『喂!你沒事吧?』
『日本人的少年,怎麼會…快點拿藥來!』說話的人是一對衣著整齊而高雅的夫婦,他們似乎恰巧乘坐馬車經過,男子身著畢挺的西服,女子則是傳統的和服打扮,手裡還懷抱著嬰兒。
「那是一對日本人夫妻,正在研究大陸的書物而長期滯留於上海,簡單說來,就是上流社會的人物。」華麗的日本式宅邸,更加強說明了那對夫婦在上海的地位。
『.......』白髮少年不語,一逕地以沈默來抗拒...
『不想說明也不要緊。』善良的夫婦溫和地笑著。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總之現在你慢慢地休息吧。』
『我們都是日本人,你大可以安心。』
「充分的餐飲與奉獻般的照顧,少年撿回了一條命。」
「原來如此,那對夫婦可以是他在上海的監護人。」
「的確,就算再怎麼強,一個孩子是無法在上海生活的。」
「少年雖然不怎麼信神,卻也對神表示了感激。」瀏海的陰影中,淒冷的銀眸閃出詭異…
「因為上天賜予他如此愚蠢的獵物…」劍心的瞳瞪大了...凌亂的書籍…翻倒的小几…還有…飛濺的血跡…模糊了房間中物體的輪廓…依稀可見…再也不能動彈的人體…白髮少年站著,是那房間中唯一泛著白色的事物,還有一把長柄的凶器,刀尖上的血還在涔涔地滴…
『這樣目前在金錢上就沒有問題了。』少年陰慘慘地笑著,左手握著大量的珠寶,房間中央的箱子,不情願地開著,裡面似乎還有不少貴重事物…

「……」薰只是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
「怎麼有這種事…」惠喃喃地說道,滿臉驚愕…
「這傢伙真的是壞到了骨子裡了!」左之助咬牙切齒....

『再來,還需要的,是強力的武器』未傾倒的書桌上,整齊地擺放著筆、墨、燈、以及──────
強大的力量──
──單刀法選──
「這就是少年和倭刀術的邂逅!」緣再度泛起自信而殘忍的笑容。
「再來,還有個疑問:少年只要偷盜就行的事情,為何要殺掉他們一家呢?」緣接下了更殘酷的故事。
「夠了…」劍心以低低的聲調呢喃著,他是知道答案的…
「答案一,因為那他們反抗。」
「答案二,少年是個殺人狂。」
「答案三,最重要的姊姊被殘酷的殺手斬殺,幸福被剝奪的少年而言,過著幸福生活的一家人真是不可饒恕。」
「別再說了!緣!」劍心的低語轉變成忍受不住的激動,腳開始急速地旋轉。
「正確答案,不用說,當然是三!」緣冷冷地看著。

──「飛天御劍流‧龍卷閃!」──

「終於稍微起火了啊?不過,這種程度的火焰,只會讓大陸之風吹回,並…燒到你自己!!」緣迅速迴轉,左側的刀柄弧狀一劃,瞬間刀尖突刺入劍心無防備的左肩!
「倭刀術‧回刺刀勢!」
「!」劍尖穿出劍心的左臂,血液急速噴出...

「劍心!」左之和惠叫著
「阿呆。明知道龍卷閃是在敵人出招時使用,最能發揮威力的反技巧,還急著使出而遭敵人反擊。」齋藤啐了一口,數落劍心的愚蠢。緣沒動,但腳步宛如一步步逼近,逼近不遠處的薰…

「然後,過了十年,少年終於找到了殺掉姊姊的人。」
「但殺手已經改變了名字,並且找到了下一個女人過著幸福的生活!」冷冷地看著薰,嘴角泛起了笑靨,眾人只專注地看著他,卻沒有發覺薰的嘴,也勾起了美麗的弧度──眼神卻是溫柔…………………………
「少年無法饒恕這種事情…」緣的眼光化為噬人的獠牙…薰不動彈,只是癡然地望著那過於銳利的眼神逼近…
「!」劍心的左手快速一伸,破空之聲打斷了緣和薰的互視。受傷的左手仍在滴血,卻不知何時,逆刃刀已經由右手換至左手,輕微喘息的劍心,喘息已恢復平靜。
「這是你和我的私鬥…除此之外,不要牽連無關的人。」
「我一定會在這裡阻止你!」劍心的眼神也銳利起來。
「很好,那麼閒聊就到此為止。但…你確定這些人之中都無關嗎?」緣輕蔑地回應著劍心嚴肅地話,用肩膀敲了敲刀身,回以冷笑…
「?」不了解他話中的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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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地虎鬥天龍
2019-09-04

好的結局
完美的結局
背後總隱瞞著一些個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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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麼閒聊就到此為止。但…你確定這些人之中都與你無關嗎?」緣輕蔑地回應著劍心嚴肅地話,用肩膀敲了敲刀身,回以冷笑…
「?」不了解他話中的含意──
「算了,不了解就罷。那麼…開始吧!」冷冷的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緣和劍心互相對望著,直踏著對方曾走過的地方,他們沒有任何的行動。

「……」在一旁觀看的薰、惠、左之助及齋藤則是安安靜靜地看著兩人的下一步動作,沒有半點聲音──

「真麻煩…」小聲到讓劍心只能由嘴的張閤才知道他說了什麼──緣快速地朝劍心所在的方向衝擊,這突如其來的功擊使得劍心只能以防守的方式回應。
「啊!」兩刀鋒相碰的劍氣產生了強大的反彈,在一旁的眾人也只能用雙手摀住眼睛以防被吹起的風沙打擊。
原以為結束的功擊卻又在下一秒鐘再度展開──但這次劍心卻不躲不藏,他只是站在那兒,等待著刀鋒接近自己的那一剎那…跳了起來,那個招式是──

飛天御劍流.龍搥閃

「哼…龍搥閃嗎?」然而,緣卻依舊不躲不藏,他選擇了很少人選擇的對應方式──直接碰撞。腳踩了一下,他整個身體一起輕輕地彈跳起來,雙手握緊了刀柄,他實實地接下了那一擊。
「真是無趣,你就只有這點能耐嗎?」交手的那一剎那間,他冷冷地笑了,在劍心的耳邊輕聲地說道。然而劍心卻不為其所動容,等待反彈力的結束,收刀.又逼近!
「你到現在都還看不出敵人心裡在想些什麼嗎?可見你的歷練仍然不夠。那這場私鬥,就由我揭開第一幕吧!」經過了無數的大小戰鬥,也不是沒有人以緣的方式來應擊,只是──都沒用吧?

【碰!!】

物體重重摔落的聲音,塵土四起,有幾秒內完全看不見風塵中的一切…靜待時間的過去,劍心的身影慢慢地清稀,筆直的背影,沉穩的表情,不為自己的初勝而高興,而是……

「天啊…」惠跌坐了下來,雪代 緣的身體雖然滿身是血,但他的表情明明白白地說出了他的沒有感覺──至使至終的笑容仍刻劃在他的臉上,彷彿在恥笑人地笑著。
「看來從剛開始他的精神就已經處在超過體力的狀態了。」從容地吐了一手煙,齋藤以他最拿手的理解分析了眼前復仇的男子。然而,卻沒有人發覺,薰正笑著…嘲諷著…

「我很欣慰呢…拔刀齋,起初我還怕你太弱了,是如此不堪一擊呢!但現在我終於知道以倭刀術來打倒你已經不算是浪費了!」從滿是血跡的口中說出的字字句句無不讓眾人冒了冷汗,他的恨意從表情及話中皆能表露無遺──
「緣…我不想傷害你,只希望你能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只要不要傷害到其他的人,我一定會照著做下去的!」劍心對著緣叫到,那力氣似有若無,就像一個人被傷害以後的苟喘;他的眼神也是哀痛,卻又不失剛毅的內含…
「我應該已經說過,答案我會在最後告訴你吧?且,你身後還有人在等著我呢。」推了推眼鏡,緣不耐煩地回答。
「!?」轉過頭,以為後面仍有什麼人,但回頭看見的,仍只有薰及其他的人罷了…心裡頭暗暗地鬆下一口氣,回過頭,卻不見緣的身影?
「你知道嗎?在戰鬥時背對著敵人很危險的。」耳邊響起一陣話語,往旁邊看去,緣早已站在自己的左邊朝著自己使出了一記橫砍──來不及閃躲,劍心應聲而倒地!
「嗚!」左手摀住嘴,卻停止不住血從裡面吐出,跪到在地上,逆刃刀也掉落在一旁。對於這一擊,的的確確傷到了劍心的內腹部…

「劍心!」旁觀者雖清,卻也無髮避免那一擊的傷害,因為只有主角才知道那種痛苦──身的痛,心的苦。
一旁的左之助露出了些許的惶恐,因為他知道──雪代 緣的確不容小看…「對這個人的確不能掉以輕心。」他這麼說道。
「啊?」惠不解地問。
「沒錯,他不像是志志雄一樣把這場私鬥當成正大光明的戰鬥,而是徹徹底底地將它當成了復仇;復仇絕不分黑白,只有達到目的才是他的最終目標。」齋藤在後面加以說明,他的冷靜到是為此緊張局面添些平穩。
「是…嗎?」

在最終的戰場,煙也沉靜了──
「差不多該到最後了吧?」收起了墨鏡,緣不急地說到。
「…」彷彿在掙扎似地,劍心從地上站了起來。
「緣…你要為巴復仇的心是正確的,我不能說些什麼,但…這件事情牽扯到無關的人太多了…我一定會在今天阻止你!」收起了刀,劍心睜開了雙眼。
「呵…好笑…」兩人走到一定的距離之後便停下。
那永遠都不會褪色的身影至今仍遺留在自己的心底,最喜歡的姐姐,最衷愛的姐姐,以及──笑著的姐姐。緣的嘴角微微上揚:「拔刀齋,你心裡的姐姐仍然沒變嗎?」
「…」閉上了雙眼,劍心開始回想──白色小袖,白梅香;紫色披肩,黑色髮;如蓮一般耿直的背影,她正徐徐地轉過身來──驚!
充滿著熱情的雙眸,與那雙永遠沉靜的眸子不相同;束起的俏麗,和安靜沉垂的深情不符;還有──那淚水,那血淚──

『薰!』

想喊出聲音,卻無法;張大了雙眼,不敢回想…
「怎麼了?嚇成這副模樣?是忘了姐姐嗎?還是…姐姐的影子已經換成別人了?」緣好似胸有成竹地說著。

──「…戰吧…」──

「要開始了。」齋藤隨手一丟去了煙蒂,他彷彿不想錯過這一場的決鬥,目不轉睛地看著。薰只是看著,透過了劍心的背影,映在她眼中的只有緣──
兩人眼神一瞪,劍心踏出了左腳,緣則是彎屈了左腳使下盤穩固──由刀鞘中抽出了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便閃過緣的頭頂,幾根頭痛便就此被銷平──
「他…躲過了?」惠說道。
(不!還沒有。)
(最強的第二擊在後面,勝負的關鍵──)
──(會擊中嗎?)──

──「喝啊啊!!!!」──
──「喔喔喔!!!!」──

兩道劍光同時閃過,形成的氣流讓眾人倒退了幾步…迷濛中,有一個身影倒下…是誰?
「……」只劍心站立在眾人的面前,而緣──
「嗚……!」胸部上多了一道劍痕,緣吐著大量的血。

「贏了!」惠好似放下了一顆大石子似地笑了,左之助則是擊了雙手露出了有點囂張的表情,齋藤則是另拿了一根煙抽了起來,而薰──
「……」她手中邊拿著木刀邊走向劍心,對著劍心笑出了最美麗的笑容;不說一句,在眾人的目光之中,這彷彿是最平常的一景…

──地虎鬥天龍,仍逃不過天之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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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真實的虛偽
2019-09-04

我只有…一個問題…
笑容…
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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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劍光同時閃過,形成的氣流讓眾人倒退了幾步…迷濛中,有一個身影倒下──是誰?
「……」只見劍心站立在眾人的面前,而緣──
「嗚……!」胸部上多了一道劍痕,緣吐著大量的血。

「贏了!」惠好似放下了一顆大石子似地笑了,左之助則是擊了雙手露出了有點囂張的表情,齋藤則是另拿了一根煙抽了起來,而薰──
「……」她手中邊拿著木刀邊走向劍心,對著劍心笑出了最美麗的笑容,不說一句;在眾人的目光之中,這彷彿是最平常的一景…
「劍心,辛苦了。」慢慢地走到劍心的面前,她不急不慢地對劍心說道;伸出了纖細的手,抹了抹他臉上的血跡。
「…嗯…」看見了薰,劍心原本的眼神轉變為溫和,短暫的笑容已讓他失去了防備,也失去了所有的洞察力──閉上雙眼,他輕聲地回應著。
跪倒在一旁的緣發出了淺淺的微笑,隨著血的腥味,冷冷地直透入劍心的心中──
「你太大意了…拔刀齋。」睜大了眼睛轉過身看著緣,他卻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薰舉起了木刀──重重地擊在劍心的肩上,從口中液出的鮮血,透露著受傷的嚴重。
「劍心!」驚訝地看著刀的主人,驚訝於這是如何地不可能;但她的震驚卻不及於劍心,因為這是何等地讓他不能相信。眾人之中,連專屬於冷靜的齋藤也掉下了煙蒂…

「怎麼可能?」左之助是繼惠之後的第二個疑問者。
「喂!齋藤 一,我有一個…好東西要給你…看…」從遠處出現了一個身影,是張!他的手中拿著一份資料,氣喘噓噓地跑到了齋藤的旁邊。
「這是…」拿過了他手中的資料,齋藤一驚。

「小…薰?」空洞──看著身後的人,看著那一擊的歸主;不敢相信──最重要的人在最後背叛自己…風狂蕭,笑狂笑,那是對心的一擊…
「有事嗎,劍心?」她回以冷笑,挑逗性地說道。
「為什…麼?」看著薰漸漸地走往緣所在的地方,看著從幾個月以前便一直在自己眼前的身影離自己的距離隨時間越走越遠,沒有力氣,沒有勇氣。
「你很…驚訝嗎?拔刀齋?」站起了身子,身上的傷痕彷彿對緣沒有半點的影響;推了推眼鏡,他露出了如在黑夜中對著獵物的微笑…
「為什麼…」眼神的注目點不在於緣的笑,而是在於他身旁的那個女孩──不論如何地想,總是無法將那溫柔的微笑和現在的冷酷聯想;他專注地望著她,渴望從她的口中得到回答…
「你還記得…你當時殺清里 明良之前所殺的那個男子嗎?──他…是她的父親。」緣說道。而薰只是靜靜地與那雙眸交會,她沒有眼神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絲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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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一陣陣的哭泣聲從靜靜的大宅第中傳出,所有人的面容,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只有母親和自己相擁緊,看著已躺在自己眼前的父親遺體。

「妳要記住!是拔刀齋,是他殺死妳的父親!」母親流著血淚,高舉著小刀,往她的喉嚨刺去──噴出的血液,染紅了自己的眼睛。恨.像血一樣地慢慢從身體裡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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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父親…?」手扶著右肩,劍心問。
「是的,我的父親。我唯一的父親…最愛的父親…」手緊抓著木刀,薰咬緊牙關,不斷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卻沒有辦法…
「我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你…絕對不原諒你!!」她的話,她的的眼神都帶有著痛苦,但卻不是讓她自己痛苦──而是讓劍心痛苦…要如何想像在一起?如何將笑容和恨之入骨想在一起…
「………」他沒有回答…緋色之髮垂落在眼前,看不見眼神;平靜的呼吸聲中,判別不出心跳;無言回應她的激動。
「做最後的懺悔,拔刀齋!你殺了姐姐之罪以及──這個女孩的父親之罪…」緣露出了最慘白的牙齒,句句字字,字字句句地──貫穿了劍心的心扉…

(這就是…妳要我付出的代價嗎…巴…)

冷風再次地颼颼吹過──落葉片片,塵土翩翩,心碎──也是遍遍…
「拔刀齋…拔出你的刀吧!」薰不耐煩於一直的沉靜,她對劍心下了最後的言語。
「我只有…一個問題…笑容…是真的嗎?」抬起了頭,他眼神裡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一面裂痕滿是的玻璃,輕輕一碰便散…
薰起初是驚訝,驚訝於他的問題,驚訝於他的不聰明;最後是好笑,好笑於他的問題,好笑於他的不聰明──「…劍心…看著我…」

『辛苦你了!』

走到他的面前,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一樣的動作…和剛才一樣的動作…一樣的手勢,一樣的笑容──答案…不用說,也已經很清楚了……………………

──【鏘!】──
刀身.從手中滑落了下來
隨著心.滑落了下來
淒楚的一個笑容
沒有心的笑容

「巴…我可以到妳那兒去了吧…」閉著雙眼,他對著天空說,訴說著十幾年的追求,訴說著沒有任何理由可以留下的悲痛…緣看著他的表情,露出了滿心的歡喜──他的人誅…快達成了…

--另一邊--

「他要做什麼?」惠問道。
「他…不想再打了…」左之助出奇地安靜,長長的瀏海遮住了上半臉,只有聲音…
「呼!」吹出了一口氣,齋藤不說什麼。
「喂!那女的不是…」張指著薰說道。
「我知道!不過…讓他自己發現也不錯…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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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翻了翻以前的小說,才知道自己也寫了六篇啦.... 這一篇楓之淚雖然內容並不如何,但也希望大家能告訴凡凡大家的感想....這樣凡凡才能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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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驚覺在幻境
2019-09-04

拜託你…
就算是敷衍我──
用心去看清楚答案
用心去體會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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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
刀身.從手中滑落了下來
隨著心.滑落了下來
淒楚的一個笑容
沒有心的笑容

「巴…我可以到妳那兒去了呢…」閉著雙眼,他對著天空說,訴說著十幾年的追求,訴說著沒有任何理由可以留下的悲痛…緣看著他的表情,露出了滿心的歡喜──他的人誅…快達成了…
「………」薰露出了一種表情,沒有恨意,沒有哀傷──是一種包含著複雜情感的表情。
「動手吧…」睜眼,看著薰,劍心溫柔地笑了;他的笑容讓薰一震心驚,為什麼──他還笑得出來?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薰拿起了刀,刀頭指著劍心冷冷說道──沒錯…就算如此,也不能抹滅心頭的恨,至少讓他說完想說的話,是最後的仁慈。
「………」吹起的風兒打斷了劍心最先說的話,薰撫了撫被風吹得亂亂的瀏海。
「你剛剛…說了什麼?」她看著他。
「不管如何,我都很謝謝妳…這幾個月的笑容…」
「夠了!!」看著他的唇還要繼續地說下去,薰彷彿斷了理智一樣地大聲叫到,打斷了劍心想要繼續說的話,打斷了緣的笑容──她雙手抱著頭,很痛苦……
「是你…是你讓我變得如此的…」雙眼狠狠地瞪著劍心,薰從緣的手中搶去了他手中的長刀,拉開了刀身與刀鞘──
「我一定要殺了你!!」
「…」靜靜地聽著她所說的話,他不躲不藏──無形之間似乎他張開了雙臂,無形中他的靈魂在緣的眼中和巴的靈魂一塊兒結合──薰朝著他衝去…拿著緣的刀朝著他衝去──
「呀────!!」

──「不!!」──
──緣的聲音隨著薰的大喊而至──
──不想要他就此得到幸福…不想要…──

(巴…我來了…)劍心笑笑地看著天空,用手摀著雙眼──深深的黑色,悽悽的冷風,涼涼的笑容,讓自己感傷…在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座橋──在對面等著自己的,是十五年前和巴一起住的小田園之地…
『劍心…』正要走過橋去,一陣聲音隨著風吹進了自己的耳中──不是巴的輕聲叫喚,是另一個聲音──轉過頭去,是薰哭泣的表情──那一天,離去東京的那一天…
『你不相信我…對不對?』帶有默默的哀傷,她的口氣異常地冷清。
「我沒有…」逃避她,劍心不敢再轉過身去。
『那麼…為什麼寧可相信那是我,也不願意去追究真理?』她的問題一刺便刺進心頭,好痛…滯留的腳步遲遲無法再動,因為這一個問題──
「我沒有…」只能重複著一樣的回答…沒有確實。
『你在騙我…劍心…不論是從頭到尾…你總是一再騙我…』她笑著,很溫柔──只是劍心看不到…一直背對著她,聽見這句話的一震自己以為很小,但卻早已被她看見──
「我沒有…」
『你有。劍心…你不僅騙我,你連你自己都欺騙了…你以為可以放棄過去,但你跟本忘就不了。你以為你是為了保護我而戰,你以為你是為了守護現在──但你卻不是…你是為自己的軟弱找了一個適當的藉口…找了一個逃避的理由──對不對?』下了幾片雪花,飛往劍心的心頭上──
「我不是在找藉口!」他看著胸口上漸漸融化的雪花,緊緊地握著手激動地說道,和平常的溫和不同,和平常的笑容不同…
血滴下…一雙手溫柔地放在自己的手上,自己卻不敢回過頭去──她將頭輕輕地靠在自己的背上──
『我知道…你無法忘記,我知道。但我不要你被我殺害…我不要你無緣無故被我殺害。更何況,那不是我…拜託你…就算是敷衍我──用心去看清楚答案,用心去體會真實…你曾說過的,既然要守護現在,那你為什麼還不願相信?』失去了那種被靠著的感覺──她只留下了這句話…孤零零…一個人的世界,好冷清;劍心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小田園,那熟悉的景物──往回走…

「呀───!!」
映入眼簾的,是一把刀朝自己斬來──急速的,迫切的想要結束自己的性命…分了好幾個動作──眼神、撿起、揮刀和──一切的靜默…
「!!」眾人皆爭大了雙眼──逆刃刀重回到那雙血淚交織的掌心中,他,眼神中不再有任何的疑慮…
「你……」用盡了一絲的餘力,薰仍承受不了劍心那一擊的疼痛而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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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 當秋末冬初
2019-09-04

用手溫柔地抹去了
她嘴角的血液
就算會使血液沾染上自己的雙手…
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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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爭大了雙眼──逆刃刀重回到那雙血淚交織的掌心中,他,眼神中不再有任何的疑慮…
「你……」用盡了所有的力量,薰說道。她的眼神中傳來陣陣的忿恨,卻仍承受不了那一擊的痛苦──他堅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哀傷,卻也無法看著她就此無助地倒下,踏出一個箭步,接住了她──
每一個人都因他的舉動而感到震撼不已,當然,身為主謀者的緣也不例外──但他卻不露於臉色,他只是一張沒有表情、情感的臉膀,沉默地等待著劍心的下一步…
「……」劍心將昏厥的薰攔腰抱起,他靜靜地往回走…傾聽著她的呼吸聲,看著她的臉膀──那充滿著珍珠般晶瑩淚水的臉頰正滑落著滴滴遺憾…

「劍心…」看著漸漸朝此方走來的身影,惠是所有人之中最先發出聲音的;她張大著眼睛不轉移她的視線…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緩緩浮現,不可思議於他的抉擇,雖然也為他的不輕生而感到高興──卻因的的方式而不敢相信…
『咳!咳!』徐緩地張開了口準備說話,卻因為薰的咳嗽而打斷了──從她的嘴中又再度吐出了鮮血,劍心的那一擊對一個男子來說就已經夠傷身體了,更何況,她是一個女人…
「小薰!」左之助和惠擔心地叫道。
劍心走到了惠的旁邊,輕柔地將懷中的薰放了下;用手溫柔地抹去了她嘴角的血液,就算會使血液沾染上自己的雙手…凝視了片刻,他轉過了頭,又朝緣所在的地方,重新走去。留下惠,留下眾人…
「劍心!為什麼?」對著那紅色的背影,左之助大聲地叫道,卻只見他慢慢地轉過頭,對著自己一笑──來不及反應之前,他便已轉回了頭…看著緋色的身影,看著緋色的髮隨風擺動,好像正背負著鮮血的慘劇,就是劍心………
「你們還看不出來嗎?她不是神谷薰。」默默在旁的齋藤走近了兩人,冷冷地看了看薰的臉龐,又看了看漸去的劍心,說出了遲來的真像…
「她…不是小薰?」一種似高興卻又驚奇的表情,惠和左之助看著說話的齋藤,而張也在一旁默默聽著。
「用不著這麼驚訝,至少拔刀齋也應該知道了。真像──等到他們打鬥完之後,就要看這女孩的解釋了…」
「這裡有一份資料,看吧!」隨手丟了一份紙張,張對惠及左之助說道。
「…………」莫名其妙地看著張,他們兩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天啊…這種手術在日本還未成功過,怎麼可能…」裡面的內容就像一本醫療記錄,詳細記錄了薰的樣子、面容,笑的時候、哭的時候,身體的身高、體重;也記錄了手術的先後、過程、時間,這是一個專業的人士所做的。
「這個人是難得的人才,從未成功的整容手術他竟一個人完成了…」就算不怎麼甘心,但對於他的才能卻不禁贊歎些許。
「管他是天才還是什麼,重點是──薰在哪裡?」左之助打斷了惠的贊賞心情,說出了現在最需要思考的問題──這個不是小薰,那小薰在哪裡?眾人皆安靜了,彷彿沒有這個問題的答案……

--另一邊--

看著劍心慢慢出現的身影,緣推了推墨鏡,冷冷地笑了…是嘲諷?是激弄?是高興?是欣慰──還是,那只是個笑容,並沒有感情夾雜其中……
「果然是個無情的人吶…只要阻礙自己的都會攻擊嗎?」回想著那彷彿在十五年前就出現過的一景,他撿起了地上的劍。
「……」忍著他的揶揄,不說話,不辯解。
「就和當年一樣──和你殺死姐姐的情況一樣…」毫無忌憚,緣將自己的主觀加諸在所有的情景之上──卻沒有發覺,劍心的拳頭早已緊握不鬆。
「緣…小薰在哪裡?」淺淺說道。
「……原來你發現了…那麼想知道她在那裡嗎──姐夫?」有點驚訝的面容轉變成了帶著諷刺性,還帶著笑容。
「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緣!小薰到底在哪裡?」盛怒、痛苦,頓時充滿在劍心的眼中,但劍心卻仍然盡力地壓抑著,大喊之後,喘著氣,流汗如河川一樣──
「如果我說…不告訴你呢?」剛說完並沒有多久,卻已不見劍心的身影…
【碰!】重重的一拳打在緣的臉上──馬步無法站得最穩,漸漸往地上倒去…緣跌倒在地上,也撞起了一陣陣塵土飛揚;劍心慢慢地走近他,對於他的突然壓迫呆住了…
「我就打到你願意說出為止。」巴的身影浮現在自己心頭,沒有笑容,卻有兩行淚水湧出──在娟秀的臉頰上慢慢流下…

『你打算…像這樣一直殺人嗎?』
『你打算…像殺人一樣殺緣嗎?』

兩句話似乎是同一個人說的──但卻是自己的心在對自己說的…卻分不明應該做什麼,自己的冷靜已經失去了…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神谷薰?」
「…的確,她每一個地方都沒有任何破綻,很完美,模仿的很完美…但,不論再如何相像──她的眼神卻不一樣。」看著緣腦中得薰卻是流著淚水,心頭的巴卻是流著淚水…痛苦的眼神,卻是不一樣…
「原來如此…我本來是打算讓她殺了你的,但…既然你看出來,那我也只好用另一種方法…」狠狠地瞪了劍心一眼,隨著時間慢慢地遠離了地面──
「!」從緣的身後飄起了一個熱氣球,從上面有一條繩索連接了緣手中的拉環。上面有著外印以及──小薰!她癡然地站在外印的身後,沒有反抗…
「小薰!」看著那身後的她,劍心大叫著,不顧身上的傷勢已讓自己難以奔跑,卻朝那無止盡的遠方賣力追逐──
「在秋末冬初之時,拔刀齋──我在小田園等著你…」緣從上面對著地上的劍心冷冷說道,在小田園,那有著劍心與巴相處記憶的地方…
「緣!把小薰還來!」
「別忘了…秋末冬初之時…」
「薰───!!」叫,朝著天空中漸消失的圓點。腳被地上的窪地拌倒,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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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陽光乍現
2019-09-04

如果她對你那麼重要
就去救回她
你在這邊死了
還有誰會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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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秋末冬初之時…」閉上雙眼,緣露出了祥和的表情──讓劍心不敢去多想,他會對小薰做出什麼事情…
「薰───!!」叫,朝著天空中漸消失的圓點。腳被地上的窪地拌倒,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劍心…」從他的身後追趕而至的惠及左之助,沒有辦法說出任何安慰的話語,只是沉沉地叫喚著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夠聽見──
【碰!】一拳重重地打在地上,不顧手中濺出了鮮血…接二連三地每一拳,皆打進了每一個人的心窗;他就這樣地一直打…一直打…彷彿想要打醒自己,想要打死自己…
「劍心…不要這個樣子…」阻止了他繼續下去的欲望,惠輕輕地握著他的手──然而劍心卻不看她,他只是充滿著對自己的忿恨的一雙眼睛,緊繃著全身的肢體…
「不要理我…讓我就這樣打醒我自己…」劍心努力地擠出了一句生硬的話,卻讓左之助生氣至極──衝了過去,拉開了惠,見面便是一個巴掌。
【啪!】兩個好朋友互視著對方…
「你是白癡嗎?如果她那麼重要,就去救回她呀!你在這邊死了,還有誰會去救她!?」握緊了拳頭,左之助用著高亢的音調對劍心說道。
「……」沉默地,劍心不回答。
「先回去吧…劍心…」惠勉強地擠出了溫柔,看著劍心。
「……」劍心緩緩地朝著原來的方向走去,走到『薰』的身旁,將她抱起──惠憂心地看著那個身影,卻被左之助的聲音打斷了思緒....
「放心吧!他沒事的。」左之助拍了拍惠的肩膀;抓起了彌彥的腰帶提起了他,惠拿著藥箱,而齋藤及張則在問過一些問題後,帶著其他被他們打倒的人離開了道場…
東方的太陽緩緩上升了──金色的光輝閃耀著,照在每一個人的身上,也照在神谷道場…打鬥過後的時間很安靜,因為天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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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惠、左之助及彌彥正呆呆地互相看著彼此;門內,劍心則是安靜地坐在沉睡中的『薰』身邊,逆刃刀,那總是陪在主人身旁的忠臣,如今卻已經被遺忘在彌彥的手中──
「我到現在仍不相信…她真的不是小薰?」彌彥看著手中的逆刃刀打破了這場僵局,問著惠。在昏睡醒後,看見小薰平躺在房間內遲遲未醒,卻又從惠和左之助的口中知道這個人並不是小薰…
「嗯…她…不是小薰。」惠無神地回答。現在讓她最擔心的,是小薰,是劍心──擔心小薰會不會被雪代緣凌辱,擔心劍心會不會在秋末冬初之前便早已心神皆碎…
「不要為這已經成定然的問題煩惱了,小鬼!連劍心都如此肯定,那她就一定不是小薰。」左之助敲了敲彌彥的頭,嘆了口氣用老大人的口氣教訓著;他不像惠擔心著擔心那兒的,因為他能夠確信──劍心沒事的。
「倒是──中午吃什麼?」撩了撩頭髮,左之助大拉拉地看著眼前的其他兩人;往後走,卻沒有感覺到身後的兩股怨氣…
「都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吃!!」一個丟木刀,一個丟藥箱,皆正準於左之助的頭上──彌彥及惠火大地叫道。
「喂喂!給你們面子你們就爽起來啦!」左之助揉了揉頭上的兩個腫包,看著兩個人。
【唰!】房門被拉開了,只見劍心緩緩地探出了頭,慢慢地走了出來…紅色的髮因為一天的熬夜而顯得有點暗淡,身上的血跡因為沒有清洗而漸轉變成紅黑色…三個人在順間沉默了──不知道應該對他擺出什麼樣的面孔…
「啊啊…果然是你們呀。」笑了,溫柔地笑了,那笑容彷彿是一種平平淡淡,卻又能給予其他人許多新的活力…如此的笑容不免讓惠及彌彥一驚,但左之助卻若無事然。
「劍心,那女孩清醒了嗎?」左之助問道。
「不,還沒有。」
「劍心…先去洗一洗身上的血腥吧,待會就要吃飯了。」惠對他笑了笑──如果是薰的話,也會這麼做吧?溫柔的笑容,可以讓他放下一切難過的能力…
「不了,我還不想吃。」漫步到水井邊,他打了一筒水。
【嘩!】水花向下四處垂落,就像心一樣──打在自己的臉上,這樣能夠讓自己清醒。往回走,他任憑水滴在地上,把模糊滴在地上。因為,就算再多的模糊也不會讓事實一起變模糊──
「……」看著他的背影再度走進房間中,看著那房間的大門又漸漸地關閉了…三個人事後都沒有多說什麼,在幾十分鐘後也各自散去──卻不是一種遺憾,而是一種新希望的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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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心看著躺著的那個女孩,眼神中流露出了無限的關注…輕輕地拉起了她的右手,在她的右臂之上有一道刀痕──似乎很久了,卻沒有消失…
「嗯…」從口中發出了些些的夢語,她在流汗,似乎在夢中夢見了很可怕的事情,眼淚從她的眼角中滴出…正當劍心想要為她拭去淚水,她卻突然地坐起。
「不!」伸長了左手,伴隨著大聲的喊叫;她愣了一下,才發現在自己身旁的人是那個恨了十五年的男人──
「妳還好嗎?」劍心笑笑地看著她。
「…不用你的關心。」甩開了拉著自己手的溫柔,在那個男人的面前,她將自己的軟弱重新偽裝,故裝振作。
「…對了,妳也應該餓了…我去幫妳拿點吃的好了。」仍然是溫柔的眼神,劍心的溫柔讓她嚇了一跳──為什麼?自己明明恨著他,還一度想要殺死他,他對自己竟然仍笑的出來…
「…」看著他的背影打開了門,一大片的陽光撒在她的臉上;用右手遮住了上半部的臉,只能從指縫中依稀看見那紅色伴隨著亮眼陽光的髮絲──好美麗…
(為什麼…心會一直跳動…)輕輕按撫著胸口,從剛才就一直增加速度的心跳,到現在仍狂亂不已…一直不斷告訴自己,他是自己的仇人──對他只有仇恨的…應該只有仇恨的…

【喀。】放下了碗,碗中仍有三分之二的飯。
「怎麼了?吃不下嗎?」坐在她身後的劍心以劍柄頂著額,不抬頭,卻靜靜地問到。那語氣很緩和,但卻很沉重。
「…為什麼…會知道我不是神谷薰?」握著筷子,她轉過身看著劍心。劍心沉默了很久,當她想要再問一次問題之時,聲音現出…
「…妳右手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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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的,是一把刀朝自己斬來,急速的,迫切的想要結束自己的性命──在那袖口中隱隱若現的,是一道刀傷過的刀痕──分了好幾個動作──眼神、撿起、揮刀和──一切的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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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和小薰在剛見面之時所沒有的傷。」劍心抬起了頭,深藍的眼神是在過去,當十兵衛為薰包紗布之時,那右臂從未有半點的刀傷…
「是嗎…那明明知道我不是她,為什麼又對我這麼溫柔?你難道不討厭我嗎?」冷冷地回以輕笑,她問;問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心,又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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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上回的‘理由’有很多人為此感到懷疑,那不知道這回的‘理由’還能接受嗎?(苦笑--)
對了....這位女孩的名字大家都還不知道.... 沒關係啦!下一幕大家就會知道了!

嗯....有一件事情要在這一回和大家說一下,從十二月份開始小說全面停止連載><....但楓之淚幕七會po上來....就當做是今年的最後一篇啦.... 因為要讓大家知道她是誰....(什麼理由^^||) 寫小說也有一年半啦....感覺好快唷^^ 在這裡凡凡就完成答應Mandy殿的事情吧!!
--寫小說的心得-- 對於寫小說這一件事情,凡凡總是把它看成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但也有不快樂的時候--想題材,像在想傳說之時真把凡凡給逼瘋了.... 想最短的小說大概就是氤氳吧!(抖出來了><) 因為那是在看了一篇小說後所寫出的.... 至於有很多讀者都說凡凡寫得好,凡凡在此真的很謝謝那些讀者呀>< 自己本身一點都不覺得寫得好,但因為有你們,讓我有勇氣再寫下去.... 寫小說的動機呀.... 要說是因為心緣殿的‘緋色之淚’囉! 自己寫小說的動機很簡單--想要跟心緣殿並駕齊驅! 雖然是蠻不切實際的空想.... 但這是最初的動機,當然現在也不例外囉! 而原因呢.... 要說是自己本身也很喜歡替神劍想結局吧! 所以凡凡有寫過喜劇和悲劇....(但悲劇好像較受讀者喜愛?) 所以愛幻想是最初的原因囉!! (當然不是說不喜歡幻想的人不能寫小說呀....) 至於最喜歡寫的小說是什麼嘛~~ 大概就是‘隨落櫻消逝’吧!(在緋劍是‘另一種幸福’) 打那一篇小說的時候,是感處最深的時期,所以自然會最喜歡那一篇小說囉^^ 最討厭打的小說是‘傳說’, 因為怕一打錯會影響‘傳說’在讀者的內心的喜愛,所以都不能亂打~~><~~ 但也因為如此,傳說好像是讀者們在凡凡作品中最喜歡的 ,(老實說讓凡凡很訝異哩....) 那....討厭的部分也會稍減啦.... 有些時候自己寫的小說得不到別人的喜愛之時,常常會有點沮喪,且也常常有一些想要放棄的念頭,但當我停了一陣之後,才發現寫小說已經吸引住自己了.... 想要停止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笑) 所以當我有點低落之時,我常會告訴自己:不努力到別人完全滿意,自己也絕對不輕言放棄!或許對大家來說是很平常的話,對我來說卻是鼓舞的來源,不知道大家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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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自由及愛戀
2019-09-04

希望妳能以薰的身分找出那原因
並且給予他另一種想法
但,只有一個晚上
夜晚去後
妳就得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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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右手的刀疤──」
「是我和小薰在剛見面之時所沒有的傷。」劍心抬起了頭,深藍的眼神是在過去,當十兵衛為薰包紗布之時,那右臂從未有半點的刀傷…
「是嗎…那明明知道我不是她,為什麼又對我這麼溫柔?你難道不討厭我嗎?」冷冷地回以輕笑,她問;問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心,又在跳──
「……」沉默了許久,劍心閉上了他的雙眼,或許是不想要告訴她吧?他撐著逆刃刀重新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拿起了她吃剩的飯菜,往外走去……
「等一等!」叫聲停止了他,卻無法讓他回頭。
「…我就在隔壁的房間,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叫我一聲就好了…對了──妳叫什麼名字?」在瞬間轉回了頭,他的眼神讓自己困惑了…有一種好熟悉的感覺,在他的身上,自己彷彿回到了童年時的自己──希望別人疼惜,希望別人對自己好…
「櫻落,19歲。」嘴唇自己動了起來,他對著自己笑了…讓自己心好痛,他的眼神彷彿透過自己看著另外一個女子…
「櫻花落下嗎…有點淒美呢…」劍心走出了房間,整個空蕩的空間內就只剩櫻落一人…
「爸…爸…」她的眼神頓然空洞,不再動…從嘴裡幽幽地吐露出了兩個字,那是自己最喜歡的一個名詞──劍心的溫柔讓她將之與父親的慈愛聯想在一塊兒…

腳步走到了走廊的轉角,停了下來…劍心一臉的笑容頓時化為沉默,只有緋色的髮絲仍然火紅…好沉重,四周的空氣突然變的好沉重。
──「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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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走動了嗎?」左之助、惠、彌彥以及劍心在院子中喝著熱茶。在秋初的下午,涼風配上熱茶是最舒適的…這也許是幾天來最難得的平靜吧──
「嗯。因為那一擊的衝撞力我已經減少了很多了。」劍心淡淡地說道。喝了一口茶,他好像在看著遠方;最藍的一點,最美麗,也最難靠近…
「對了劍心,這是你要我幫你找的。」彌彥伸手遞給了劍心一個鎖刀柄的栓子。
「啊啊…謝謝你呀,彌彥!」接過了栓子,劍心只是緊握在手裡,似乎在想著什麼東西…
「劍心…那個女孩…」惠顯得有點難以啟口。
「妳說櫻落嗎?她怎麼了?」
「…不…沒什麼…」看著劍心的眼神,惠搖了搖頭。
「是嗎?那我先去看看她。」彌彥、惠、左之助看著劍心慢慢走離的背影,三人從剛剛的沉默中走了出來,開始討論了今後一大堆的事情…
「真是!劍心要保護那女孩保護到什麼時候呀!」惠的心中充滿的些許的不悅,從她身為醫生的角度來看,那女孩的傷也都已完全地康復,從她身為朋友的角度來看,她覺得劍心似乎在保護著那個女孩──
「對呀!再怎麼說她也曾想要殺了他呢!且雖然離秋末還很長,他也不應該如此鬆懈呀!」彌彥一邊練著劍術,一邊說著;滿臉的汗順著臉部邊緣流下,直到滴上了地上…
「…」左之助則是一旁不語。
「喂,你也偶爾說一說話嘛!左之助。」
「他,把那女孩當成薰了。這樣對他或她都不是一件好事…」風,又吹起了…三人在瞬間停止了對話,只是淡淡地看著對方──繼薰被綁走之後,這一位突然來到、與薰極為相似的女孩又丟下了一個問題。
「而且,劍心的心裡似乎還有某種關於薰及他自己本身的難題。」左之助看了惠一眼,惠馬上了解了他話中的含意──解鈴還需繫鈴人。
「……」在一旁的彌彥只是看著已經渾然忘我的兩個人,一點也不知道他們要做的事情將會對劍心造成極大的震盪──將會是錯誤,還是正確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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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一陣陣的腳步聲快步地走著,停在房間的門外,有兩個人的身影…櫻落面對著門坐著,看著下一步的舉動。
【唰!】非常地不溫柔地打開,左之助及惠站在門外;櫻落則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兩個人…她身穿著薰的一件純白衣服,頭髮綁著薰的粉色絲帶,因為兩人的相貌一樣,所以彷彿就像是薰還在一樣地震撼著惠及左之助──
「…有什麼事嗎?」她的冷默充分地點綴了三人間的空氣,左之助為她的態度感到生氣,但惠卻阻止了他的充動。
「我記得…妳叫櫻落吧?」惠問道。
「…是。你們有什麼事情嗎?」櫻落再次重覆了第一次的問題。
「櫻落小姐,我們有一件事情要拜託妳…」左之助關上了門同惠一齊進了房間,互相坐在她的正對面──
「…說吧,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們希望妳能再度扮成薰去開導劍心。」惠與櫻落兩眼對望著,惠堅定的眼神對上櫻落漫不在意的眼神,而左之助就像是旁邊的配角──
「拔刀齋是我的敵人,為什麼我要去幫助他?」冷冷地回答了她的請求,櫻落撥了撥自己的頭髮,一旁的左之助生氣的正想要揮出拳頭,卻被惠的眼神阻止了。
「我們知道妳恨劍心,但…妳難道不想要自由?」以生意人的態度對待這場談判,惠的氣勢漸漸升了上來──
「!」自由──讓自己的眼睛為之一亮;沒錯,在這裡,自己連一點點出去的機會都沒有,想出去時左之助站在門口,想逃走時劍心卻又在身旁,且繼續待在這裡,恐懼自己的報仇心意會再次動搖…隨著對他的愛意漸漸減小…
「如何呢?」
「好,但妳最好不要後誨。」沒錯…自己是喜歡他的…與其說這是為了自己,還不如說是為了能與他有機會再度接觸…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
「…劍心現在的心中仍留著某種因素使他仍無法全心對戰,這樣的他是無法贏雪代緣的,我希望妳能以薰的身分找出那原因,並且給予他另一種想法…但,只有一個晚上;夜晚去後,妳就得到自由。」
「…我知道了。」
「那就這樣了…還有…」惠同左之助一其站了起來,走到了門邊,惠突然回過了頭──

「謝謝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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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另一個真實
2019-09-04

她純紅的嘴角毫不保留地往上揚出了最美的弧度
深藍色的眼眸中透露著像大海一般遙遠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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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靜靜地待在房間裡,盤腿坐在中央;閉著雙目,默默地專注著…似乎忘了綁起那火紅的熱忱,就像一遍豔紅顏料抹在一塊黑色的畫布,惹人注目地垂在肩上。
「……」逆刃刀靜躺在自己的眼前,黃昏的陽光在襯托,像撒了一地的淚水,如此地晶瑩。環顧著四周──櫃子上,有點塵埃了…

(太久沒有整理自己的房間了…)

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的驚,剛剛的自己想到了什麼…?
『自己的房間』
「我的房間…?」雖然早已說過這裡是自己的家了,但卻仍然有點隔閡;十五年來,都不奢望能有個家。為什麼,如今的自己卻自然地認為,這裡是歸宿,卻又有一種心情,排斥著…
「…我一直在害怕著…我害怕有家,我害怕面對一切的溫柔。我其實是一個…自私、懦弱的膽小鬼…但是,我卻希望有人能夠愛我…薰,我只希望妳能愛我…」苦苦地笑著,面對著不敢面對的一切。
沒有聲音,他往自己的心裡看著,一順間的回憶:巴哭泣的表情、薰落默的表情及──櫻落憤恨的表情。
「………」
櫻落坐在門前,她看著隔離的紙門,現在彷彿是一面厚重的牆。她只是坐在原地許久,又消失在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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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掛著,在黑夜的天空中,有一枚銀亮的璧玉;無聲的,沉靜的,沉淪的…睡了,都應該是睡著的…只有一種人沒有睡,有著滿腔的思念,所以無法入睡…
【唰!】拉開了門,抬頭看了天上的明月…深邃的眼眸中透露了所有的情絲,散亂的頭髮,緋紅的視線──
『劍心…你不僅騙我,你連你自己都欺騙了…你以為可以放棄過去,但你跟本忘就不了。你以為你是為了保護我而戰,你以為你是為了守護現在──但你卻不是…你是為自己的軟弱找了一個適當的藉口、一個逃避的理由──對不對?』
「逃避的…理由…」那月色似乎包含著所有的思念,閃爍著剔透的光輝,有如明月一般。
一陣清涼晚風慢慢吹過,秋…也是秋天了…
【嗒…】腳步聲,在自己的身後──緩緩地轉過頭,原本的朋靜頓時間轉變為驚訝…櫻花的和服、深藍色的緞帶和──那雙明朗的眼眸…
「小薰?還是…櫻落……」不敢有一絲過於期盼的感情…薰早在那一天就已被緣帶走了,是不可能回來的…如此地告訴自己,所以口氣是如此地平靜。
「……劍心。」閉上了雙眼,畫出了兩道下旋之月;她純紅的嘴角毫不保留地往上揚出了最美的弧度──她輕輕地喚著自己的名字。
「小薰…」不自禁地伸出了手來回應,卻頓覺眼前一遍的黑暗;就這樣跌在了地上,她的了手抱住了自己──很輕柔,很讓自己安心…
「……」不想動,怕自己一個移動便會失去她。他就這樣躺在那柔軟的懷抱中。
「…怎麼了?」她笑了笑。
「我怕──妳會消失…」劍心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總是最理性的那一個;薰已經被緣帶走了,自己是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但又為什麼──
「…劍心…為什麼一直消沈下去?難道,我們已經不直得你振作嗎?」深藍色的眼眸中透露著像大海一般遙遠的思念,薰摟著劍心,質問著。
「因為…我是懦弱的…我沒有辦法再振作…我…」凌亂的紅髮,凌亂的眼神。
「所以你就可以破壞別人的幸福?不顧別人的幸福?惠、左之助、彌彥、和其他的人,他們的幸福就是你,你可以不顧他們的幸福嗎?」她用手按住了他的唇。
「我…」
「劍心…藉口,是可以放棄的…只要你願意,為什麼不試著再找出只屬於你一個人的真實?大家因為你才聚在一起,你難道不知道嗎?你要知道,我們的真實,就是你。」薰閉上了雙眼,緊緊讓劍心依靠著她;她的話讓劍心高興,卻又覺得是在告別。
「…謝謝妳…薰…」握緊了那雙手,劍心閉上眼笑道。
『我會…在那邊等你的…劍心。我會等你,你要來喔。』
「薰…」有點昏沈,迷糊中,彷彿又有一個人影接住了自己;是薰吧…那種香氣…她給了自己一個吻,那種讓自己失去理智的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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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輕輕地推開了門,櫻落整理了衣服;她回頭看了在裡頭沉睡的劍心,給了他一個微笑。丟下了一張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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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

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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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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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 冷酷.溫柔
2019-09-04

那讓自己有著親切的感覺的男子
侵襲著整個身體的淡淡疲憊
包括男子的指尖、笑臉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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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了細長的指尖,陽光撒在自己的眼裡;移動了自己的身軀,轉了半圈看著身旁的那一個人。
「醒來了?」銀亮髮絲的下面是一雙溫柔且深邃的眼眸,那隻大且溫熱的又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至自己深黑色的長髮;情不自禁地在他的額上吻了上去,就像在呵護。
「嗯。」
被他一把抱進沒有穿衣服的懷中,兩人一起躺在鋪著白色床單的床舖上,白色的睡衣和他的膚色是唯一的點綴。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沒有叫醒我?」給了他一個閃亮的微笑,她趴在他的身上,玩弄著他的銀髮。
「前天。」露出了安詳的表情,享受著隔了一天的見面。
「我又──昏睡了嗎,緣?」她的眉頭露出了微微的下斜,雙手摸著他的兩邊臉頰。
「別擔心,妳不會有事的,薰。那只是妳服用的藥的副作用罷了,別擔心。」緊抱著她,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平靜且溫柔的微笑;語調就像是在珍惜著寶一樣地呵護著。
「吶…我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
「那是一個男子──有著深深的思念…」那讓自己有著親切的感覺的男子──侵襲著整個身體,那是淡淡的疲憊。包括男子的指尖、笑臉和一切。
「特別的髮色,溫柔的眼神和相識的感覺…」在夢裡,他們互相給對方一個深切且溼熱的吻,凝望著眼,就像原本就認識了一樣,比情人更像情人的情人…
「是嗎?」緣看著她,笑了;坐起了身,深望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她──輕吻著,從髮絲、臉頰到她的頭髮…
「緣,我好愛你唷…」摸著他的頭,薰閉起了雙眼說道。夢中男子雖然讓自己感到熟悉、眷戀,但緣才是自己現在所愛的人呀…
「我也愛妳。」

【叩叩!】門外傳入了敲門的聲音,緣的眉微微地皺了皺。
「誰?」薰輕聲地喊道。
「在下吳黑星,不知老大是否在這裡?」門外傳來的是一個尖銳的男聲,聽起來讓薰渾身不舒服。
「進來吧!」看緣並沒有什麼動靜,也不怎麼好意思讓他在外一直站著,薰勉強地請他進來。
【喀嚓。】走進來的是一位身材矮小,全身黑衣的男子。
「抱歉打擾了兩位,但在下實在有要事…」第一眼進來便看見緣與薰靠著對方坐在床上,不怎麼敢相信那就是當年讓自己心服口服而站上No.1寶座的緣。
「說吧,黑星。」雖然仍沒有表情,但緣的眼神卻已變得淡多了,很平淡的一種感覺。
「是。關於一個月後的事,不知老大是否仍然…」
「…薰,先避一避吧?妳不會喜歡聽的。」給了薰一個微笑,在她的臉上留下了自己的刻印。
「嗯…」溫柔地回應了他,她走出了門外。

「…老大,你變了。」看著那輕飄的身影,黑星說道。
「是嗎?變了便變吧,我不想再失去了。」站起了身,走到透露著晨曦的白色窗簾旁,緣看著外面的藍天。
「…但,如果薰小姐恢復了記憶,她會記得你嗎?單靠著外印的藥,有用嗎?」只見緣身旁的窗簾被整個拉扯了下來,緣的眼神訴說著他的感覺──那是害怕。
「…一個月後的事情仍然照舊,幫我叫外印過來。」
「老大…」
「快去!」眼神恢復些許的殺氣,緣大聲叫道。
「是…」也只能乖乖地退下,黑星輕輕地關上了門;他是打從心底地為自己的老大所著想,世界上他只認同他──雪代緣。

「啊…你們談好了嗎?」注意到身後的黑星,薰問道。
「是的,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只見黑星一個鞠躬。
「不…你並沒有打擾啦!別太在意!」
【喀嚓。】房間的門打開,只見緣已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薰,怎麼還不進去穿件衣服。」看到了她仍然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緣皺了皺眉,脫下了自己身上的一間小衫披在她的肩上,憐愛地親吻了她的頭髮。
「嗯。」薰笑笑,走進了房間。
看著她的身影,緣原本憐愛的表情變成了冷淡,看著黑星。
「你還有事嗎?」
「不…沒有了…那,我先走了。」
「黑星,以後別再接近她了,知道嗎?」正當要離開之時,緣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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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 妳.屬於誰
2019-09-04

很熟悉的聲音
如此沉穩 溫柔
擁有著吸引自己的魔力
那是一個深深的黑夜
那個擁抱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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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星,以後別再接近她了,知道嗎?」
「……」雙手緊緊地握著,臉上明顯地告訴著大家:他的感情是憤怒的。
「怎麼了?你可以下去了。」慢不在意黑星的憤怒,緣揮了揮手,平靜地告訴他。
「不!我實在不了解!」無從發洩的不滿,讓他反抗了。
「…這裡沒有一件事是你可以理解的。」
「或許吧!但,我唯一了解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女人是拔刀齋所愛的人!然而老大卻愛上了那個女人!」
【啪!】
清脆而響的一個耳光,將黑星打倒在地上。緣狠狠地看著他,像看著惹人厭的鼠輩一樣。
「閉上嘴!黑星!她已經和那個男人沒有關聯了!」
「有的!你我都心知肚明!當她恢復了她的記憶,當她想起了拔刀齊,當她知道你是怎麼欺騙她的時候,她還會愛你嗎?為了那女人,你早已失去理智,不是嗎!?」大聲地反駁著,這是黑星第一次反駁了自己的『老大』。
「我叫你閉嘴!」拎起了黑星的頸子,緣已經失去了控制。
「我不會閉嘴!那個我曾經信服的老大已經失去了心,而我吳黑星,早已決定要永遠幫助你!我絕不會讓你這樣下去!」丟下了心裡所有要說的話,黑星離開了。在他的心裡,已把那被緣深深寵愛的那個女人當作是自己的敵人,對敵人不需要同情…

「……」煩惱、憂心、心煩意亂,緣走進了房間,坐在靠在窗戶旁的一張椅子上。
「你怎麼了,緣?」薰看著緣滿臉憂愁,走到他的身邊問。
「不…沒什麼。」抓起了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臉頰旁,靜靜地感覺著這雙手的感覺。

『當她恢復了她的記憶,當她想起了拔刀齊,
當她知道你是怎麼欺騙她的時候,她還會愛你嗎?』

睜大了雙眼,緣驚嚇住了…這雙手,也曾撫摸過那個可恨男人的臉;這眼神,也曾溫柔地看著那個男人;這身軀,是否也曾被他如此地擁著?太多太多的疑問,太多太多的不甘心…
「劍…心…別哭呀…」摸著他的銀色的頭髮,像一個母親一樣地呵護著他。輕輕地抓住他伸出的雙手,呼喚著思念的名字…
「薰…?妳剛剛說…劍心?」凍結了吧?這周圍的空氣,一下子變成了冰冷。
「劍…心……?他…是誰…?他…」從口中吐出了些許的黑色血液,薰抱著她的頭,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那從自己的口自然說出的名字,卻又想不起來的鬱悶──化為淚,流在臉上。
「…薰…」眼前的她流著淚水,自己知道,她現在是需要被緊緊地擁抱著、被親吻著,但…真實的她,希望的是誰的擁抱?是…那個男人吧…?
「為什麼…想不起來呢……」抓著緣的衣服,閃過的那一剎那間的影像,卻是紅色的、哀傷的、流著淚水的另外一個人…

『小薰。』

很熟悉的聲音,如此沉穩、溫柔,擁有著吸引自己的魔力。腦中的男子正轉過身,那是一個深深的黑夜,那個擁抱的夜晚。
「睡著了嗎…」沒有哭泣的聲音了,有的是規律的心跳,輕聲的鼾聲。緣將薰抱起,放至床上。
「就算…妳原本就不屬於我…我仍然愛妳唷…」俯身看著安祥的睡臉,摸了摸臉頰兩邊的黑色髮鬢。拿起她的手靠著自己的臉龐。
「晚安。」
「──…」等著緣走出了房間,她張開了眼睛,坐了起來。走到了窗戶外面,她看著天空──飛鳥閃過了天際,那自由的敖嘯聲。

「…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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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別墅的外頭,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就像現在自己所有的心情,一大遍的藍。
「外印,是你吧?」警覺到身後的腳步。
「…是。你找我嗎?」脫下了套在臉上的面具,在面具下的他,是一位七老八十的老年人,歲月刻在他的臉上,卻沒有減少那種惹人厭的奸詐。
「…你給她吃的藥,最後期限是?」
「誰?神谷薰嗎?就在──秋末冬初。」拍了拍面具上的塵土,外印悠閒地回答。
「──秋末冬初…」
「嗯?」
「沒事,你可以走了。」背對著他揮揮了,緣說道。
「喔…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可愛的玩偶,已經回來了。」奸笑了笑;他所謂的玩偶,就是──櫻落呀…
「你那可愛的玩具,沒有被那個男人吸引住吧?」嘲弄式地看著外印,緣轉過了身。
「你是在開玩笑嗎,緣?」櫻落出現在別墅旁的一棵樹上,有著不高興的表情。
「那麼…妳還是願意幫助我們了?」緣看著她。
「我是不會忘了我的幸福,就是他奪走的…永遠都不會!」輕身一躍,櫻落跳下了那棵大樹。長長的黑髮早已剪成了半短,只有臉和薰是一樣的。
「那麼…歡迎回來,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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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幕 各自的夜晚
2019-09-04

──秋末.冬初──

【娑…娑…】黑色的人影從窗前一起一伏,驚動了一個人躺在床上的薰。她坐起了身,看著窗戶。身旁並沒有人,唯獨緣放在自己枕下的手槍。
「是誰!」快速地抽出手槍,對著窗戶大聲問。
【咯。】身影慢慢起身,拉開了窗戶,發出了響聲。
「…妳是…我…?」月光從黑色的雲中露出,照亮了那人的臉龐──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站在自己的面前,讓薰愣了許久。
「妳是神谷 薰吧?」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女子,那個讓名叫『劍心』的男人牽掛的女子。從頭髮到身體,與自己的每一寸每一絲都一樣,唯獨,所擁有的不一樣。
「妳是…?」第一次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面對著面,還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有點新奇,卻又有點…可怕?
「…緋村劍心…」為了試探眼前的薰,櫻落小聲地叫了一聲那個男人的名字。只見薰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亮光,緊張地搭著自己的肩膀。
「妳知道劍心,對不對?他現在還好嗎?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緣有沒有殺了他?還有、還有…」表露得不用人懷疑。薰對他的思念是不會輸給自己的…還能如何呢?試圖拆散兩個互相吸引的人,只會讓他們更加靠近罷了…
「喂,冷靜點!我今天來,是要讓妳回到劍心的身邊的!」摀住了她的嘴,小聲地告訴她。
「?」眼神中一個疑問,薰看著櫻落。
「明天,就是第一個秋末冬初了。雪代緣要和拔刀齋在明天決鬥,但是………」在月光下的兩人竊竊私語地說著,談論著很多有關明天的事情。
「…不…我…做不到…」
完畢,薰微露出了一點的為難。她看著櫻落,遲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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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屋外,看著天上的星星。一顆顆地掛在上面,好孤獨、好寂寞。但,至少還有晚風陪伴著。
「秋末冬初…」一身穿好的裝束,已對明天的戰局做好準備了吧…慢慢地走出了道場,腦中浮現的,是仍在熟睡的大家。
「…對不起,這是我自己的戰鬥…我要自己去取得勝利。」看著道場門上的招牌──神谷活心流。不斷從眼前閃過的,是與每一個人相見時的景象。

「我想要變強!」
那時的彌彥,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

「喂!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突然回去流浪!」
左之助,也許知道自己的決定會很生氣吧?

「我想要做醫生,然後回會津找我的家人。」
小惠,應該會生氣的…大家,都一定會生自己的氣吧?但…我仍然希望,能夠自己去贏得最後的勝利…因為…這是我自己的人生!

「…對不起…」

「喂。」轉身過頭之際,一個聲音從自己的身後冷冷傳來。
「……」劍心認得這個聲音,一個狂野、放蕩不機、卻又是與自己一起經過這麼多苦戰的好友──左之助!
「真受不了你耶…你果然想一個人去應戰…」一旁的彌彥拿著自己的竹刀走了出來,嘆了一口氣。
「劍心,如果你受了傷的話,有誰會幫你療傷呢?」惠則是早已拿好了藥箱,在前面笑著說到。
「你們…大家…」瞪大了雙眼看著前面的每一個人,心中有著莫明的感動,也有著鼻酸。
「別忘了,小薰也是我們最好的朋友和親人吶!我們當然也要去救她囉!又不是劍心你一個人擔心她。」彌彥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
「嗯嗯…要不是左之助和彌彥早猜到你會想一個人去,我現在也不會在這裡了。」惠提起了藥箱,有點責備的語氣。
「喂!」左之助走到了劍心的面前。
「…左之助…」劍心看著左之助。兩人靜默了許久,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一起舉起了右手。
【啪!】緊緊地相握,眼神中永遠堅定──對方是自己最得力的好朋友。
「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為你掉淚的!劍心!所以,你千萬別死呀!」左之助笑著。
「嗯。謝謝你們。惠、彌彥、左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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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腳步聲,漸漸接近著自己。
「是誰?」坐在搖椅上,緣輕輕地擦拭著自己的長刀。
「是我,外印。」黑色的衣服,在黑夜裡卻顯得更為黑暗。
「什麼事嗎?」皺了皺眉頭,緣放下了手中的刀。站起了身,轉過了頭。銀色的髮在黑暗中相較,更是淒涼。
「沒。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可愛的娃娃正如你所想的…已經採取了行動了。」眼神種閃過了一絲的狡詐,外印的笑容讓整個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一起。讓人厭惡至極。
「呵…是嗎?謝謝你,你可以走了。」陰狠在度從他的臉上付出,嘴角的彎度已經成了一般人無法想像的惡心。溫柔,從他的臉上消失。
「姐姐…再不久,我就可以把拔刀齋推近深淵…用不殺他的方式…也可以得到我的另一個寶貝──姐姐…妳會祝福我吧?」

『得到我的另一個寶貝。』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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