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者: Kamma
類型: 幽默 明治 比古、劍心組
原文出處: https://www.sekiharatae.com/Akabeko/fanfic/lessons/index.html
序幕
2015-07-22
薰看著正在對話的彌彥和小燕兩人,注意到男孩伸手輕柔地拂開擋在女孩眼前的髮絲,以及兩人如何親暱地坐在一起。兩人間的感情小苗,早已從童年的單純可愛逐漸茁壯似開花的現象。
是很好,非常好,只是唯一的問題是… 需要有個人教導彌彥… 嗯… 某種事。
薰在心中搖了搖頭,斟酌該用什麼話來表達,擁有近三年的婚姻生活,有些話要說出口是有些進步了;再加上這幾年的道場生活,她和彌彥就像親姐弟一樣,但她可不認為彌彥會願意和她談… 某種事… 事實上,就是因為太過親近反而會不自在,那麼就只能拜託惠、左之助或劍心了。
想起過往和惠曾發生的對話,薰立即將惠這個選項刪除,或許她不會像對待薰的態度,使用言詞戲弄男孩,但薰可不想為此賭注。
(我可不樂見彌彥嚇到小燕!特別是好不容易已替這兩個害羞的小東西增加點信心。)
左之助似乎了解該怎麼應對,畢竟他已經和惠結婚了一年多,且薰一直都懷疑這個拳腳小子早在遇到她和大家之前就懂得怎麼對待女人,但是左之助講話缺乏技巧,容易引人尷尬、震驚、或甚至惹怒對方。
那就只剩下劍心了。
下定決心要讓彌彥好好受教─ 相信任何一個好老師都會的─ 薰在屋中尋找自己丈夫的影子。不知情的浪人正在屋後,心情愉悅地晾著當日的濕衣服。
薰換上最可愛的表情,呼喚丈夫的名字。
聽到她的聲音,劍心回過頭看到自己的妻子正用著無辜、充滿期待、懇求的眼神。
Ororo… 每次她想要某樣東西時,總是用這副表情─ 尤其是他可能不怎麼喜歡的事情。
「薰?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她微微搖頭回答,「但是… 我希望你能幫我某件事。」
讓劍心出乎意外的,她的臉頰似乎泛紅了起來。
「Oro?」
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右手的手指緊張地纏繞左手的手指,「嗯,我希望你能和彌彥談談,我想…我想應該是讓他了解… 某些事情。」
「某些事情?」他重複,不了解她為什麼會那麼害羞。到底她希望他和彌彥談什麼會讓她這麼不自在?
「嗯… 是大人間的事。」
劍心用著可愛又困惑的表情繼續看著她。
「就是… 有點像爸爸和兒子的談話?」
「Oro?!」劍心眨著眼,她越是解釋,他越是困惑,「父子的談話?」
「是的,我很擔心他和小燕。有人必須要先和他談一談… 在他們… 擦槍走火之前。」感覺到一團紅暈壟罩在她臉頰、脖子間,薰想著說不定還沒和劍心解釋清楚,自己臉頰的顏色已可超越劍心的髮色。他真是超級無敵遲鈍!當他張著嘴活像個鸚鵡一樣重複她剛剛說過的話,薰閉上眼脫口而出,「擦槍走火!太過興奮!太過熱情!像某個人昨晚一樣!」
劍心愣住,看著紅臉、尷尬的妻子。
(她希望我和彌彥去談這個?)他清了清嗓子。「那個… 薰… 妳是想說…」
「性行為!」她惱怒地大吼,「我希望你對他解釋性教育!」
「喂,劍心,」一個新的聲音打斷現場,「從大小姐的語調聽來,昨晚你一定做錯了什麼囉。」
薰的臉頰瞬間蒼白,換成她的丈夫迅速變得通紅。懊惱的兩人轉頭看向懶洋洋靠在門邊,臉上掛著微微奸笑的來者。
「左之助!!」如果不是那笨蛋丈夫能早一點知道,她現在多希望眼前的地上出現一個大洞好讓自己躲進去。薰怒目瞪著拳腳小子。「渾蛋!劍心才沒有做!」
「哦?」左之助的表情沒有改變,不知為何感覺他對這回覆更加感興趣,「那一定就是問題所在了。」
這次她尖聲吼著他的名字,劍心的手搭在她的手臂上是唯一阻止了她對他動手。
非常享受自己的“傑作”,左之助張嘴想再逗她,但劍心平穩的聲音先制止他。
「左之。」是浪人唯一說出口的話,但這份警告很明確了:已經夠了。
「你講完了嗎?」一片尷尬的沉默後,薰問道。語調中的酸度明顯表達了回覆的答案最好是肯定。
「是、是。」左之助回應,笑容仍然沒變。
夫妻兩人稍微放鬆了些。
滿意但沒有平息,薰轉回劍心,「我的意思是,我覺得你應該和彌彥談談。」
「薰… 他才十三歲!」
「幾個月後就是十四歲,已經足夠了。當你知道的時候應該也沒超過這個年紀吧,拜託嘛?!」
劍心無法反駁她,所以他放棄年齡的問題,改用其他方式,「為什麼是在下呢?」
「因為我不認為彌彥會願意和我談這件事,我不信任惠-san… 你應該還記得她上次對某人解釋後的結果,」她停下來,朝劍心使了個眼色,「左之助的話完全無法聽,就算他說的內容全是對的。」
「喂!」
她說的沒錯,劍心默默承認… 如果要找人和彌彥談,就只剩下我。他試圖再次勸阻她,「薰,在下不認為需要擔心彌彥和燕殿,在下不認為他們已經準備好…」
「那你一定沒有仔細觀察他們,近日他們互動很親密,拜託好嗎?」她甜甜地勸著,眨著那雙無辜、懇求的目光再次看著他,「拜託嘛?!」
看到他垂下肩膀投降的模樣,薰忍住想要發出勝利吶喊的衝動。「謝謝你,劍心!」她說,輕輕握著他的手臂表示感謝後,走回屋內。「小燕應該已經離開去了赤別戶,現在會是和他談話的好時機。」停在敞開的門檻上,她再次對他露出亮麗的笑容,「只要告訴他比古san當初怎麼告訴你的就好。」她建議。
最後一句話清楚地留下後,薰消失在屋內。左之助是唯一一個見證了浪人的表情和他哀怨的低語。
「師父…」
他等待劍心從震驚的空白中清醒,但是沒有,所以決定推醒他。
「喂,劍心… 我想我大致上瞭解了,但大小姐到底希望你對彌彥解釋什麼?」
「什麼?噢… 嗯… 薰殿希望彌彥能了解〝生命起源〞的事。」
左之助聽到自己好友使用“殿”的字眼時,整張臉堆起笑容,因為這代表著薰希望他能去做他不喜歡做的事,這可好玩了。
「有什麼不好嗎?」他問,跟在尋找彌彥的浪人身後,「就像她說的,只要告訴他比古清十郎當初怎麼告訴你的就好啦。」
劍心愣了下,左之助覺得似乎聽到一串微弱的“Ororoooo”聲。
哈!這肯定會很有趣。
「喂!劍心!左之!」
他們繞過屋子一側,找到正在道場院子練習的彌彥。
「嗯…」劍心用垂頭喪氣的聲音回。
彌彥看著悶悶不樂、微微泛紅的浪人,然後轉向左之助提出疑問,「有什麼不對嗎?」
左之助加大了笑容,「大小姐要他對你解釋生命的起源,你相信他會不瞭解,會嗎?」
「左之!」劍心尷尬、紅著臉的抗議只是讓拳腳小子笑的更大聲,特別是這次追加了彌彥─ 男孩就連耳朵也紅了。紅臉的兩人互相尷尬的看了一眼對方。
一陣子後,三人坐在道場的門廊上,左之助滿心期待的等待劍心開口,彌彥一半好奇一半不安的心情。這一次,男孩很感激薰的幫忙,因為他的確有些疑問…
一分一秒過去,劍心仍保持沉默,一臉深思。厭倦了等待,左之助終於開口,「劍心?開始了嗎?」
「Oro?噢!嗯… 嗯,彌彥,事情是這樣…」劍心開始,試圖摸索著合適的話,語聲漸小。
左之助面對他的口吃放聲大笑。
「我真的認為你就直接說出比古怎麼對你說的就好了,」左之助再次說,觀賞劍心的臉再次紅到媲美他的髮色,「你知道嗎,每次一這樣建議,你的反應超好笑!」他滿不在乎地評論,「比古當初到底是怎麼說的?」
想起尷尬的記憶,劍心嘆了口氣。也許對彌彥最好的解釋方法,就是完整說出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至少彌彥比較不容易會錯意,比古也不是吝惜讓人知道的那種人,況且從左之助的眼神,劍心知道不說出來,往後不會有安靜的一天。
閉上眼,他深吸一口氣,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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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調情
2015-08-27
「歡迎光臨!」
酒行商店的大門被推開時,一名叫玫絡的小姑娘喊,聲調因為太過平淡而令人感到不協調。
現在的時間已近深夜,正巧是要打烊之前,通常這個時間多了顧客只是意味多了麻煩。她轉著冷漠的目光朝向門口,立刻被踏進門的奇怪兩人組激起了好奇心。她認識較高的男子,名叫比古清十郎,是她父親的朋友,也是這裡的常客。但他身邊的同伴… 身子大半被比古先生擋住,只能大約看出對方身形清瘦、嬌小,儘管如此,當他半個轉身闔上身後的門板時,她敏銳的目光瞥到了掛在他腰間上隨之晃動的刀鞘,以及手背上的手甲,從這些線索,她推斷對方一定就是比古先生常常向她父親提到的〝笨蛋弟子〞了。
「晚安,小玫絡。」比古招呼,邁進店內深處,離開他的弟子。
她微微彎腰回應,直起身子後,好奇的目光從比古轉移到另一個人。玫絡正要張嘴回應… 卻突然止住,只是瞪大了眼,擠不出任何話來。對方纖瘦的身子、紅髮、紫羅蘭色的雙眼,比古的弟子是她所有見過最奇特、最引人注目的人。
(好可愛!)她的大腦一邊發出這句尖叫聲,一邊努力保持正常運轉。「晚晚… 晚… 晚安,比古先生。」好不容易說出口,把自己黏在門口的目光給移開。
比古點頭回應後,轉身去挑選貨架上的物品,並沒有花太久時間 ─ 清酒挑來挑去就只有這些,根本沒啥好挑的─ 但他故意拖延了時間,就是為了等著身後正在展開的好戲,鑑於小玫絡一開始的反應,事情看似越來越有趣了。
當比古在店內挑選酒罐時,玫絡讓自己的注意力轉到他的弟子上,目光離不開那頭火紅燦爛的紅髮、精緻的五官。
(好可愛啊…) 她再次想,讚嘆著。
劍心對於女店員持續的注目皺起眉頭,似乎對自己師父的嘲笑仍不知情。沒錯,師父是常常在竊笑,所以不代表什麼特別意義。但劍心卻感覺得出,這次他就是這場兒戲的焦點。
(她也該停止了吧。)他想,在她專注的目光下感到不自在。
看到他顯露出不安的神情,玫絡眨了眨眼,才意識到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盯著對方看。
(和他說話啊!)她訓誡自己,(問他他的名字!說點什麼吧!)
「晚安!你是比古的弟子嗎?」(真是好棒棒的開頭,小玫絡!多管閒事又突兀。)她露出明亮的微笑,希望這能幫助軟化她的話。
「嗨。」劍心回應,稍微放鬆了一點,對方終於沒再這麼用力盯他。不幸的是,她的微笑只比她的緊迫盯人好一點點而已。
(現在我該說什麼?)「我猜也是!比古先生總對我父親提到你。」(看… 說出來沒那麼糟了吧?咦?他的眼神看起來更加警戒了,也許更糟。)
(師父提起我?)劍心瞄向比古的背影,(他會說我什麼,還不是每次說我笨,也難怪大家認為我是笨蛋了。)「噢。」
(傻瓜!你不應該這樣說… 看!現在他生氣了。快轉移話題!)「你認識這小鎮上很多人嗎?」
紫羅蘭色的目光從比古背後轉到她,「沒有。」
(太好了!)內心的吶喊聲既高興又自私。「噢?我非常高興能認識你,」她微傾著頭說,面帶笑容顯示出她的酒窩,「我的名字是玫絡。」
他瞪大了眼,驚訝對方如此大方的自我介紹,為了禮貌,他應該也要回應才是。「我叫劍心,初次見面。」
心之劍,不知怎的,似乎… 很對。「這名字很適合你。」她直覺地脫口而出,對方用猶豫的微笑回應。看似是個好兆頭後,玫絡開始積極進攻。「那你喜歡我的名字嗎?」她問,害羞的低著頭,從睫毛邊偷看他。
(這有什麼關係嗎?)劍心很疑惑,禮貌地回答,「嗨。」
「真的?」她紅了臉,雙眼開心的炯炯發光,一邊伸手轉著纏繞在自己手指間的一綹髮絲,一邊繼續看著他。
現在換成劍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雖然他從未真正和女孩談過話,但這也不會讓他搞不懂自己講了什麼會讓對方臉紅。「嗨。」他重複道,聊勝於無,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回應。
玫絡壓低嗓音,幾乎像是耳語,同時朝他拋媚眼,「謝謝。」她輕咬纏在手指上的髮絲逗弄,一邊思考下一句該說什麼,渴望自己的唇能吸引對方的注意。
一臉茫然的劍心瞄了一眼比古,完全不明白對方為何會開始咬自己的頭髮,又或者為什麼突然讓他感到沉默的不自在。(你還沒挑完嗎?)他一半質疑,一半懇求著想。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當他撇過頭去,玫絡哭著想,眼前很明白的說明對方對她的調情完全沒興趣。
「劍心?」
他立刻禮貌的回頭。
她鼓起了勇氣,說出第一個從她大腦中跳出來的愚蠢問題,「你很厲害嗎?」
劍心聽到比古發出一聲悶笑,他皺起眉頭不解。她在說什麼啊?「什麼?」
「我說你的劍術很厲害嗎?」她再次試著拋媚眼,提示他。
劍心只是眨著大眼看著她。為什麼她總是用眼睛做這個動作?他實在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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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誰啊!」左之助打斷,努力控制自己的大笑。
「Oro?」劍心保持著一臉無辜樣。
「別想用'Oro'混過去!你怎麼可能天真到不懂她眨眼是做什麼?!」
「我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彌彥繃著臉說,記起小燕也曾在某個早上對他做了同樣的事。引起左之助再次大笑後,他立即後悔這麼說。
「你少來!」
彌彥漲紅的臉蛋回答了左之助的問題。
「你們兩個實在蠢斃了。」
就在另一側,薰的腿上枕著裝滿茶水和飯糰的托盤,正努力憋住笑聲。她不是有意偷聽的,真的!但當她停下來打開門… 就剛剛好…發生了。而且一旦她意識到自己偷聽到了什麼 ─ 不是正經的性教育課程,卻是有關劍心自己的回憶─ 就更無法抗拒繼續偷聽下去的誘惑了。
「你希望繼續聽下去嗎?」
她聽到自己的丈夫問,聲音背叛了他的偽裝,充滿煩惱和窘迫。這句話立即讓左之助和彌彥雙雙閉嘴,於是劍心繼續。
XXX XXX XXX
比古正在享受自己的笨蛋弟子第一次遇見異性的反應。噢… 劍心以前是見過其他女性,但這是第一次對方試著勾引他。縱然對方多方努力,卻徒勞無功,並不是說不成功… 應該說,男孩根本不懂對方的暗示,或者該說完全不知道她為了什麼在努力。在他們談話的過程中,劍心的表情已經從禮貌的回應,變成困惑、甚至完全恐懼。
對女孩來說,玫絡的情緒從興奮,失去信心,最後變成極度氣結。他是有問題嗎?他總不會真的像比古先生所說的是個笨蛋吧?!… 難道真的是?她嬌滴滴的撅起嘴,不知道還能再做什麼。
劍心意識到自己已經做錯了事,可是很無奈完全不知道做錯了什麼。看到她表情像是又要做出新的決定,他感到內心升起了恐懼感。現在該怎麼辦?
「別浪費時間了,小玫絡,」就在她張嘴時,比古預先打斷了她,「我這笨蛋弟子完全不知道妳的用意,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激怒了妳。」
「師父!」
「真的?」
劍心懊惱的氣話對上玫絡驚訝的回問,讓兩人雙雙紅了臉。
「沒錯,」比古回,掏出要付的酒錢。玫絡想都沒想的收下,但仍看著劍心。
「妳可以等下次再來試,」他戲弄道,拍著頭引回她的注意力,「等我和他小小談過話後。」
了解比古的弦外之音後,她睜大了眼,接著低下頭掩飾內心的好笑和驚訝。
劍心再次發出憤怒的氣話,「師父!」
加大了比古的笑容和玫絡的低笑。
(我就知道我錯過了什麼。)劍心慍怒地想。他 ─ 低著頭,因尷尬而僵硬的肩膀─ 跟在自己的師父身後走向門口。
(他生氣的樣子甚至更可愛了。)玫絡想著,再次竊笑,「再見!」當比古走出屋外,她喊。
劍心僵硬地點了點頭,伸手關上身後的門,他的髮色襯托著屋內燈籠的光芒。「好可愛…」她嘆了口氣,語音讚嘆。
聽著似風聲般的耳語,劍心愣了下,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再次升高,然後匆忙甩上門。回過身,他剁腳經過自己師父身旁,走往回家的路。
XXX XXX XXX
「笨蛋弟子,」走到一半時,比古先打了頭,「你要何時開口問?」
「問什麼?」劍心的聲音依然陰沉和惱怒。突然一隻手抓住他脖子後的衣領,像是抓著小狗般的搖著他後再拋回地面,讓他驚呼。
「別固執了。就是早前在老友酒店所發生的事。」沉默後,「她想做什麼,還有為何她讓你感到不自在。」
「才沒有。」小到幾乎聽不到。
比古笑了。
「如果她沒有,那就比有還更需要思考了。」他可以感覺出男孩心中的混亂,以及逐漸升起的好奇心。他們一同保持沉默走了幾分鐘後,最後這笨蛋弟子發出痛苦的長嘆。
「好吧,師父… 她到底想做什麼?」
沉默。
劍心咬了咬牙後,再次追問,「師父,拜託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比古大笑一聲,猛力拍了下劍心的肩膀,讓他感到驚訝,「我很高興今天是小玫絡在看店,我正開始懷疑你是否有問題。」
「師父。」劍心的聲音很低,幾乎是威脅口氣。
比古又笑了。
邊走邊揮手舉起酒壺,從眼神中顯示他正等著看好戲,飛天御劍流第十三代傳人於是開始說起,「這要從…
構造開始說起了。」
原作者的話:
1. 我們很少知道劍心年幼是如何和比古互動的,從目前所知,看起來劍心對比古的回應,很像彌彥對左之助那樣,不過劍心可能再多一點尊重,雖然比古讓他可以羞愧到失去理智!我試著寫出這樣的劍心─ 不是那個超級禮貌到痛心、我們所知所愛的浪人,而是更加正常的男孩。
2. 我不確定,但總覺得讓一個女孩向年輕男孩自我介紹似乎很不正經─ 不論這男孩多麼可愛。這也是為何劍心會感到驚訝,如果有任何更好的想法,讓我知道吧!
3. 在幕末晚期,比古會有個開酒店的好友是很奇怪(對/錯/也許?) 比古看來對社會階級不在意,所以我想他應該隨心情交朋友,那麼擁有一整家店的酒行我想應該很適合,符合需求用。
第二幕: 構造
2015-09-22
「構造?」劍心滿腹疑問。
「對,女人和男人不同,」比古停頓,微微彎起嘴角邊的笑思考,「她們身子曲線玲瓏、 曼妙柔軟,男人則充滿肌肉、力氣。」他快速朝自己弟子那瘦弱的身子掃了一眼,「我指大多數的男人。」
「師父!」劍心怒視自己的老師,同時也對師父的話感到心情低落。他是比同年齡的多數男生還要矮小,雖然自己身上是有肌肉… 但可能要脫光衣服才會被注意到,不如直接打腫還比較明顯。想到這他變了臉色,有這種想法可不行,我可是期望自己能發揮師父所教的直到終老。
豪飲一大口再放低酒罐,比古瞥到劍心臉上似乎出現難堪的表情,「喂!那是什麼臉?你身上長得盡是骨頭,可不是我的問題。」他用笑回覆對方惱怒的紫色目光,「別擔心,孩子。你還有時間成長… 加上玫絡這個例子,即使你之後沒什麼改變,女人也會覺得你有吸引力。」他把酒罐再次湊到嘴邊,喃喃低語,「只有神才會知道原因… 可能是你髮色特殊吧。」
坐立不安的劍心,內心一邊期望比古會繼續說下去,一邊好奇這會和他的頭髮有什麼關聯。說到頭髮,玫絡的頭髮也很漂亮,雖然和他不一樣,烏黑細長、像絲一樣垂到她肩膀─
「劍心、劍心!」
他跳起來,驚訝自己會陷入白日夢中,特別是為了頭髮。
「混帳弟子,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師父質問,微微惱火地搖著頭,「我是不是該對你加強這部分的訓練,好讓你懂得專心?!飛天御劍流密技其一,有關女人的事?」
「我在聽!」男孩激烈反駁,滿臉通紅。他快速整理自己的腦袋,並為之感到恐懼。(神啊,如果女人像飛天御劍流這般複雜,我想我最好還是放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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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聽到什麼?」
「Oro?」劍心眨著無辜的眼轉向左之助,驚訝自己被打斷,「聽到什麼?像是什麼?」
「不確定… 我好像是聽到某種噓聲,道場裡沒有老鼠吧?」
「笨蛋!如果醜八怪寶貝的道場裡有老鼠,她一定會發神經的,」彌彥反駁,「誰在乎你聽到什麼,閉嘴,讓劍心繼續說他的故事。」(我需要劍心說完他的故事),他默默的補充。剛剛說到女人很複雜讓他開始擔心,但是… 左之助有惠,劍心有薰… 所以女人沒有那麼難了解… 對吧?他看向左之助,對方正平靜地咀嚼那永遠存在的魚骨頭。(嗯,我想應該是對的。)
在眾人看不到、聲音卻可以傳達到的地方,薰坐在此處,雙手摀著嘴拚命壓住想要發出的笑聲。能聽到劍心述說年輕時的事對她像是遇到新世界般那麼新奇,然而她的眼眶卻湧上一層淚水─ 劍心說他曾期望自己能發揮師父所教的直到終老,但是現實上他卻用比古所教他的… 過著贖罪的生活。噢,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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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古看著自己的弟子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安,「我只是開個玩笑,笨蛋!」看著男孩鬆了口氣,比古雙眼閃著邪惡的笑容,「想要了解女人是需要不短的時間,就算是你,學會飛天御劍流也比了解女人來得快。」
劍心一半憤怒一半尷尬,說不出、也做不出任何反應。他的師父一定是故意的。
此時比古明顯彎著嘴角,一臉自鳴得意。(我當然是故意的,是你讓我做到的,笨蛋弟子。)
「然後呢?」他繃著臉,終於收回自己聲音的控制權。
「哦?你準備好繼續聽下去了?」劍心不屑的眼神只是加大比古笑容的彎度,「就像我所說的,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可以承受較多艱難,為他人提供保護;女人能生養孩子,讓男人感到慰藉溫暖,使他們有繼續守護的意願。」
這話聽起來有點奇怪,劍心看著比古從快速乾涸的酒罐中啜飲一口:奇點一,玫絡曾經讓他感到的是不自在,奇點二… 嗯,師父的話似乎… 很保留。
無視弟子的疑問,比古繼續講課,「這就是為何女人很柔軟─ 因為這樣更能照顧男人和孩子。」
劍心不得不承認這句話的意義,或許不全然是對的,但也許這次師父的話是對了。
「而她們曲線般的身材,能讓我們知道手該放在哪裡。」
劍心再次瞪大了雙眼,手放在哪裡?!或許他剛剛想錯了。「為什麼?」他開口,趁老男人還未更加混淆他之前打斷。
比古停住,看著弟子懷疑的表情。「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我們需要知道要把手放在哪裡?為什麼我們會想要… 那樣不會讓她們生氣嗎?」
比古哀嘆了一聲,手掌摩娑著額頭。這小子還不知道我們在談論性教育嗎?「笨蛋弟子,當然你不應該隨便到處把手放在她們─」
「我知道!這就是我說的!」他突然提高聲音,大叫著抗議。
「─至於為什麼… 你的小弟弟就是為了這個原因存在,你這個白痴!如果以後你結了婚,你的妻子會是這個家庭生產孩子的人… 所以某些時候你一定要碰她!」
劍心愣住,半張著嘴似要反駁卻又沒有。妻子?孩子?「但是…. 我以為…」(我以為你只是要對我解釋女人的事。)他打了個寒噤,為自己的愚蠢感到打敗,(笨蛋!你當初指望他能告訴你什麼?)
他屈服地嘆了口氣,接著另一道想法猛然敲醒他。(我是否已經對這準備好了?等到師父說完,他要我馬上示範給他看怎麼辦?畢竟,這是他每次教飛天御劍流的標準流程…) 內心突然惶恐不安,他的臉瞬間蒼白、膝蓋發軟。(我還未做好準備啊!)
此時比古心中閃過一個疑問,這個年輕傻瓜是否就要昏倒了?!「聽著,安靜地閉嘴聆聽。這真的沒有那麼複雜。等到時候到了,你就會想要碰她,曲線只是引領你該怎麼做。」
他給男孩留了一分鐘接受訊息,讓他的腿能記得怎麼支撐他。「這就像你第一次學會如何揮劍:直到你能正確掌握之前,既無法防禦、也不會攻擊,內心總覺得不自在一樣。對女人也是,直到你能了解該怎麼碰和如何去碰,你都會很尷尬。」劍心一臉看去仍很不安。
(該死!我本來只是想整整他,可沒想嚇壞他半條命。)「笨蛋弟子,相信我這一回。把你的手順著曲線走,你們兩個都會高興!」(難怪我需要喝這麼多酒!) 他苦笑,(教導他是這麼費心,如果我沒有喝酒習慣,他也會逼我發展出另一個習慣。)
「但是… 那麼… 那麼…」他的聲音很小,猶豫不決,似乎知道答案比未說出口的問題還要可怕,而無法說出口。
比古毫不留情,「什麼這個那個的?」挑著一邊的眉毛看著劍心再次掙扎,他身上的血液似乎全部返回到他的臉上。「把話吐出來,小子!」
「那麼…」隱約指著自己的下半身,他低聲咕噥著音似〝小弟弟〞,內心希望比古能了解他的意思。
「哦,那個啊。」比古賊笑,知道自己的弟子現在已不再深陷恐慌內,「沒問題的,這就像劍和劍鞘一樣,她是劍鞘,你是劍。」劍心睜大雙眼直到雙眼變成完美的圓形。「男人和女人是被創造成美好的互補… 不過,如果那是她的第一次,你會知道。」他的笑容轉略悵惘,彷彿在回憶和遺憾著。「神為女人製造了個盾牌,因此第一次當你收刀的時候,必須要衝破它,她會痛,可能也會流點血─」他停住,突然記起自己在那裡說話、和誰在說話,他的嘴唇諷刺地彎起,「不過,只要一點練習,你就可以自如地像你腰際上的劍鞘一樣容易… 如果幸運的話,她不會介意一開始的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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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彌彥刺耳的聲音含著困惑和驚慌,「你的意思是我… 我會…」他的話退成震驚的低語,「我一定會傷到小燕?」
「嗯─」劍心說,語氣帶著安慰和歉意。
「但你又不是故意!」左之助一半煩惱、一半自責說,「嗯,是故意沒錯啦… 但如果可以選擇,你不會想要─ 總之,這並不是你的問題!」
聽著前拳腳小子的話,薰翻了翻白眼。(我就知道他講不出好話。)
她的丈夫似乎同意薰的想法。「左之,」他語重道,「坐下,安靜。」從他紫羅蘭色的眼神散發不容反駁的氣勢,然後他轉回到很顯然在擔憂的男孩。畢竟,當初他自己的反應也是非常相似。「彌彥,如果燕殿不希望你碰她,你會碰她嗎?」
「當然不會!」他整個身子反應著對這句問題的憤怒。
劍心微笑。
「但如果她希望呢?如果她需要你呢?」
「會…」這次彌彥的回答有些猶豫,對問句不是很肯定。
劍心加大了笑容。
「那你沒有什麼需要擔心了。」
彌彥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希望能相信他的話,但同時也感到焦慮。「你也傷過薰嗎?」他問。
「彌彥!你不能問他這個!」
位於另一邊,薰用力點頭,同意左之助發出的抗議。
劍心只是挑了一邊眉毛。「你認為呢?」
突然的沉默下,薰忍住想要衝破薄牆、掐住自己丈夫的衝動。(記得!這原本是妳的主意!)她默默罵自己,(妳可以晚點再來翻這筆帳。)
「喂!」左之助的聲音有著嶄新份量的尊重。
彌彥大笑起來。
「好啦,現在我知道有問題時該問哪一個人了。」
「喂喂!」左之助懊惱的重複。
彌彥只是笑得更厲害。
「好了好了… 講夠了嗎?如果你們不想再聽下去,在下還有衣服要洗。」劍心一副就事論事的口吻,但不知何故又好像有些若有所失。他的聽眾們立刻注意到。
「我們要聽!我們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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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一口口水,劍心朝地面瞄了一眼。比古剛剛所說的似乎只是生理上的事,他張嘴想要問下個明顯的問題,但被師父搶先。
「怎麼做?事情百百款… 今天你覺得玫絡讓你感到不自在,」他咧嘴一笑,舉高酒罐至嘴邊,「下次可能會比較好運。」
劍心掙扎著想要開口,語音夾雜困窘、惱怒、好奇,讓原本脫口的詞應該是極度苦惱的〝師父〞,變成了哀怨的〝Oro!〞
「怎麼?我不是說了下次你可以再試試?」他笑,看著男孩氣憤地握緊拳頭。「冷靜,冷靜。笨蛋弟子,如果你無法學會更加控制好自己,你的敵人可會輕輕鬆鬆看穿你的心思。」
劍心不情願地安靜下來,他內心的自尊仍感覺被老男人的戲弄冒犯。
「現在,如果你已經了解基礎…」停頓了一會兒,他等待紅髮男孩慍怒點頭,「那麼現在可以來談談稍微複雜的主題:吸引力。」
Kamma2015/9/22 下午11:29明明之前已經挑戰翻譯過更難寫的曲折,不知為何這篇讓我修了三遍都不滿意。
尤其是看了夢留的葛藤之花後,更覺得這篇的比古沒有偉大師匠的味道啊!!
唉,果然是寫文能力退步了.... 還望大家多多諒解
兔崽子2015/9/29 上午10:54看到更新那天早上,唉幽威壓,兔崽的嘴角真是放不下來,眼角餘光撇到老闆走過去,還得快點低頭,以免兔崽超、愉、悅的心情露餡啦~~
笑到都不知道該留什麼才好,超感謝Kamma醬找到這篇來翻!兔崽飛撲麼麼噠!
Kamma醬不要難過,不是Kamma醬的文筆變差了,而是這篇的師父醬需要走下神壇跟徒弟講一下凡人構造的問題,沒辦法像夢留醬筆下的師父醬一樣,坐在神壇上調戲小徒弟就好 (夢留醬~兔崽這是稱讚的意思~請相信兔崽認真的眼神!)所以師父後方的電風扇吹的比較小力、比較不瀟灑飄逸是很正常的! Kamma醬寫的很棒啊!
這篇可愛的文文,真是太可愛了!師父醬就是不瞭解偽娘系的市場!!人家可愛的小劍心也是很有市場的啊~
(拔醬表示:偽娘??兔崽你好好解釋一下!(磨刀霍霍))
[如果女人像飛天御劍流這般複雜,我想我最好還是放棄吧!]
撲哈哈哈,按照劍心日後的遭遇,兔崽相信,女人比飛天御劍流還複雜,而且劍心只有被KO的份。
[他屈服地嘆了口氣,接著另一道想法猛然敲醒他。(我是否已經對這準備好了?等到師父說完,他要我馬上示範給他看怎麼辦?畢竟,這是他每次教飛天御劍流的標準流程…) 內心突然惶恐不安,他的臉瞬間蒼白、膝蓋發軟。(我還未做好準備啊!]
師父醬要示範了嗎???是要示範了嗎?兔崽…兔崽坐等!(眾:毆飛)
快,師父,帶你家笨蛋弟子去轉大人吧!!(喂!!) 兔崽想看溫柔大姊姊們調教小劍心~
師父好可愛喔,這種話題果然很讓人壓力大,喝酒是必要的,師父兔崽懂!…劍心啊~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下一幕是吸引力啊…兔崽忽然想到了線圈跟磁鐵的問題…(掩面)
匿名2015/9/29 下午9:44我是乖醬,沒關係的^___^ ~ 我以前曾經留言後重開網頁就不見...0..0...看來我該換電腦了...
其實是要感謝Kamma大人~當了媽咪依然在百忙之中翻譯好文~
這篇當初第一次看序幕就已讓我笑翻,然後看完第二篇,真心覺得...師傅收養徒弟完全是為了娛樂性質....笑~
再看到這裡只能說.....小劍心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愛啊......然後如果...如果.....如果如果兔崽要坐等師傅示範.....(那我去搬椅子)
Kamma大人文筆很好,請無須擔心,期待下次更新!
棉花糖2015/10/27 下午5:30我也當了媽媽, 劍心依然是我心中的至愛,不會動搖
kamma 翻得很好呀, 不用擔心。待孩子大些, 你就會有多點時間做私人事了, 仍然非常欣賞你的努力及對劍心的愛,支持你呀!
第三幕: 吸引力
2015-10-24
劍心 ─勉強─ 壓下從喉嚨發出的吶喊,「你的意思是還有更多?」回應師父平淡的預告。
(當然還有後續,)他沮喪地認命接受,(你到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麼玫絡的眼睛會… 會… 做出那種事…)
一屁股坐在附近的一塊石頭上,他酸溜溜地回應:如果比古還有更多的話,他就在這裡等著聽。前一堂構造學的課程他們是邊走邊講的,劍心一直要很努力才能跟上比古大步行走的速度。這塊地方─ 靠近小湖的空地─ 離他們居住的小屋不甚很遠,比古常常利用此地指導他劍術,只是現在換成指導生活上的知識而已。
「怎麼了?」比古問,不喜歡、也不想讓他那悶悶不樂的弟子把話悶在心裡,「笨蛋弟子,吸引力是這門學問中最有趣的地方,」他彎起明顯不過的嘴角,「事實上,如果沒有這東西,就一點也不有趣了。」
「有趣?」對比師父自得其樂的笑容,劍心的語氣同時充滿苦澀和不滿,「目前為止我聽起來可一點也不有趣,首先她讓我感到不自在,接著我傷害到她…」他把手肘撐在膝蓋上,雙手托著下巴,面色鬱悶。「如果不是你還沒解釋清楚,就是…」語落,他搖了搖頭,全身滿是困惑和擔憂。
比古嘆了口氣,心想著 ─這不是第一次了─ 這個男孩就是太過善良,他忍住自己想要把這個笨蛋提起來搖晃的衝動,(只有我這個笨蛋弟子會為了個還未遇過的女孩就先自責起來。我用詞還是盡量謹慎,別太超過或隨便。)「笨蛋弟子,你認為男人和女人會在一起,單純只為了傳宗接代嗎?」他故意看著木頭腦的弟子,「也因此,這就是為何會變得有趣,你這白癡!你是希望我親自帶你去見識見識,是嗎?!」
劍心的表情立刻從不可置信升格到完全的恐慌。
「不!」他幾乎用尖叫的,從原本喪氣的樣子坐直身子,表現出平靜和專心聆聽的模樣。「我不需要親身示範。」他瞄向自己的師父,低沉憤怒的抱怨聲暗暗表現出他真實的心情。
對此,這位年長者只是挑起眉毛似乎說著:(是這樣嗎?)
劍心咬牙,聲音中夾著憤怒和些微的警覺,督促師父繼續,「所以吸引力是…?」
比古輕笑著,撿了他對面的位子坐下,大手甩著酒罐上的綁繩,在掌中輕輕拋擲著瓶塞,「啊… 吸引力。那是你為何會對某些女人有興趣,有些沒有─ 為什麼有些會讓你感到不安,有些又不會,不過對你這年紀…」他微笑地把瓶塞高拋在空中,「或許大部分對你來說都會感到不安。」瓶塞輕輕落到比古的掌中,像是為他的弟子打了個句號。
劍心試著安慰自己別被師父的觀察感到丟臉,目前為止他所遇過的女人,只用一隻手的手指頭就可以數得出來,而其中沒有達到他媽媽年齡的只有一根手指。(當然她們會讓我感到不安!)這沒說出口的安慰絲毫沒有減免他的臉紅,他只能用皺著的眉頭回應老男人的賊笑,更討人厭的,對方的笑容寬度又加大了。
「吸引力就是為何有些女人的眼睛讓你會特別留意,又或者是她的頭髮;它會讓你記得她的香味或是她的聲音。」比古抓緊了繩子,停下正在緩慢搖晃的酒罐,好抬高至自己的嘴邊,閃著幽默眼神的雙眼注視面前圓滾滾的磁罐,「這或許會讓你感到不自在─ 也就是你今天的心情─ 但這也可能是生活中最愉快的經歷之一。」愉快兩字被特別強調,讓劍心在內心發出呻吟。很顯然,這陣子師父會持續用這件事取笑他。
(或許我來主動提出問題,他比較會專注在正題上,忘記要取笑我。)他快速看了一眼師父的表情後,立刻打消念頭。這個可能性就和〝或許我再努力一點,就可以在明日的劍術練習中打敗師父的可能性一樣高。〞不過比古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劍心內心極度不情願 ─(我討厭自己的好奇心) ─ 開口,「然後?」
「笨蛋弟子,記得我告訴過你萬物皆有正反兩面?」
男孩小心翼翼地點頭。
「如果對方沒有感受到同樣的吸引力,就不會有心思。沒了心思,就不會有趣。事實上,整個過程就會變得非常尷尬,懂了嗎?」
「嗯…」(嗯,不完全明白… 但如果連師父都認為很尷尬,那我就相信。)平常想要激怒師父可是件不可能的任務,會讓師父感到尷尬一定是真的很糟。
XXX XXX XXX
「切,那是男人最可恥的事情之一!」左之助嘀咕著,雙手一邊一個插入褲袋內聳肩。樣子看起來幾乎就像是在撅嘴… 或者試圖在隱瞞著什麼。在感受到身邊沉重的沉默後,他急切回應,「我可不是從個人經驗知道的。」他草草補充。
劍心和彌彥只是雙雙看著他,兩人的表情相同且簡明表示著:(是,左之助,隨便你怎麼說,我們都不相信,但就這一次─ 我們會笑你。)
「我沒有啦!」
「是。」
「我沒有!」
「閉嘴,笨蛋,讓他說完故事!」
「X…」(我真不敢相信自己說這麼大聲…)
XXX XXX XXX
從劍心臉上浮現淡淡困惑的表情,比古看得出他並沒有真正了解話的意思,反正不管如何 ─ 當哪天他第一次對女人動了心,他就會知道。這男孩很少會忘記被教導過的事,當他的生理自然有了反應,他會記起這段談話,在與現實拼湊在一起,現在關於細節部分…「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偏好─ 外貌上的特點會對不同的男人引起不同的吸引力。」比古朝方才走過的小鎮方向半點著頭示意,「從你對玫絡的反應,你偏好黑頭髮和大眼睛。」(還有個子嬌小,不過這點不算什麼意外。)
坐立難安的劍心試著解析比古這段見解是否藏著批評,內心另一股思緒卻開始想像閃著黑紫貂般的秀髮和充滿情感的雙眼,瞳孔大如明亮的寶石般,以及四周纖長的睫毛…
比古微微搖著頭,他弟子臉上茫然的表情清楚說明了他又再次神遊。比古把木塞擲到對方的眉間,木塞從男孩的額頭上反彈後,又靈活地被他接住。「給我注意點!」他大吼,滿意地看到劍心被這小彈丸給嚇了一跳。男孩眨眨眼,心不在焉的揉著額頭,點了點頭表示希望比古繼續。「當男人被女人身上不同的特點吸引時,通常女人也會被不同特點的男人給吸引。」似乎是有預期的強調,「女人通常偏好充滿肌肉、身材高壯的男人。至於你的情況… 你的情況,我們可能要問問玫絡才能知道原因。」
(又再一次!)劍心兇狠地瞪著自己的師父。「我還會長大的。」他碎念。
「但願如此… 我可不希望看到飛天御劍流的繼承人會是像你這樣骨瘦如柴的人。這很丟臉的。」
「師父!」這一次熟悉的抗議聲含了一絲受傷的情緒。
「如果你光只是會生氣,那讓我覺得更有趣而已。」他看著喪氣、重新緊咬下巴的男孩,(很好。)「就如我剛說的,女人也和男人一樣會被吸引。不過,她們的反應會有一點刻意─ 如果一個女人喜歡你,她會謹慎地確認你是否也對她有同樣的意思。首先,表面上她看似無意:再透過眼睛、頭髮,甚至是嘴唇來吸引你的注意力,因為她知道男人對這些比較敏銳。」劍心像是突然領悟出而睜大眼,「她會盡力誘你對她恭維,所以她才好判斷你到底只是表面上應付她,還是真的對她感興趣。實際上這過程會撲朔迷離。」
劍心不確定此段話的正確性,但自己內心的抱怨聲也同意了師父的話,他嚥了一口水,發現自己內心有一點害怕,不過至少開始了解玫絡的行為…
「現在聽好,笨蛋弟子,這是很重要的。」比古目光認真,他的聲音失去大部分的詼諧語氣。「一開始女人會吸引你的可能是她的頭髮、眼睛或是身材,但能讓你對她持續感到興趣的應該是其他層面。生理上的吸引有其必須性,但如果只是這樣,還不如去紅燈籠區就夠了。像玫絡這樣的女孩是想追求不同層次的交往關係。」他舉起酒罐再次啜了一口,瞄了一眼自己弟子的表情,然後用着被打敗般的嘆氣回答了自己出的上一題問題,「是結婚,笨蛋弟子,結婚,除非她只是想逗著你玩,她是想把你當成未來結婚的對象。」
「結婚!但是…」劍心消聲本要說出口的話。他不認為兩個人選擇結婚,只因為一方喜歡另一方眼睛的顏色,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 ─ 更好的理由─ 才是。
「對,」一個回應的單字同時同意說出及未說出口的抗議,「這就是為何外表上的吸引力是不夠的,在你想尋求自己的真命天女時,最好確定你不是僅僅被她的身材給吸引。」比古嚴肅的伸手指向弟子,「如果哪天你選擇結婚,且能自由選擇和誰結婚,記得好好確認你的選擇,她應該會讓你感覺喜歡和她相處,可以一同聊天談心,最好頭腦再聰明一點的。」他往前傾、小聲說道,「好好注意她身後的腰帶,我認為那很有用。」
那一瞬間,劍心只是呆愣地看著自己的師父,腦袋努力消化老男人的秘密建議。等到腦袋轉不過來時,他脫口而出,「她的腰帶?!她的腰帶和結婚有什麼關係?!」
「你有看過這麼複雜的東西嗎?」比古回應,聲音和態度再度添回了幽默,「綁好腰帶是件大工程,因此可以這麼說,腰帶的結越是複雜,越能證明她的聰明。」他眨眼示意,收回往前傾的身子,「至少你能確認她的手夠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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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夠靈巧?!)薰必須提醒自己剛剛那段話和劍心沒有任何關係,因此這筆帳不能算在他頭上。另一方面,比古清十郎的話未免也太超過了。(他真的相信腰帶和智商之間關係的理論?!還是只是用來混淆他的弟子?!不管是無論… 哼!)看著眼前的這群男人,她憤怒地握緊手指。
位於另一側,左之助正為了比古精闢的言論笑到喘不過氣來,劍心和彌彥保持沉默,顯然在等待前拳腳小子自己停下來。
「我只是,」他氣喘吁吁,喉嚨中似乎還卡著笑聲,「不敢相信他竟然會這麼說!」
「我不懂,」彌彥的聲音帶著些微不滿的語氣,「這有什麼好笑的?」
無心取笑他的天真,左之助這次很願意 ─甚至迫不及待─ 開始解釋,「如果她的手很靈巧,那─」
「夠了,左之!」劍心急忙打斷,「這只是個玩笑,彌彥。非常拙劣的玩笑。」
「我卻覺得這真是天大的好笑話。」左之助反駁。
「我還是不懂!」彌彥補充道。
「這真的沒什麼...」
「沒關係,彌彥,我找其他的時間再解釋給你聽,等我們這位害羞的小浪人不在身邊的時候。」
「Oro?」
「我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別以為我沒注意到剛剛你阻止我的時候你臉頰有多紅。」左之助微笑,他的表情令人訝異地看似和久遠之前的那個比古一模一樣。
(我一定是看錯了…) 劍心想著,微微搖著頭好讓自己清醒。
另外兩個人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是什麼意思?繼續說完你的故事啊。」彌彥回答。
「這... 其他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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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心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師父,「她的手夠靈巧?」
比古的嘴角在抽動,當他張口想要解釋,有些閃亮的眼神似乎太過於積極。
「當我沒說!當我沒說,我不想知道!」
老男人的臉上簡單閃過失望的表情,劍心能夠阻止他繼續這並不常見。
「我先等著,以後長大就會知道。」
他的師父用輕笑回應。
「嗯,我猜你會的。」將木塞堵回原來的酒罐瓶口,比古起身伸了個懶腰,低頭看著自己的弟子。
「就這樣?」問題表示既驚訝,也感到欣慰。
「笨蛋弟子,但願那天來臨時,你能自己想個明白,」挑高一邊表示諷刺的眉毛,「就算是你,也會明白自己哪天動了真心,又該怎麼回應。」
男孩心不在焉點點頭,若有所思地垂下肩 ─ 唯一這次沒有反駁。比古笑著,「是啊,想想吧─ 但別花整個晚上,明早我們還有練習,你已經夠鈍了。」
「是…」劍心緩慢起身,聲音如同他的舉止一樣不專心。(到底她們的手能做什麼?)
比古嘆了口氣,現在奚落他已經不好玩了。「過來,笨蛋弟子,時間已經晚了,我們可以邊走邊想。」他的腳步踏在湖邊周圍的碎石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他的弟子在他身後用著漫不經心的腳步跟著。
有好多的事劍心需要思考:女性神祕的生理結構、兩性之間的吸引力和影響、調情… 生活中除了劍術之外,還有許多需要學習,還有師父那討人厭的幽默… 黑頭髮和充滿感情的雙眼…
想到這,小男孩笑了。
原作者的話:
1. 嗯… 同樣的事一再重複… 不知道後尾怎麼結束。
2. 我不確定比古是否有認真對待感情的理論,不過既然他相信保護弱小的人們…
3. 你可以隨便想像左之助的玩笑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是故意貶低雞冠頭,只是文章就這麼… 寫下去了。
4. 在追譯篇的回想中,劍心記得曾經坐在湖邊聽師父講述喝酒的事,這篇故事就是引用同樣的地方─ 雖然這不重要,但我喜歡說明白。
5. 比古的腰帶理論─ 我和一位朋友在開明治時代的玩笑話時,我們最後都覺得〝女人的腰帶是最基本的〞。
兔崽子2016/1/1 上午10:53哇哈哈哈~每次兔崽打開這篇,都是大笑著拍桌。真是太讚了!!!
好喜歡看師父調戲小劍心啊!!!
看著師父掛著調侃的笑容、小劍心局促不安的樣子~真心太愉悅!(轉)
尤其這一路上劍心的小身板不斷中槍,哈哈哈哈~~
兔崽終於練成看這篇不要笑得太開心,可以喘喘然後寫點感想了。
唉呀~兔崽這個壞心眼的,還真是期待師父大人帶小劍心去轉大人呢!!學東西最好的方式就是親身體驗啊!!(喂~~)
咳!算了!如果師父大人真的帶劍心去開葷…相信劍心也不會笨到在他老婆偷聽的時候招供。呃…兔崽還是很相信劍心的清白的!請相信兔崽這真誠的眼睛~
兔崽曾經很純潔的想了一下腰帶的問題,那表示一個女子的針線功力一定很靈巧。然後兔崽的節操一個move就下線了…於是兔崽就懂了。(掩面)
終幕
2015-11-24
「等、等一下!你的意思就這樣結束了?!」左之助抗議,臉上混和驚愕和失望,「之後發生什麼事?你沒回去找玫絡?」
劍心靦腆地微笑,伸手摸著耳後,欲言又止的模樣,這是很熟悉的姿勢:不代表著急,不代表尷尬,但介於兩者之間。
「切,劍心,你無可救藥!」左之助不知該擺出剛剛的反應,還是選擇厭惡。
「Oro?」浪人眨眨眼,這習慣的字又自動脫口。
「別給我來這套!我不是要你一定要去… 但… 但… 但是…」他結結巴巴,想用某種隱晦的方式努力對劍心表達 (─ 送上門的肥羊怎麼不要─) 但在腦袋中的話要說出口就變質了。
對於左之助的口吃,彌彥搖搖頭,「但是什麼,白痴?就算沒回去找她又如何?你也不會回頭去找每個見過面的漂亮小姐對吧?!」
(如果識相,最好回答〝沒有〞。)薰想,心中有股對惠打小報告的衝動。不過說實話,左之助多麼熱愛腰帶的笑話就已經夠了。
左之助的目光從男孩身上轉向浪人,然後再轉回。劍心的臉上掛著超級無辜天真的面具,彌彥滿是興高采烈。
(切…)「算了,當我沒說。」他低聲抱怨,內心知道如果回答〝是〞會讓他老婆找他麻煩,回答〝沒有〞又不對勁。「已經晚了,我得去診療所找狐狸女了。」站直身,他離開原本倚靠的柱子邊。「喂!今晚你要在赤別戶工作?」他瞄著彌彥思考。
「對,我也應該要走了。」他的表情略帶懷疑,「怎麼了?」通常左之助不會讓人佔他上風那麼久─特別是對彌彥─ 難道他想報復… 只是時間點的問題而已。
「希望我現在解釋剛剛的笑話嗎?」
劍心微微嘟噥,可以想像得出等一下男孩尷尬的模樣,想必之後遇到小燕,彌彥漲紅整張臉不知會多久。左之助瞄了劍心一眼,雙眼重新閃著幽默的神情,浪人閉上嘴,左之助很滿意的看著劍心只是輕聲說著一串〝Orororooo〞。
好奇心很快戰勝了內心的優越感,彌彥接受了左之助的邀約,畢竟他和左之助間的吵嘴早就是家常便飯。(況且,他遲早也會告訴我。)「謝謝啦!」他低聲對劍心說,內心感謝所有的分享、回答了他內心的問題,和幫忙回擊了左之助的玩笑。他突然彎起嘴角,知道自己還有很多需要思考的問題─ 就像劍心當初年少時一樣。
「是啊,謝謝你的故事,劍心,」左之助的傻笑回來了,就像最初他在神谷道場的院子發現劍心要替彌彥上性教育的時候,「可惜大小姐錯過了。」
薰緊閉著眼,趕忙捏住自己的鼻尖阻止噴嚏,慌亂中,她隱約聽到劍心含糊回應左之助,等到鼻子終於不再癢了,左之助和彌彥也已經離開,留下劍心一人在走廊上。擔心任何的移動會透露出自己的行蹤,薰耐心地等待劍心回去洗衣服。
五分鐘過去了,然後是十分鐘,她開始感到不耐煩。他到底在做什麼?雖然現在去洗衣服已經晚了,但是劍心還得收拾曬在衣架上的衣服啊。她坐立不安的想,方才藉著大家說話的聲聲很容易掩蓋自己的舉止和杯盤碰觸的聲響 ─ 雖然她真的無意偷聽─ 然而現在太過安靜了… 就在她思考是否先留下盤子獨自溜走, 晚一點再回來拿也無妨。
「其實,」劍心說,「在下的確回去見過玫絡好幾次。」
薰呆愣地看著眼前的隔板,內心訝異他在和誰說話,並確認自己是否有聽錯。
就像回應她內心的疑問,他繼續,「她每次都很高興。」
沒有停頓、沒有任何思考,她猛地甩開門,踏出隔板外站到他面前,內心仍然被他的話震驚,「劍心!!」她的聲音訝異地刺耳 ─ 還有一絲好像是嫉妒… 莫名其妙的嫉妒,但還是嫉妒。
「怎麼了?」他平靜地回答,語氣和那溫柔的紫羅蘭色雙眼藏著隱隱笑意。
薰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才頓悟他剛剛的話是衝著她,這意味著… 他知道她在偷聽。想當然了,她瞇起了眼,雙拳插在腰上,「你知道我在?」
「啊。」
「多久了?」
他歪著頭瞇眼微笑,「從妳停在門的另一邊,在下還聽到妳偷笑了好幾次。」站起身,他輕輕伸手碰觸她的鼻子輕搖,薰雙眼跟著他移動,「在下知道,左之助的嘴巴比他想像中要大得多。」
對於他的取笑,薰微紅著臉,但內心提醒自己也可以同樣反擊。她伸手抓著他上衣的衣領,指尖戲弄他上衣寬大的胸口,「劍心,那…」她低聲說,從眼睫毛底下看著他,「小桐應該還會再睡一兩個小時…現在整個屋子屬於我們兩個。」
「是這樣嗎?」他的雙眼仍然藏著笑意,但多了個問號。(她在計劃什麼?)
「嗯…」她靠近他,在他耳邊低聲說,「如果我們現在回去房間,你可以脫掉上衣,證明一下你的肌肉。」
抖著身子,劍心終於笑出聲來,他抱緊她,「親愛的… 在下喜歡妳的每一點,有沒有對妳說過?」
她眨著媚眼,「好像有… 但我不介意你再對我說一次,只要答應我一件事,你娶我可不是因為我綁腰帶的方式。」
他再次大笑,然後輕聲在她的耳邊說,「但是妳真的是─」
她用手掌堵住他的嘴。
「劍心。」她警告。
「抱歉,」他道歉,仍然微笑,「妳眼睛的行為讓在下迷惑了。」
「嗯嗯… 那玫絡呢?你真的回去見她了嗎?」挑著表示懷疑的眉毛,雖然她盡力保持自己聲音輕盈。(當時他才十四歲,我幹麻去嫉妒別人!)
點點頭,他低聲在她耳邊低語,「接下來的三個月,在下每週都去見她。」他停頓,時間剛好夠她噘起嘴來,然後繼續,「師父習慣指使我去村裡拿酒。」
「劍心!」她輕拍他的手臂,抗議他的故意,仍無法掩飾她嘴唇的彎度,「真是… 我覺得你師父教你太多了!我該拿你怎麼辦?」
「妳不是已經聽完我對彌彥的課程了?」
「劍心!」
他的聲音依然含著壓抑的大笑,「抱歉!在下不敢了,在下不敢了。」
她眨著藍眼睛回望他,「最好是,現在給我過來… 我想要看到那些證明。」
原作者的話:
1. 這篇獻給比任何人都想要看到、當我陷入寫作瓶頸時仍一直很有耐心等待的Sae。
2. 日本一種常見迷思:如果有人在背後說某人的壞話,那個人會想打噴嚏─ 類似美國相信突然打起寒顫。這就是為何左之助提到大小姐時,薰突然想要打噴嚏。如果你好奇為何在第二課章節裡的薰沒有因為同樣的理由打噴嚏… 因為她笑得喘不過氣了,難道你會同時一邊打噴嚏、一邊大笑嗎? O.o
3. 桐子(小桐)是在另一部作品"Strengths and Weaknesses"(暫譯:強與弱)中,劍心和薰的女兒名。我喜歡能把這兩部做個聯繫,桐子在這邊設定為小於三歲,所以這時候安排睡覺應該不會奇怪。
【THE END】
本文之中文翻譯權已經過作者同意
版權為原作者所有,請勿任意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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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崽一開始還以為,師父醬要怎麼教劍心?大概是把劍心丟到某風月場所,讓各位美麗的大姊姊好好調教小弟弟吧~那就太刺激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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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絡醬當真好福利~~人家也要嘛!!!兔崽能體會她的心情!
兔崽會說兔崽常常就看著劍心的側面、正面發呆了好久嗎?好可愛、好清麗、好~帥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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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心真是個可愛的小劍呆~來給姊姊抱一個啊!兔姊姊會好好疼愛你的呦~~
然後師父開始懷疑劍心有問題那邊,哇哈哈哈哈~師父,兔崽懂的!!
好想接下去看啊!!感謝Kamma醬這麼辛苦的翻譯好文!!大感激!!
要是講到實戰問題…呃……這實在太太太太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了…(羞)
>>然後師父開始懷疑劍心有問題那邊
因為師父沒有想到劍心是暗黑系的,哈哈
兔崽可是跟電線桿一樣的筆直呢!!! (眾:跟你家旁邊那排歪腰的電線桿一樣直是吧?)
歡迎新朋友~請問這位新朋友怎麼稱呼?
还记得么,那个曾经活跃在浪吧,后来随着百度越来越没节操、盗图狗日益猖獗而销声匿迹的……
好久沒看到,還在想擔心尹醬三次元怎麼了~~ 一起來玩吧!!! 兔崽飛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