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17

同人創作- 同人小說《靈夢月 二之一 玄夢玄情》序幕 ~ 第二十四幕(待續)

作者: 緋村悠夢
分類: 言情 架空 劍薰
說明: [轉載文]原刊登於明治劍客浪漫譚,現網頁失效且無法聯繫上原作者,如有聯絡方式懇請告知。

序幕
2020-12-17

月,暗紅的月。
又是一個赤月的日子。
這月似乎暗示著不祥……

天界。
天女.夜夕的所屬宮界-----紫暮宮。
「小姐,要茶嗎?」掀開輕紗,問問裡面靜坐的紫暮宮主人。
「嗯。」夜夕接著那隻鑲邊細瓷茶杯,茶香和四周的的煙霧幽香溶在一起,很是詩意。
夜夕的聲音很平靜﹑很動聽,可是卻冷冷的,使人有不寒而慄的感覺。沒有人敢得罪她,也沒有人敢在背後批評她。
因為她是天界至高者零汐的女兒。
零汐有眾多兒女,沒人在他面前告訴他有這麼的一個女兒,他根本不知道她。
夜夕問那侍女:「零汐有什麼動靜嗎?」
「稟小姐,他最近好像病了。聽聞病得很重。」
夜夕的咀角微微牽起,動人﹑卻令人顫抖:「那現在可以實行那復仇計劃。那傢伙拋棄了娘,我要他沒好日子過!」
她跪在母親墓前,雙手交疊在胸前:「娘,我終於有機會替妳報復那壞人,妳可以安心了。明天,即將是零汐終生難忘的日子!娘,妳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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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夕硬著骨子,正氣凜然的站在聖殿中央,高昂著頭,一副傲然的樣子,似乎並不怕殿中的零汐和接著的公審。
「夜夕,妳想刺殺天界至高者?快從實招來!」一個大臣顫顫驚驚的問。沒辦法,這女子看上去實在不好惹。
夜夕冷哼一聲:「你認為就這麼簡單嗎?」
臣子一時接不過來,她太頑強了!
「夜夕,朕是妳的父皇,妳何以要刺殺朕?」零汐無可奈何的接問。
夜夕的逼視零汐:「你先問你自己在一千八百年前對掌管天界花間的天女.香月做過什麼!你問你自己有否要一個女子獨守終身,而自己忘了她?你問你自己有否對那女子負過應有的責任?」
香月?她是誰?這名字好熟,好像在哪聽過……是了!很久以前吧?有一個曾風靡一時的天女叫香月,是個很美麗的女子,連自己也被她迷倒!夜夕就是他和她的女兒!
「答不出她是誰吧?」夜夕冷笑著:「那倒是!誰不知我們零汐大人一生有無數的妻子﹑妃子?在外面的女人還不勝其數!何況我們的零汐大人已三萬多歲了呢!大概有多少妻子也沒人知道!」他當然不知道!除了她夜夕以外,還有誰會記得香月?
「狂妄大膽的妖女!」零汐一怒,顧不得她是自己的女兒,大發雷霆:「人來!貶這妖女下凡一千八百年!然後再有二百年閉門思過不得外出!」
「是!」
侍衛有力的回答就是夜夕在天界裡聽到的最後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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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2020-12-17

「喂!你給我站住!」一個全身穿著粉紅色衣裳的嬌小身影叫住了一個到處行俠仗義的劍客……如果他真是的話。
誰叫這社會嘛,很多人帶著劍,卻並非人人是劍客。
好像她那樣,就是最佳的例証。她———南宮情,無時無刻腰間也配著劍,但她的劍術卻不是好,只會個花拳繡腿,卻周處扮女俠!
那人風度翩翩的轉過身來,問:「姑娘叫在下嗎?」他打開摺扇,優雅的搖起扇來。
「對!就是本姑娘叫你!」她發誓已盡量站得很挺,可是在他面前卻很矮小似的:「給本姑娘報上名來!」
他淡笑著:「在下與姑娘既不相識,那姑娘何以截停在下?」
「本姑娘不用你理!我喜歡做什麼便做什麼,用不著要你去管!」
他繼續搖扇:「哦?那在下也沒必要說出自己的名字了。在下先告辭!姑娘慢走!」說著便轉身離去。
南宮情攔在他前面:「那容你說走便走?你快給我報上名來!」
他不理她擋在前面,繼續優哉悠哉的邊走邊唸:「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
「你別再君不見來君不見去!那人是瞎子麼?……不理不理!無論如何先告訴我名字!」
「那姑娘又姓什名誰?」這女孩!居然把前人一首滿有豪氣的辭說成瞎子!嘖嘖!
她一仰頭:「本姑娘南宮情!」有什麼好怕說給他聽啊?還可以助長名氣!
他輕笑抱拳道:「姑娘有禮,在下清杭緋!」
什麼有禮沒禮啊?「清杭緋是吧?看你的打扮是江湖中人,量你也知道風劍鏢局的事吧?」
風劍鏢局?那所名震全國的鏢局?……局主是姓南宮的,不是這丫頭吧?
「喂!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知道。敢問南宮姑娘有什麼事?」
「知道就好了!你的武功好像不錯,回去當我的助手,幫忙收拾那班背叛我義父的壞人!」本來想撘撘他肩膀以示友好,但奈何她不夠高。
這丫頭就是局主的義女?「助手?姑娘請到,在下隨時逢陪!」反正閒著沒事做。
「那就最好了!有空我還可以教教你武功,讓你的功夫可以更強!是不是呢?徒兒?」她甜甜的叫了聲。
徒兒?杭緋不禁再笑一下,愈來愈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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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別以為這篇東西和劍心沒關係!看到杭緋的緋字也知道誰是誰吧?^^呵呵~來個改全名是因為配合時代背景,本來也不想甩掉緋村劍心這名字的啊~
薰呢……其實原因那是一樣的啦~改了名可以連性格也改個亂七八糟!嘿嘿嘿嘿~現在在這也說了誰是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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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2020-12-17

杭緋不大說話,只是南宮情自顧自地說一堆無聊話給他聽。
「喂!清杭緋!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當她說到自己也笑的時候他也居然沒笑!這人不是沒在聽就是腦筋有問題!
杭緋直截了當:「沒有。」
「我說了這麼多,你居然一句也沒聽進去?!你也太對不起我了!你是我的徒弟呀!」她叉著腰,走到他面前,擋著他的去路。
他視若無睹的向前走:「南宮姑娘,我們還要趕路的。」
「喂喂!」南宮情再攔截著他:「我是你師父來的!你要聽從我的說話!」氣死她了,她這個師父怎可以這麼沒用!
他微笑一下:「那,師父,有什麼事?」
南宮情滿意笑道:「那才對呢,乖徒兒。我們要在下一個城鎮停下,休息一晚喔,知不知道?」語氣似極對一個三歲小孩說似的。她這個師父終於有點地位了!
「好的。可是,師父妳的年紀不及在下,總不成喚老妳吧!」
她想了一陣,他又說得對!「那好啦,我以後叫你作杭緋,你也可以叫我南宮情!不過我依然是你師父喲!」嗯~她真聰明!
「那好吧,南宮姑娘。」可以擺脫這彆扭的叫法了。
她雙眼發亮:「杭緋!你這樣叫我啊?」
有古怪!這是什麼表情?「嗯,有什麼問題?」
「義父說啊,姑娘都用在漂亮的女子身上呢!我漂亮嗎?義父經常說我醜,說我一生也不用有人叫我姑娘耶!」
難怪她眼放異光!想不到南宮局主會這樣耍她的!杭緋打量著她,漂亮?稱不上吧,挺多叫作可愛。但也不叫醜嘛。「南宮姑娘,南宮局主這樣告訴你?」
她偏著頭:「有問題嗎?……義父又耍我!我只不過在小時候作弄過他一次罷了,他居然這樣報復我!」只不過在小時候用了一條透明的天山蠶絲綁著他的手而已嘛,又沒什麼大不了!
天丫,原來她耍過他!堂堂一個有江湖地位的局主不大發雷霆就算好了!
「杭緋,我要你跟我一起教訓他!膽敢耍了本姑娘這麼多年?!」
杭緋開始意識到這小姑娘會有什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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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又來到最悶的後記,大家是不是有點想死的感覺呢?嘿嘿~最近作的好像也很悶呢……是吧?沒辦法囉,當悠一邊寫小說的時候,總是想起數學書裡N課不懂的cos ,sin ,tan……悠的腦就爆個有完沒完,小說也寫不好了……唉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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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2020-12-17

「杭緋———你在哪?!」街上又再傳來某某南宮小姐的「清脆悅耳」的聲音……如果尖叫算是清脆悅耳的話。
杭緋見到一大堆人圍成一圈,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他用扇子往兩邊撥,撥出一條路來:「麻煩借一借……」他拉著被圍在中間的南宮情:「我在這。又怎麼了?」他真的快虛脫了,為什麼他會惹上這個麻煩?
「杭緋!」南宮情破涕而笑:「你去了哪呀?我找不到你!」
天呀!這裡有多大?她身處的地方正是大街上,只有一條大直路,他早就跟她說他在這大街的茶棧!她居然也可以迷路?﹗這女孩不是路痴就一定是絕世大笨蛋!
他拉著南宮情,避開街上行人的嘲笑眼光回茶棧:「南宮姑娘,拜託下次別用這種方法叫在下來好嗎?在下不用妳做宣傳。」
「但……但我找不到你丫!」她一副好可憐的模樣,好像他在欺負她一樣。
「是是,」她這個認路白痴!「但在下不是告訴過妳在下在這大街的茶棧嗎?這大街只有一間茶棧!」
她又再翹起唇:「我不懂看,我不認得字。」
不認得字也是藉口?!「妳給我望向裡面,這不是茶棧難道是棋館嗎?」
這是在教訓她啊?「喂!你客氣點好啊!本姑娘好歹也是你師父!」
他根本沒義務帶著她,而自己又何必惹麻煩?「南宮姑娘,現在是誰照顧誰在下想是妳最清楚吧?」
南宮情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又在暗示她麻煩嗎?!正想發作,有一個人卻比她早作聲。
「清杭緋,果然是你。」
杭緋望往後面:「原來是你,你也聽到了這丫頭的尖叫才找到在下吧?」他無奈又無力的嘆氣。
「這丫頭來頭不少呀,怎麼惹上她?」真的「來頭不少」!居然一個人在大街喊!
南宮情不作聲,只是眨也不眨眼的望著這個男子。
「南宮姑娘,就算我是帥妳也不用這樣看著我。」
「你是……左獨相!」應該是。
左獨相笑道:「姑娘見笑了,我的名不是響得連姑娘也認識嘛?」
杭緋在一旁看著,納悶極了。這丫頭認得獨相?
「我認得你!左獨相!」她開心的應著,終於有一次不會出錯了!「你是名震江湖的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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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2020-12-17

她的精神究竟是不是有問題?江湖名醫的名字是惠湘啊,只不過大家也有一個同音的「相」字,但為什麼也能記錯?但左獨相這名字她幹嘛又會知道?或者以一個平常人的知識會知道,但這丫頭沒可能知道!
「沒理由的……怎麼我又搞混了?我沒可能錯啊,我的記憶力這麼好!江湖名醫不是左獨相,而那個打架能手不是惠湘嗎?……一定是這樣!他們.騙.我!」南宮情往回走,去找她那兩個跟在後面走的徒弟。嘻嘻,她的武功何時好得連自己也不知這麼厲害的地步的?可以把江湖有名氣的打架能手也收作徒弟?
在此不得不提一提收徒弟的精釆好戲……
「喂!左獨相!你和杭緋是好朋友吧?」
「是又怎樣?」他無所事是的咬著一根草口齒不清的答。
南宮情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有如編貝的白牙:「那就行了!你的好朋友杭緋是本姑娘的徒兒,那你也是我的徒兒!」
獨相悠然的的應著她:「妳能打勝我才當我的師父吧,我可不像那笨蛋杭緋這麼好哄。」
「你在三招以內打贏我就可以當我師父,相反來說你就要當我徒弟!」她對後輩很大方的啊!她真是一個好人!
獨相踢起一顆小石,飛向南宮情的腳跟,南宮情剛一跳:「哇!這樹上有松鼠丫!好可愛!」
第一招他竟然打不中?!簡直就是史無前例!第一個機會就此斷送。
而南宮情依然懞然不知。
好!那現在就出第二招!用射腳下的射不中,今次用掠過頭頂的!
依然是用小石,今次改用手飛過去!
這次……
「哎!……」她被一顆連著地的小石跘倒,順帶避開了那在頭頂飛過的石子……她整個扑倒在地上,所幸的是她沒哭,只是站起來看一看衣衫:「呼~好在沒把衣服弄破,這可是我最喜愛的衣服呢!……杭緋不准笑!」
看到杭緋不斷忍笑,自然會以為是取笑她,但當然……好笑的是一個堂堂的打架高手在兩招以後不能打中一個小女孩……哈哈!
獨相差點被氣死。這女孩有什麼神庇佑著她呀?為什麼她會這麼幸運?!
「喂!獨相,你還不攻過來的?我當你已接受當我徒弟的啦!」
「我還有最後一招!我吒———」獨相不服氣的直拳打過去。
南宮情手忙腳亂的拔刀:「我還沒有準備好﹑還沒拔刀呀……」
在慌忙之下作的事,總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因為時間緊迫的關係,慌張拔刀法竟變成了神速的拔刀術……
獨相眼尖,一下閃開,不過這一直拳亦落空……
可憐又倒運的獨相就此變成南宮情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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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頭,南宮情跑回頭質問她兩個乖乖徒弟:「獨相!你是不是騙了我?其實你是神醫,是不是?!我沒可能記錯的!別妄想騙我!」
「大姑娘,惠湘是個女人來的!我這麼一個高大威猛的左獨相怎會是她?!我不會醫術,她也不會武功!」快給她氣斃了!她要問多少次才可以心息?從昨天認識到現在已經問了超過十次了!每次說同一樣的話,她怎麼不悶?
「杭緋!你告訴我!」她才不服!她的記憶沒可能這麼差!
杭緋苦笑:「南宮姑娘,是真的。」現在就去找惠湘囉,不然鐵定會被她煩死。眼見身旁的好友快被氣爆,一氣爆又一定一發不可收拾,所以非快不可!南宮局主,委屈你一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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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悠一邊打這篇東東一邊想:這究竟在幹嘛啊?不好笑又一直弄個好笑的樣兒!但小操看的時候居然笑個不停!怪哉怪哉!明明是不好笑的,但為什麼她能笑得這麼厲害?最羨慕簡直是南宮情的僥倖啦,如果悠在考數學的時候也能這麼幸運,真的是太好了!今次多出了一個人物(還是兩個呢?)左獨相和惠湘。左獨相這名字純粹是因為想把他弄得像武林高手似的,而惠湘這名是因為想和獨相同音而又讓大家知道是誰~但聰明的大家看到這些名字後都知道吧~其實只有薰的名字整個改沒保留呢……^^;;我沒偏心啊!可是用薰這名字又太不適合南宮情這性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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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
2020-12-17

「何時才到啊?!杭緋!又說要見那個惠湘又說自己懂來,怎知逛了半天也沒到!」南宮情吵著。
杭緋還是很冷靜:「在這裡的環境下散步不好嗎?」呵呵!「放心吧,在下是真的會走的。是了,這裡下了結界,沒在下陪著別走進來,妳會在這裡迷路的。」惠湘也真是的,身為醫師就是為了濟世嘛,又要選個這麼隱蔽的地方住!也不知她想擺架子還是什麼。
「妳這丫頭最好自己走進來迷路走死!省得我們麻煩!」獨相頭也不回眼也不瞄的說。
「哎呀呀~你別忘了我是你師父!我向江湖宣揚出去,我看你怎樣活!」以為她不會使手腕啊?
獨相停了下來:「妳敢說?!我先宰掉妳!割掉妳的腦瓜袋!」
南宮情被他說怕了,摸摸脖子……呼~還在還在!「杭緋!我不依!獨相欺負我!」立刻向杭緋求救去。
「獨相,別玩啦,小女孩嚇不得!會哭的。」
「小女孩?!」她跳了起來:「杭緋,連你也這樣嗎?!把我當成小丫頭!我知道你的歲數呀,二十四歲嘛!那又如何?你也大不了我十年,幹嘛說我是小丫頭?!我以經十六歲的了!」她不是小丫頭!雖然在他們面前是顯得矮小點,可是她一點也不小的了!
「啊,好﹑好,妳不是小丫頭,恕徒兒說錯話,徒兒向師父賠罪。」杭緋才不想惹火她,萬一惹火她後她在這林中亂走,他可負責不起。
獨相不屑地繼續走:「算吧,杭緋,這種小丫頭沒救的了……喂,那間屋是不是惠湘那大姑娘的?」
就在竹林出口,有一間華麗的屋子,大門正中央的金漆牌寫著「惠府」二字,相信就是惠湘的家。
杭緋看看時辰,再看看大門,就說:「應該是這裡了。」
「終於到了!哇!走死我了!」南宮情向房子飛奔過去,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南宮姑娘!不要過去!」杭緋說的時候,已經太遲,一枝冷箭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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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不知是不是有靈感,這幕打得好快,不消半小時就完成了^^哇~久違了的靈感~歡迎回來~別再走了!^^這幕不知大家覺得如何呢?悶就是悶了,但以下下來的情況應該會有改善的了!……丫…… 十一時多了,父親大人要悠去睡了……明天還要上學丫-_-||| 真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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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2020-12-17

當南宮情回過頭來的時候,杭緋已瀟灑的摟著她的纖腰,飛往屋頂,悠閒的坐在那裡,避開了那箭。
「杭緋……你好厲害呀……」南宮情還呆在杭緋的懷裡,杭緋會飛可是她不會!
「來到這裡不能輕舉妄動,要跟從在下的指示知道嗎?這裡有很多機關的,要小心。這點連獨相也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獨相避開了那枝箭……雖則仍被它釘他在樹上:「杭緋,你還真夠朋友!」獨相拔出那枝箭:「救了那丫頭,理也不理我!好在我身手好才避得過!」
杭緋見到他的模樣,不禁笑了:「是啊,還是我們的獨相大爺武功好,好得被一枝箭釘在樹上!在下和南宮姑娘可沒這麼厲害了,居然要避得這麼遠!」
獨相撇撇咀:「你這個杭緋取笑人時還是那麼風度翩翩!」他往裡大叫道:「喂!自大狂妄到了二十二歲也還沒嫁的女狐狸!出來啦!」才說這句,一枝箭又冷不勝防地射出,獨相一手接住:「這種玩意兒玩得一次玩不得兩次啦!」
「不玩也要玩!你手上那枝箭好像有毒的……呵呵呵呵!」一陣笑聲隨著身影出現:「看在杭緋份上我才讓你進來!……哎,杭緋,怎麼坐在屋頂啦?」
這個是什麼人啊?她就是惠湘?
杭緋抱著南宮情從屋頂下來,南宮情就走往那人那兒:「妳就是惠湘啊?」
那女子打量著南宮情,這女孩為什麼會和杭緋一起的?「我就是惠湘。有什麼問題嗎?」
她瞪大眼晴望著惠湘:「妳真的是惠湘而不是左獨相?」
「呸!左獨相這難聽的名字配我惠湘嗎?!我惠湘是江湖名醫,左獨相只是一個江湖流氓!」真是的!這女孩有沒有常識啊?居然把她這個美女惠湘當作獨相那笨蛋!
「杭緋~~~~我真的記錯了?!」她淚眼汪汪的向杭緋求助。
杭緋又再苦笑:「在下就說是真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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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女狐狸!給我解了這毒!再不解我就宰了妳!」獨相冷得口唇發紫還是不肯低頭,繼續罵人。
「這種千年冰雪提煉出來的毒說解就解的嗎?你求我我或許也會替你想想……」
南宮情看得好不自在,見著自己的徒兒冷得全身顫抖,不能就手旁觀的!「惠湘……就救救他嘛……他好像真的好冷!」
「是了,惠湘,就放過獨相一次啦!」杭緋也幫忙說服了。
惠湘看了杭緋一眼,就說:「好,看在杭緋份上,告訴你啦!這毒……只要過多兩個時辰就會自動解的啦!呵呵……」害他白擔心一場也好!南宮情一急,跳到惠湘面前:「但我看他好冷!沒有解藥嗎?」
惠湘故意曖昧一笑:「小丫頭這麼關心笨蛋,喜歡上他呵?」
南宮情尖叫:「妳怎麼這樣說的啊?!哪有師父找徒弟來喜歡的?!」更何況獨相不夠資格讓她喜歡,她喜歡溫柔的﹑斯文的……南宮情用手蓋住小咀,這種類型不是清杭緋嗎?
「怎麼樣?讓我猜中了啊?呵呵呵呵……」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啦!
「不…不呀!」真是有理說不清!「惠湘,快救我徒兒!他冷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獨相一翻白眼,不是冷得說不出話,而是氣得說不出!居然左一句右一句他是她徒弟?!
杭緋愈看愈好笑,那三人簡直就在搞和局啦!就只有他這個閒人晾在一旁喝茶。
「惠湘!怎麼妳這人這麼野蠻丫?!杭———緋———你幫誰?!」
話說不到一句,就被扯進來了。
杭緋嘆一口氣:「惠湘,妳就幫幫他吧。還有妳,南宮姑娘,不要吵吧。」
「你……誰教你這樣跟師父說話的?!」南宮情最氣不過的事就是別人命令她做這做那!
獨相在一旁「旁觀者清」,這次杭緋有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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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怎麼好像愈寫愈悶的丫?^^;;沒有愛情成份的小說總是差點東西……像亂寫一通一樣……(路人一:妳不是一向也胡寫的嗎?)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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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2020-12-17

「你給我解釋!誰教你這樣對師父說話的?!」南宮情一再重覆。
杭緋冷汗一流,她不是這麼火大吧?「是是是,徒兒知錯,徒兒只是給點意見而已……」
南宮情氣爆了,連義父都不敢命令她的!「給我出去找一百枝八吋長一吋粗的乾樹枝!」
奇怪了,還有限定什麼長怎麼粗的啊?要來做什麼?「南宮姑娘……妳要這些來……?」
「問這麼多幹嘛?我就是要!還有你!獨相,你也給我出去撿!不要以為你中了毒就可以在旁偷笑!」要來幹麼?其實沒用的,只是要懲罰一下他們。
「我也要去?!」原本是誰要幫誰拿解藥的啊?現在反過來要他去……要堂堂一個打架能手去撿樹枝?!
南宮情微微笑說:「對,你也要去,二徒兒。」
「妳有什麼斤兩啊?!要我出去撿……」
「惠湘~聽聞離不遠的洛陽有很多人的是不是?我一會去那大叫『左獨相是我徒兒啊~他拋師棄祖啊~』的,妳想會怎樣?」南宮情狀似閒談。和她鬥?這些技倆她可是最多的!
惠湘附和著說:「這點子倒不錯,可是欠點東西唷,妳不如大喊『左獨相欺師滅祖~於某某鎮欺負民女~』那不是更好嗎?」原來這丫頭想像中的不喜歡,也有和她如出一徹的地方。
南宮情一拍手:「啊!好啊!湘姐姐真聰明!」
「情妹妹也不賴啊~我們倆一會就去喊……」
獨相再氣也要忍住吧?「好!我去!妳們一隻狐狸一隻狸貓別再裝腔作勢!」
南宮情的眼睛眨兩眨,立刻淚眼汪汪:「湘姐姐……獨相欺負我啦,怎辦?」
「哦,乖妹妹,我們一會去洛陽……」
「是是是!兩大美女!我這就去!」獨相一甩袖,走往門口。
「師父,惠湘,在下也去了。」獨相那傢伙又不知會走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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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2020-12-17

「要我給那兩個死丫頭玩?!休想!」獨相走進剛才的竹林,愈走愈遠。
「喂!獨相!」杭緋追上去,撘著他的肩膀:「別走啦,她們倆只是玩玩罷了,甭認真。」真沉不住氣。
獨相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衝:「我左獨相一定和女人相沖!尤其這個惠湘!見到她就一定沒好事情發生!」
「算吧算吧,你走了南宮姑娘可又要吵了。」他可應付不了。
獨相一下轉身,望著杭緋:「你這小子,是不是對那丫頭……」
「沒那回事。誰都知道在下孑然一身,不會的。」
不是?小子配丫頭簡直是絕配咧!「如果是想這樣,你小心點!我看你和那丫頭一點也不會尋常,一定會有事發生!」不知不覺居然跟著杭緋走回頭。
杭緋淡淡淺笑,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微笑都總是那麼風度﹑那麼瀟洒:「獨相,這個在下自己清楚。在下也得罪不少人,不會把南宮姑娘拖下水的。」
可是一惹上她,不是你拖她下水,而是她惹麻煩一大堆!看你怎甩也甩不掉的了!獨相心裡嘀咕著,也懶得再出聲說他了,反正他不會看錯的!
「好啦!找柴枝啦!」
「嗄?!杭緋!你還真要撿啊?!」
「也沒什麼難吧……大概很簡單的……」此時的杭緋頭上滴著豆大的汗水,只因———這兒是竹林,哪來找柴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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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啦……惠湘……我會不會玩得太過份了?徒兒到現在也還沒回來呀……」南宮情在屋內不斷踱步。
「過份?兩個大男人武功這麼好,才不會有事哩!少擔心啦!」但如果兩人之間有一個是笨蛋,不知有沒有影響?「喂,妳,停下來,我的頭要暈了。」
南宮情嘟著咀坐下,蹺著手,依然坐不住:「惠湘!妳看!天都差不多黑齊了,我出去找他們!我總不可以丟低徒兒的生死不理!」正想衝出門口,就見到杭緋和獨相了:「杭緋!獨相!你們兩個到哪了?這麼遲才回來…擔心死我啦!剛才跟你們賭一賭氣而已……幹嘛這麼認真?」
杭緋把咀角拉起一個弧度:「讓妳擔心了。可是我們找不到柴枝……」
「不要緊啦!幹嘛我一句氣話就記得這麼清楚?」杭緋不是怕成這個程度吧?找不到就找不到嘛,不用怕得臉色發白的!「乖徒兒~不用怕丫~為師的只是說說笑~不會罵你的……你收著些什麼?」
杭緋依然微笑,獨相卻也白了臉。
惠湘也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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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
2020-12-17

南宮情一拉開杭緋的手,呆住了。
這是……這不就是……血?從哪來的血?
思想停頓,就像個白癡似的盯著杭緋手上的血。
「杭緋……」眼淚直直地流了下來,但她自己似乎沒有感覺:「你……你手上的血……從哪來的?」問了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因為看到杭緋那白衣上的血,早就應該知道。
「杭緋!」惠湘領先奪回意識,到杭緋身旁:「獨相!扶杭緋到房裡去!我要替他處理好傷口!流這麼多血,一定是一個不淺的傷口!」
杭緋還是陷在南宮情那兩掛清淚中,沒暇去聽惠湘的說話,任由獨相攙扶他至房中。
而南宮情還是站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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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放心吧,杭緋那傢伙沒事的。」獨相出到來,見到南宮情還是站在那兒,淚痕依然明顯,新的淚水繼續流出來,也就知道她嚇壞了。
但剛才襲擊他倆那班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能在這佈滿結界的竹林中出沒?
南宮情似乎聽不到,仍站在那兒。
「坐下啦,那傢伙的生命力頑強極了,沒事的!」
「外面……好黑啊!怎麼月亮不見了?為什麼月亮躲起來了?是不是杭緋被月亮帶走了?」南宮情搖著獨相:「月亮會不會把杭緋帶進去黑暗?獨相!答我!我不要他這樣!我不讓月亮帶走我的徒兒!」搖著搖著把自己的頭髮都搖得凌亂了﹑聲音也嘶啞了﹑眼淚又再流下來了。
獨相看著她,內心深處的感動開始萌芽:「丫頭,不用擔心,他真的會沒事的!他武功這麼好,惠湘又真是一個不錯的名醫,」可是性格潑辣:「他怎會有事?」
南宮情放開他,跑往內房:「我要去找杭緋!」杭緋不要有事!他是她心愛的大徒兒,是她第一個徒兒,她不會讓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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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
2020-12-17

「呀———!」一聲尖叫劃破夜空。
尖叫聲就在南宮情踏入杭緋房中時脫口而出。
她緊閉著眼,不敢睜開。好多……好多染血的布!全都是杭緋身上流出來的嗎?
想到他流這麼多血,就立刻勇敢的睜開眼,走往杭緋床前。流血的也沒她叫很大聲,她叫什麼?
「惠湘……杭緋他……怎樣了?」
「失血過多,性命之虞…不敢說定。但我相信杭緋會沒事的!」
南宮情的小臉一刷白:連惠湘這麼棒的江湖名醫也說杭緋可能救不了?那杭緋真的很嚴重了?她小心翼翼的問:「那麼他……會醒嗎?」
她真的問得很小心的,盡量不讓聲音顫抖。
「他會醒的。」可是惠湘可以聽得到南宮情聲音那微微的抖顫。
她發白的臉仍然是白,可是雙眼卻明亮起來:「真的嗎?」天啊,簡直幾可照亮房間!總之剛才給杭緋處理傷口時不用點那麼多蠟燭,叫她進來就行了啦。
「真﹑的﹑啊!」不行了,這丫頭還真太單純,不忍把實話告訴她。
「我可不可以跟他談話?」
「現在?」弄什麼啊?杭緋可還沒醒!
「對喔。我要罵罵他,怎麼撿個樹枝怎麼也可以傷成這樣!」
什麼?!搞了半天她還是以為杭緋撿樹枝撿成這樣?!這丫頭究竟是單純還是愚笨?「說吧罵吧,」她無力的走出去,對著這丫頭實在無可奈何:「不過別吵醒他。」她也要去睡了,否則明天沒精神再去處理他的傷口。
「好好好,我不吵醒他。」她已開始論無倫次了,剛才才說要跟他談,現在又說不吵醒他。
惠湘走出去,南宮情還真賴在那兒。
她把被子包得杭緋緊緊的,深怕他外傷會再加上風寒。
「杭緋啊杭緋,今早見到你懂飛,還以為你的武功很棒,怎知還是那麼鳥的呀!唉,」南宮情一臉「誰叫我生得這麼優秀」的樣兒:「要怨便怨我這兩個月來沒教過你什麼功夫吧。那你快快好起來,讓我教你武功呀。……喂,你是不是醒了?」見到杭緋的眼瞼有點閃動。
「水……有沒有…水……」杭緋拉開被子,想自己去倒水喝。但他的眼睛仍沒睜開。
南宮情把他按下,自己手忙腳亂的去倒水,弄翻了杯,倒瀉了水:「啊…啊呀……哎……杭緋!水來了!」
她扶過杭緋,抱著他的頭,把水餵進他咀裡,卻餵得水都溢出來,流到他身上了。
杭緋覺得這樣喝水不舒服,也就接過杯子自己喝。
喝完了水,也就睜開眼了:「南宮姑娘,是妳?」
「對喔,不是我是誰?」
「現在……很晚的了,南宮姑娘回房間吧。」他蒼白的咀唇仍然維持著他那微笑的弧度。
「為什麼啊?師父怎樣也要照顧徒兒的嘛!」她想了一會,就「深明大義」的笑了:「哦~原來你怕我會睏得睡了?不會的~!以前我在鏢局附近的山頭玩得太晚,找不到路出去,就整晚在山中睜大眼睛等天亮囉!睡也沒睡過!」她是真的很強的!不睡沒問題!
杭緋又攤回床上,無奈極了。
難道她不懂得男女需避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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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幕
2020-12-17

「南宮姑娘……」
「別說了,好不容易我才求到月亮別帶走你呀,我怎麼可以再丟低你不理?我以後都不會叫你出去撿柴枝……否則我就會把你害死的了……」她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我今次差點害死了你啦……對不起……我的乖乖徒兒……」她攬著杭緋:「我不會不會再叫你去撿柴的了……」
杭緋愣了愣,她還攬過來啊?南宮局主究竟有沒有教她男女授受不親?「南……南宮姑娘,在下要休息了…妳也請回房吧……」
「不不不!我不走!我要看著我的徒兒,不讓月亮帶走!」她固執的搖著頭:「這個月亮好壞好邪門,會帶走我的乖乖徒兒!」
他何時變成「她的」了?「南宮姑娘,那妳也休息吧。」咀邊淺笑仍動人:「這床讓妳睡,在下在旁邊坐著好嗎?」
「怎麼你說也說不明的呀?我要『看著』我的徒兒,不是徒兒『伴著』我呀!我說過我不累不累,你就是不相信!現在我以師父的身份來命令你,快點休息!不准趕我走!」剎那間,南宮情又由一個哭哭啼啼的可憐「師父」轉成一個大惡霸「師父」。
可憐的「乖乖徒兒」杭緋,就此「乖乖」地聽師父的話,睡回床上。
「南宮姑娘……」
南宮情問:「在~有什麼事?杭緋?」
「妳剛才在廳外一直站嗎?」
「啊……是呀!我也不知站得這麼久。可是啊,我真的是一直在擔心你會不醒的。外面又這麼黑,我怕你會隨著黑暗而去啦……」見到杭緋的一絲笑意,就有點生氣起來。什麼跟什麼嘛!她這麼關心他,他還把她的關心當笑話!「你笑笑笑﹑笑個什麼勁兒?!人家擔心了整晚,你還在這兒笑!哇……」她還真哭了出來:「你這個壞人!我以後也不理你呀!」她邊叫邊搥打著杭緋。
「別打別打,在下只是……謝謝妳的關心,並沒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只是……南宮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還請住手吧。」
她住了手,可是卻睜著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什麼男女手手不親?我又沒碰你的手!而且為什麼男生和女生的手不能碰著?」
男女手手不親?!南宮局主沒給她唸書嗎?怎麼這樣的話也可以說出來?「南宮姑娘,別玩。妳應該知道在下在說些什麼。」
「啥玩啊?!誰跟你玩!我在問你東西耶!」奇怪囉,小時候義父也經常拖著她的手到處去的啦,怎麼男女手手不親?
他……被打倒了!她連這個也不知道,他該怎樣回答她?「南宮姑娘,妳聽在下說,」杭緋坐起來,專心的教著她:「這句男女授受不親的意思是:男生和女生不可以不避嫌!」他盡量找些容易理解的字句:「也即是說,男生和女生———我和妳,不可以隨便碰到!」
「為什麼要這樣?大家都是人嘛!」真是麻煩!還有這樣的規矩啊?「這樣說,你今早抱著我飛到屋頂上,是不是也不可以?我被箭射死也不可以?但怎麼你又救了我呢?」杭緋這麼矛盾的呀?
「不,話不是這樣說。那時是因為情急,所以在下才會抱起妳!在下在此說聲抱歉!可是以後也不可以這樣,知道嗎?」她還真會挑話來說!
「那跟我打你有什麼關係?我也是『情急』才打你呀!啊!你故意跟我說話待我不打你!」她又一掌打下去:「你這個小人!」
杭緋沒被她打中,他扣住她的手腕:「就是打在下也不可以,因為妳那種打不是打!」
「我打得不夠大力是吧?我可是很大力的!要不要試試看?!」她開始忘了杭緋是病人。
「別迫在下……」
「嗨!咦?丫頭還在這兒啊?」
獨相突然的介入,暫時停住了杭緋衝口而出的真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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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很悶……是吧?唉……原本是已到戲玉的了,可是為了以後的更好看,所以就拉長了來說……^^;;(我看怎麼也不能「更好看」吧?^^;;)
想不到有什麼要說了……
對了,弄一弄清楚各人的歲數吧
杭緋二十四,南宮情十六,獨相二十四,惠湘二十二,南宮局主……唔><(被南宮局主掩住了口啦……他說要保密!)
就…嗄…就醬子了……(剛差點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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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幕
2020-12-17

次晨,南宮情就覺得氣氛怪怪的,大家都好像不大說話。
「杭緋!」她衝進杭緋的房內:「你好點了沒有?還痛不痛呀?……怎麼這麼快便下床了?」
「南宮姑娘,下次請敲門才進來。」幸好他今次剛穿好衣服。
她是不是看錯了?杭緋嫌他煩了嗎?杭緋好像有點厭惡的神色。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自言自語:「你的傷口還沒好,別這麼快下床嘛……」想要扶他,但又想起「男女手手不親」,就在中途硬生生的收住勢子,手往他旁邊的桌子扶去。
「南宮姑娘,以後請別有事沒事都來找在下﹑靠近在下……」
「我知道我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嘛!」難得她會說準這句話,可是她氣在頭上:「要叫我滾開就儘管直接點!用不著請來請去!」
杭緋出奇地沒有阻止她這樣說,只是冷冷的交帶一句:「南宮姑娘明白在下的意思就最好。」
衰人!壞人!沒個有良心!「你不用警告我了!我走行了吧?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你我再沒師徒關係!你過你的陽什麼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以後各不相干!」給你關心,你當廢物?
「南宮姑娘慢走。」杭緋向門口優雅的伸出手,示意要走請便。
南宮情回到房裡,甩起包袱,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外。
忽然撞上一人……
「怎麼走到哪都有人和本姑娘作對……是你?」見到獨相也是無名火起三丈,很會遷怒旁人的性格也就發揮效用:「左獨相!我跟你也斷絕師徒關係!」
正當獨相還在奇怪時,她已很「瀟洒」的一拂頭髮,就此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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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緋……」這小子也不用做得這麼絕吧?
杭緋坐在太師椅裡,手肘抵在茶几上,托著額頭。看不見他的表情,可是可以聽得出他的聲音一反平時的沉穩:「什麼事?」
「那丫頭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應該吧。」
「很後悔,是不是?」
「不。」不容後悔:「現在只求她平安就好了。」
獨相無言,撘一撘他的肩膀,以作安慰,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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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幕
2020-12-17

「我好討他厭嗎?!我可是他的師父來的耶,怎可以這樣對我?!」還是氣極的南宮情在竹林裡一邊走一邊氣憤難平的喊。
可是她突然停了下來。對了,怎麼走來走去都還在這片竹林?
她抬頭一望太陽,她最少已走了兩個時辰了,怎麼還在這兒的?
「糟了!」她累得一下坐在地上:「我走入結界了!居然忘了這竹林是有結界的!」好餓啊---!今早沒吃過東西就跑了出來,又沒帶任何乾糧和水!現在要怎麼辦?
辦法好像只有一個……反正別人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她又不是什麼大丈夫!
好!就用這個辦法!「清─杭─緋─!」
帶著想哭的吶喊聲,迴響在這片竹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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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姑娘?!」杭緋仰起埋在手掌裡的頭。
他…不對勁啊?怎麼會無端喊那個丫頭?「喂,杭緋?」他把手放在杭緋面前搖呀搖。
「在下聽到南宮姑娘喊我的聲音!」眼睛往窗外望去,卻不見有任何身影。
不是吧……?她這麼快已死了化為厲鬼回來?!…她出去的時候……好像是穿紅色衣服的……聽說紅衣女鬼最猛厲……「我的天呀…杭緋!你去哪?」
杭緋回過頭,對他緊張的一說:「天黑前在下未回來的話就叫惠湘戒備!」
「阿彌陀佛…保佑杭緋別惹厲鬼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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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幕
2020-12-17

既然早晚也要承認這份感情
那不如早點接受
因為
現在已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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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杭───緋───」一邊嗚咽,一邊在竹林中亂走:「你在哪?杭緋───!我不跟你賭氣了!」因為肚子好餓:「你快來啊!」但…杭緋好討厭她呀,會來救她嗎?難道…她會餓死在這竹林?!
「嗚…不要……人家不要死…」她跌坐在竹樹下:「爹……嗚…女兒不孝……找不到人回去救你了……呃?」聽錯了嗎?她好像聽到杭緋的聲音!
「南宮姑娘!妳在哪?」
於竹樹縫間,好像看到一個淺藍色的身影!是清杭緋沒錯!
「杭緋!杭緋!我在這!」她興奮的搖著手。
杭緋跑過去,默默的望著她好一陣子,才敢確定是她:「南宮姑娘……」
「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她破涕而笑,好像已忘掉了幾個小時前的爭吵。
他依然站在那:「對不起,南宮姑娘,是在下不應該……」不應該這樣去逃避自己的感情。
南宮情對他伸出手:「拉我起來!我好餓,起不了身!」可是眼睛仍是活靈活轉的,咀邊的笑意亦難以掩藏。
杭緋蹲下:「在下來背妳。」看到她毫不知情的純真,實在不忍去破壞她的生活心態……以前已試過一次,他不願重蹈覆轍。
「不用…」不信任又有點害怕的聲音細小得差點連他也聽不到。
「妳連站起也沒有力,妳要怎麼走路?」
「不要…一會你又為了男女手手不親而罵我……」她才不喜歡被人罵。
杭緋失笑:「在下不是故意罵妳的,原諒在下吧。」唉,還不是自己不好,把她的不區小節弄成這樣。
不知不覺中,他又開始改變了生命中的另一個女子……
她委屈的扁著咀:「又是你自己說的…什麼男女手手不親…」全是不中聽的廢話。
他伸手撫撫她的瀏海:「忘記它吧,當在下沒說過。」微笑溶化她對他的戒備。
「不許再罵我!」她得寸進尺地追加條件。
「好好,不再罵妳!」真是服了她!
她終於笑了:「那好吧~!我跟你回去!」其實心裡早已笑個翻天!嘻嘻,杭緋真好騙!
見到她的賊笑,杭緋再次苦笑:「那,回去罷!」
他倆邊笑邊罵:「乖徒兒,以後別弄得師父生氣啊。」
「是是…遵命……」不是脫離了師徒關係的麼?
「我知你在想什麼!你重新是我的徒兒了!獨相也是!」
這丫頭何時有測心術的?「是是是!遵從師父教誨!」
「乖囉!」她摸摸他的頭。
摸小狗嗎?「南宮姑娘別弄在下的頭髮啦。」
「杭緋貪美喔~~!」
二人的笑聲充斥在竹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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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幕
2020-12-17

「啦啦~哈哈啦哈哈~」南宮情一邊踏著愉快的步子,哼著奇怪的小調回去惠府,把杭緋甩在背後。
「南宮姑娘小心別摔倒!」看她活蹦活跳的樣子,覺得有點沉重。
如果她是一個柔和乖巧的女子,他大概也不會怎樣擔心她吧?現在她這樣自己出亂子,也還真難猜出她下一步會做出些什麼驚人的舉動。
「是啦是啦,杭緋真是的,總以為人家是小女孩,經常跌倒!」
唉,她一邊說話一邊倒後走的勢子,也許是勸不著的了……
「哎喲───!」話未說完…不,是話未想完,她已往後跌倒。
杭緋開始想像到一會兒是如何的驚天地、泣鬼神……
南宮情呆了兩秒,然後眼淚就像缺堤般湧出來:「哇……好痛……嗚嗚……」
他沒好氣的走過去扶起她:「有沒有跌傷哪兒啦?」早叫她不要這樣走路。
「好痛啦…嗚……杭緋好壞…見到人家跌還不飛過來扶著人家……」害她跌得這麼痛!
呃?又是他錯?!怎麼出了什麼狀況都是他的錯…「是是是…都是在下不對……」什麼是他不對、是他錯、是他不好…好像全都成為他的專用語了,唉!認命了!誰叫他認識到這個刁鑽古怪的小女孩!
「真是一個乖徒兒……啊───!」
「怎麼又叫了啦?」
「你後面有一大堆黑衣人!」她驚訝的指住他後面。
一大堆?!他似乎太看輕他們了……「別怕,在下帶妳走!」
「為什麼要走?」她歪著頭不解的問。
難道要他打嗎?他現在的狀態哪會夠打?「回去找獨相!」
「哇…原來獨相也受這麼多人愛戴?!但…他的支持者一定不及你的多吧?」
「愛戴?支持者?」拜託!別在這個時候開玩笑!
「對丫,他們不是來作你們的手下的嗎?」
杭緋沉穩的腳步讓她完全感覺不到他在「飛」。
笨丫頭!「為什麼妳這樣認為?」
她玩著他的髮辮:「因為他們都拿著刀嘛,而且個個面容帶笑,是來投靠你的吧?」她開心的作出結論。
杭緋無語。
這句話的正確說法是「因為他們都拿著殺過很多人的刀和暗器,而且個個面容帶奸笑,所以是來找他尋仇的。」
他想不到這句話竟然有一個堪稱「完美」的美好說法…仇人變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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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特別鳴謝~小鎌鎌師父借出特別笑聲「哈哈啦哈哈」一用~^^
還有最佳損…啊不~是好友瀴浪催稿……^^~*居然要我趕玄夢玄情和唐朝劍客緣的稿…說真的…唐朝劍客緣簡直是有史以來進度最慢的一部……
唉~想不到…玄夢玄情至今居然只有萬多字……要達成幾十萬字的話也還真有一大段距離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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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幕
2020-12-17

杭緋武功固然是強,但對手們也不弱!更何況杭緋現在拖著個「累贅」!
「杭緋,你好厲害喔,這樣飛居然不跌下!」她繼續快樂的哼著歌。
一句「閉咀」差點沒出口,可是極有風度的杭緋絕不說出口的:「南宮姑娘,妳別亂動好嗎?妳再動的話妳就會摔下去的了。」她的觸覺簡直能堪稱武林上第一……當然是倒數第一。她真的不知自己是在「逃難」的嗎?
「怕什麼嘛,反正有你在。」她再拿起杭緋的髮辮玩。
有他在?有他在又如何?
杭緋靜默起來,什麼聲音都不作。
腳下忽然快了起來,把那些黑衣人都甩掉了。
「南宮姑娘,到了。」這丫頭居然到了也懞然不知。
啊?真快啊!「啊哈~惠湘~獨相~我們回來啦~!我好餓啊,有什麼東西吃?」她跳下他的懷抱,到廚房找東西吃去。
杭緋目送她離開大廳,坐回兩個時辰前坐過的太師椅,手支著額頭。
「喂!杭緋,還真找了那個死丫頭回來啊?……杭緋!」他不大對勁呀,又怎麼了?該不是剛找了她回來,又要把她丟開吧?
他疲累的強行一笑:「獨相。」
「小子,又怎麼了啦?」他可是他的知心好友……說知心有點不大正確,杭緋有什麼事也是獨力承擔、什麼話都不說,從表面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可是,今次卻把疲累憂心全都寫在面上,發生了一件不小的事吧?
「沒什麼事,只是有點累。又是那班黑衣人。」他再扯出一笑。
「什麼?!沒被他們傷到你吧?!」上次杭緋如果不是為他擋那一刀,他也不會受傷。
他在那時才知道───他和杭緋的武功還是相差了一大截。
「當然沒,上次我也只是一時大意,小覷了那班人才會被他們傷到。」他知道再提那件事的話,獨相會自責,所以自己攬上責任。
真正煩惱的是南宮情對他的信任呀,根本與那班黑衣人無關!黑衣人只是拿來作的榥子。
「沒事就好了啦,我想你真正煩惱的也不是這件事吧?杭緋?在我面前就別裝起沒事的臉啦。」獨相擺出一副「你少騙我」的自大臭臉。
杭緋抬起憂愁的眼眸笑了笑:「沒事的。」有你明白我就行的了獨相,無謂引起對南宮情不必要的反感。
「沒事嗎……」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悠的後記:我想都沒啥人看悠的後記,但我想最少能在這兒透露一下劇情吧。
其實這個玄夢玄情的結局還未決定好用悲劇還是喜劇……^^b因為兩種結局我都想過……好像都蠻不錯的說……^^;;(其實只是我自己個人認為啦)希望大家能用貓貓或ICQ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我吧^^
另外靈夢月二之二是什麼呢?請留意下回悠的後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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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幕
2020-12-17

「惠湘再見啦!有空我會來玩的!我不會忘記妳,妳也不要忘記我啊!」南宮情滿眶淚水﹑自認為很令人感動的揮手。
惠湘沒好氣的揮了兩下:「以後別再來啦丫頭!我會設法忘掉妳,妳最好也別記得我!」想到屋裡的慘況,還真不想有下次她再來的機會。
杭緋在二人旁邊滴著無奈的冷汗:「惠姑娘,這段日子真的勞煩妳了。以後有在下能幫忙的,在下都會盡全力幫忙。」
惠湘膩到杭緋身旁去:「你以後要小心喔,受傷可不好玩!你的傷口也未痊癒,更要小心喲!」
「幾位婆媽夠了沒有?」居然連杭緋也婆媽起來!嘖嘖!
杭緋亮起笑容:「惠姑娘,謝謝妳。我們也要走了,後會有期!」收起摺扇一抱拳。
惠湘一個作揖,微笑中帶有離別的淚光:「好了,路上小心。」
「惠湘放心嘛~有我這舉世無雙的師父在,兩個徒兒不會再受傷的!」她拍拍心口,一副自信十足的樣子。
她嘆氣道:「就是有妳在我才不放心……」有哪次麻煩不是她惹出來的?她能好好照顧自己別跌倒也謝天謝地了!
「啊?不相信我嗎?那麼~下次有緣再會,我會還妳一個完整無缺的杭緋的!再見~!」大動作的揮手令惠湘愈來愈無奈…
「好了,我也要整理一下屋子了!」惠湘邊捲起衣袖邊走進門口。
「……」屋裡的凌亂幾可媲美被山賊冼劫過。
惠湘下定決心的決定───
「放棄這兒吧!喔呵呵呵呵,一會兒才叫人回來收拾!喔呵呵,沒理由要我親自出手收拾嘛!」自我安慰的說話和尖聲的笑聲單調的留在惠府,也聽不到南宮情駁斥的聲音﹑獨相嘲笑的聲音﹑和杭緋無奈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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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上回說過,靈夢月二之二在今次後記透露!嘿嘿,看倌們,是否想知呢?(眾:……)
算我沒問過(別過頭繼續興致勃勃的介紹)巴迷就要留意了!下一個故事───靈夢月 二之二 櫻雨緣,將會有巴的出場!(不是出場就死那種啊^^;;)哎喲喂~~~薰迷也別向我砸東西嘛!悠保證~一定會有薰^^(人家也是薰迷嘛^^)
現在說下一個故事好像言之過早,但也希望各位看倌們繼續支持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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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幕
2020-12-17

「杭緋啊,現在是不是回風劍鏢局了?」南宮情好像意猶未盡…想遊山玩水去……
嗯!杭緋還是穿淺色衣服好看!真是風度翩翩~玉樹臨風~俊美非凡~!真不愧為她的徒兒!
「是的,南宮姑娘。南宮局主還於困境內,我們一定要盡快去救他。在下已請惠姑娘給我們準備些草藥。」去惠湘那兒的主要原因就是這個。
南宮情卻沒因此事傷心,反而「積極」的想去救他出來。
「杭緋!那我們要騎馬去?乘船去?」最好就是騎馬了!她好久沒騎馬啦,再不騎恐怕上馬時也會摔下來!
杭緋面不改容地公佈南宮情最恨的事情:「走路去。」
「哇咧喂!這算是什麼嘛!我們又不是沒錢!怎麼要走路去?萬一我走路走得跛了那怎辦?萬一我走路走得病了死了怎辦?萬一我走路走得累死了怎辦?」她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走長途的了!
上次如果不是要找人回去幫忙,她才不會笨得走路!
「白痴!」獨相不屑地低罵了一聲。
一塊小石往他的頭砸去:「獨相!你給我閉咀!你以為本姑娘聽不到啊?」
獨相搓著頭,有時真的懷疑:她究竟是不是一個女子!居然這麼粗魯!
杭緋捉住她想砸第二塊石頭的手:「南宮姑娘,我們如果抄小徑走的話,可以走快點,又可以逃過敵人耳目!還可以一邊趕路、一邊遊玩!」這肯定是南宮情的致命傷!有可以玩的她才不會放過!
「哇!那倒好!那我們決定走路啦!」她開心地拉著杭緋的手:「那到時我要在河邊捉魚燒來給你吃!我燒的魚全鏢局也說最好吃!啦啦啦~~~」
杭緋示意放心的對獨相一笑。
獨相則被甩在後面,望著面前的愉快人影……自己獨個兒悶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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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樹林。
南宮情坐在火邊,呵著雙手,縮作一團。
冷死了!怎麼樹林裡會這麼冷?
不斷磨擦著手,也得不到溫暖。
可是她就是不願向那個從入夜以後就以嘲笑目光盯著她的獨相低頭!好像她分明會去找杭緋求救似的!
寧願冷死也不要輸給他!
杭緋起初也沒發覺什麼異樣,可是一看到獨相嘲弄的目光、南宮情仇視的目光就知道是什麼回事……
「對了,南宮姑娘,妳要去捉魚不?現在火也燒旺了,在下想去捉魚,順度可以讓妳玩玩水呢。」
此話一出,就立刻感受到獨相投來的殺人目光!
南宮情則得意地走往杭緋身邊:「好啊杭緋!就是你最好!人家好餓喔!不像某人一樣,光坐著也不幫忙!一點風度也沒有!」看你今次怎樣得意起來!左某!
獨相裝作含羞答答的拉著杭緋的手:「杭緋啊,『人家』也想陪你去捉魚!『人家』餓死了!」要鬥怎夠他鬥!看妳怎羞死!南宮某!
兩人戰鬥的火花再次於眼中發出,杭緋什至好像看見電光碰撞……
怎料南宮情突然輕嘆一聲:「唉,想不到你們竟是這樣的關係!」
「這樣的關係?」
「丫頭!要說話就直接點!」
「我是想不到,我的乖乖杭緋徒兒會有斷袖之癖哪!看他的樣子像萬人迷,誰知竟喜歡一個娘娘腔的男人!」她的語氣說有多感概就有多感概。
「斷……斷袖之癖?!」杭緋當場嚇得舌頭打結。
「娘娘腔?!」他想不到這個南宮情這麼會兜圈子罵人!
南宮情憐惜的拍一下杭緋的肩膀:「杭緋,不要緊,我不會把你有斷袖之癖這件事說出去的!」她再走到獨相身邊:「至於你娘娘腔的事嗎?恕我無能為力了!你也知道啦,我又不是封了口的瓶子,我『一定』會『不小心』的說出去的。」左獨相!敢和本姑娘鬥?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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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今次該說什麼?……真是難想!
最近什麼小說的進度都是「超級」的慢!(見不見到加強語氣的框框?是超級!)因為什麼都想不到!
不過因為和瀴(噢~親愛的瀴~♥)商量好大計(是小說大計)所以也就急不及待地寫了!^^
拜託大家,如果有什麼不滿意的話要告訴悠啊~o0o否則悠就會一直「錯」下去,愈「錯」愈深的了……(這是啥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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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幕
2020-12-17

「斷袖之癖…斷袖之癖……」杭緋好像有點接受不了這種說法───雖則他知道她是為了跟獨相鬥才這樣說:「南宮姑娘,拜託妳要玩也別這樣說在下吧!」
「呵呵,要怪便怪獨相!」她開心的走向河邊:「是獨相先對你『毛手毛腳』,我才會知道這件事的!啦啦~~啊!」眼看又快要「著地」了……
杭緋手臂一伸,把她一下拉到自己懷中。
「南宮姑娘,走路小心點。妳之前已跌過兩次的了!」
羞死了!前一刻還在幸災樂禍地哼歌,下一刻就要跌倒了!還要徒弟出手相助!「你分明是在糗我嘛!跌過兩次沒必要說出來吧?」惟有用生氣掩飾著自己的糗事。
杭緋不動聲色地輕拉開她,賠罪的說:「是!在下向妳道歉!只是下次真的要小心點知道不?」說這句話不下十次。
「那就罷了!真是我的好徒弟!懂得使獨相去看火!不過……這兒好冷喔。」她搓搓手臂。
哎,真可憐!如果只是她自己一個人走的話,現在已在暖呼呼的客棧上房裡愉快地吃甜點了!
但和他倆走在一起,居然要在深山度宿,還要摸黑捱冷去捉魚!
杭緋褪下外衣蓋在她肩膀上,提醒道:「南宮姑娘,小心別掉下水了。這麼晚,水又這麼冷,掉下去可不是好玩。」
「什麼嘛,我又不是不會看!我哪會這麼笨真的下水?!」她手扠著腰生氣說道。心裡卻想著:但杭緋的衣服真暖!呵呵!
杭緋頓時百感交集……他提醒了,她又說他罵她笨;他沒提醒,到那時出事了,又說他應該提她。那他該說不該說的對?
心裡的百千種複雜念頭,一時間也不能跟她說清楚…因為她實在……
太笨了。
用一些不太深的詞語她也不會!
他決定了,還是捉魚去。
南宮情大喝一聲:「喂!還不快去捉魚?!」
「是是……」
杭緋合起雙眼,一聲低喊,水面爆破!
幾尾魚隨著飛出的水飛至半空!
杭緋一躍,快速的抓到那幾尾魚,安然著地!
南宮情看傻眼了,小咀也忘了合上:「杭緋你好厲害啊,雖則你是我徒兒,可是捉魚功夫比我好耶!」
難道她認為他會下水去捉嗎?「好了,可以回去了!」
「你不多表演一次啊?」她想再多看一次!
「免了,反正魚也夠咱們吃的了。我們趕快回去燒魚吃不更好?」把他當作賣藝的嗎?用吃引誘她才是一個有效的方法。
「好丫~回去吃燒魚!」她以一蹦一跳步法跳回獨相的所在地:「啦啦~啦啦哈啦啦~」亦再次哼起奇怪小調……
杭緋一臉沒辦法的望著南宮情:別再跌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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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幕
2020-12-17

「獨相啊獨相,你看這是什麼?」南宮情興奮地拿著魚到獨相面前。
「這不是魚是什麼?!」這丫頭有病!
「我也知這是魚啊,」她現在心情好,才不想跟他發脾氣:「這是杭緋捉的耶!杭緋捉的魚!用武功捉的魚!」
獨相不屑於她的大驚小怪:「有什麼好出奇!」
南宮情一眨眼:「不厲害嗎?不用下水去捉就有魚飛上來了!」
「難道三更半夜下水去捉啊?」他白了她一眼。
杭緋挨在旁邊的樹燒魚,依然是無奈的微笑看著他倆。
「哎呀呀,如果要你用武功去捉你行嗎?!」她可和他槓上了!
獨相的火氣也被撩起來:「誰說我不行?!妳這小不點現在小看我是不是?!」
比她高大雖然不是什麼特別光榮的事,不過這可多把柄給他說了!
「你有本事就去找些東西回來吃啊!現在你只吃不做,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虧他還能這麼大聲吼她!要她一個弱質女流去捉魚已不對了嘛……但她沒捉到魚就是了。
「好啊,丫頭!現在想指使我是不是?我才不上妳的當!」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只是因為他懶而已。
她的小臉氣得泛紅:「你自己鬥不過罷了!就用什麼我利用你來反駁!小人!」
「我小人?!」
「你就是你就是小人!專門欺負弱質姑娘的小人!」
「我怎能承認我是小人?我都沒欺負哪個「『弱質姑娘』~」獨相對杭緋燒的燒魚虎視眈眈……
南宮情一仰頭:「弱質姑娘就是我!」
「哎唷~我還文質彬彬書生哩!」
「你?流氓倒有你的份兒!」跟他吵還真是一件悶事:「不跟你吵~你也不用吃東西了!」他的份兒全是她的!
獨相這才從地上彈起來:「休想把我的份兒也吃掉!」
「嘻嘻嘻…杭緋啊,魚讓我來燒!」好不好吃還有來著呢!
她「大方」的說:「獨相,那我就給你吃吧!只有一條喔!」
究竟這丫頭又想玩啥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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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好像沒啥看的一幕,不過悠很想寫一些比較「生活」的章節,所以就寫了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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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幕
2020-12-17

過了一會兒,燒魚的香味還真向獨相飄去…
「看在你是我徒兒份上,我就給一條燒魚你吧!」不過可沒說過那是什麼燒魚。
她帶著笑容,把魚遞給獨相。
獨相已被肚餓沖昏頭腦,一股腦兒拿起燒魚大快剁。
杭緋心裡則在猜測…這丫頭是否在魚上下了什麼藥呢?否則決不會給獨相的。
「好吃吧獨相?」平時很甜美的笑靨在此時看上去份外猙獰…只因她實在笑得太奸狡了!
獨相用手袖抹抹咀,又在倒在地上準備睡覺:「好吃啊,以後的晚餐妳負責!」
「那就好了!我告訴你這些魚用什麼燒的吧!」南宮情故意頓了一頓,滿意地看著獨相的反應,接而奸笑說道:「首先要用鮮魚血塗上魚皮,然後再用沾上魚血的濕泥灌進魚肚,整條拿去燒,最後就用煮沸的魚血淋上魚……」
他聽了第一句,什麼「鮮魚血塗上魚皮」,已覺一陣噁心:什麼?!他剛才就是吃了這些東西?!
聽到最後一句「用煮沸的魚血淋上魚」,就走去樹邊大吐特吐起來。
「魚血夠好吃嗎?獨相?」
一直在「靜觀其變」的杭緋走上前拍了拍南宮情:「南宮姑娘…妳不是真的這樣燒魚是吧?」他未吃已覺得很噁心。
誰知南宮情嘻嘻一笑:「是假的啊!好玩而已!^^」誰叫獨相得罪她!
杭緋未曾答話,已聽到自「遠方傳來」的「魔鬼惡嚎」:「南~~~宮~~~情~~~!!!」話未說完已以極速衝到南宮情前:「害我吐個半死就是為了好玩?!」
「不好玩我怎麼會害你吐個半死!」昂頭挺胸的,好像錯的不在她。
要比嗓門嘛,比就比好了!
「妳知不知道妳這樣做很卑鄙!」
「哦?那你知不知你要尊師重道啊?」她還可以一副沒事兒似的把玩頭髮。」
沒轍了。
反正他怎樣勸也沒用的。
杭緋已數不清今次是第幾次被涼在一邊看鬧劇。
算吧!這種生活蠻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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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啊嗯…又過兩至三個星期,又給擠一幕出來了。(眾:怎麼妳還能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其實應該…謝謝一下有看過這篇玄夢玄情的人^^MANDY,瀴,和各位催我稿的朋友,如果不是你們,我根本忘了這篇玄夢玄情的存在…也沒心機寫下去…(在發表啥謝詞啊?!)
因為看了悠的小說而EMAIL給悠的人,真的謝謝你們^^這樣讓我覺得有很大鼓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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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幕
2020-12-17

「都一個星期了!杭緋,何時才到啊?」她快死啦!雖則好不容易才能玩,可是走這麼多路就一點都不好玩。
「這嘛,在下想要多走兩、三個星期……」
「什麼?!!要我多走兩三個星期?!那麼不如讓我死去吧!」南宮情一下坐在地上,堅持反抗到底。
起程時又不說要走這麼久,現在走了兩天才說!分明就是埋個陷阱來坑她嘛!
「南宮姑娘……」杭緋無奈叫道。
「不用說!我不聽!除非你答應我不用走路!」她翹著手坐在地上。
「杭緋,照我看嘛,我們都不用理她了。」獨相眼中閃著詭異:「前面小鎮的小吃很好吃,我看我們去吃好了!這丫頭就由她坐在這吧!」
南宮情氣得臉兒一陣紅一陣白。
她…她是很想吃小吃沒錯!可是她這麼累,絕對不會為了小吃而出賣自己的!
她生氣的一撇頭,索性來個沉默抗議。
獨相並不甩她,繼續往前走。
反正這丫頭又不是他什麼人,他理她!啐!
這下杭緋又左右為難了!這兩個愛鬥氣的人!
南宮情涼涼地道:「杭緋,你去追那混蛋啊,追了以後就別說認識我!」南宮情這個笨蛋壓根兒沒想過誰處於劣勢!
杭緋走了,她沒人幫忙,這對杭緋並沒任何影響,只是她自己又栽進麻煩而已!
才聽完這邊,前面又傳來獨相的聲音:「杭緋,你不跟來的話,我就算少了你一個兄弟!」
杭緋現在才能親身體驗到,什麼叫一個頭兩個的大!為什麼倒運又難決定的事總是在他身上實現?
「你們倆……」
「別想要我們和好!」南宮情和左獨相合作得不得了地反駁。
「但……」
「不用但!」她繼續坐在地上,再次撇開頭。
「獨……」
「別叫我!」他也不甘示弱地繼續往前走。
杭緋突然有股想自殺的衝動。
就是為了解決這種…無聊至極的紛爭也好。
他無言走回與目的地相反的方向,索性丟下他們不理好了,好歹他們應該會互相照應,他也不想再蹚這渾水了!
他自問耐性不是差、脾氣也不錯,但也不應受這種氣吧?
那一天他還只是一個人閒閒的遊山玩水、悠悠的吟詩作對,就只因為───
就只因為那一天倒楣地遇上一個只及他肩膀高的罪魁禍首南宮情!
他的命運實在坎坷哪…
現在好友居然還為了跟一個小丫頭鬥氣來威脅他!
他,清杭緋,從來沒有一刻如此想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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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呵…清杭緋很淒慘哪!呵呵呵呵~~~
原本他的淒慘並不等於我的快樂,可是當我突發奇想地能寫稿,我就真的很快樂!
───大家別學悠的壞習慣,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的痛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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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幕
2020-12-17

杭緋並沒走得太遠。
他走至兩里外的樹林中,等待那熟悉的呼叫聲:「清──杭──緋──!」
雖說他不喜歡昆蟲,但不知怎的跟她肚子裡的蛔蟲倒也熟悉:這丫頭怕黑。
眼看夕陽快下山了,今天的行程也是耽誤了。
恐怕獨相是真的很狠心地走了吧,反正他們也是一向獨行慣,碰到面就玩個一兩天,見不到也不會替誰擔心。
坐在樹枝間,望著天上銀輪東升,天色黑了,現在入夜了。
他雙手枕著後腦,思索著一切。
由他受傷那天開始,他就知道事情一定會複雜,他沒打算欺騙自己,只是需要逃避。
「清──杭──緋──!」空蕩的樹林傳來南宮姑娘求救的哭喊聲。
杭緋跳下樹椏,知道自己應該「解救」南宮小姑娘去也。
當他走了只不過五步,就發現南宮情正淒厲地大喊嚎哭:「杭緋───!我不跟你賭氣啦!你快回來…嗚……獨相那混蛋走了,我不會走出這森林啦…嗚嗚……」
杭緋挨著樹榦,看著她邊哭邊罵人的本事,想知道她要多久才發現他在這。
「杭緋…別不理我嘛…我知道你就在看著我哭啦……可是你在哪…嗚…可惡的左獨相、天字一號大笨蛋左獨相、混蛋左獨相…嗚嗚……」她繼續徬徨無助地大哭。
嗯,還有點小聰明,知道他在看她。
「嗚…如果我死在這兒的話,我的鬼魂也會找你倆的!兩個無情無義的傢伙!」
「誒,南宮姑娘,妳可別罵錯人。」杭緋可要為自己抱冤了,他根本一直站在這:「在下站在這兒,妳見不到在下而已。」
「哇呀───」南宮情的淚水若剛才稱之為下雨的話,現在應該是黃河氾濫:「壞人清杭緋!丟我在這兒…嗚…我又不認得路!哇……」她的粉拳出盡力的向杭緋的胸膛打去。
「是是是,都是在下的錯。」也不想想是誰先賭氣!
杭緋的心又軟下來。
對著這丫頭,他的確是無法硬起心腸。唉,無端又多了一個弱點了。
這個「可愛的」現實的小丫頭,就在打了幾下之後突然收手,凝視杭緋。
看到她那雙亮晶晶、閃燦燦、水汪汪、充滿期待的大眼睛……
───他有點想逃。
「杭緋,我餓了。」她老實招供。
封.殺!
他根本沒時間逃。
「南宮姑娘,這兒荒山野嶺的…哪有……」
「我不理,你燒魚也好、煮樹葉也好,我要吃東西。」才剛獲救,小丫頭又不知廉恥地提出過份要求。
清杭緋望著她那雙強裝強悍、刁蠻、卻又可愛的眸子。
「……好吧。」嘆了口氣,搖頭淡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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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的後記:沒想過…相差一年…還能接下去……好吧~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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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幕
2020-12-17

翌日中午。
「杭緋,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左手三串烤肉、右手兩串冰糖葫蘆,南宮大小姐就在街上一邊走著一邊吃東西。
「找到獨相我們就上路。」一貫的微笑由此至終也未變過。
「……為甚麼要找他?」南宮情嘟起咀,耍賴的望著杭緋。
「他是我們的同伴,不是嗎?」
「停!他是『你的』同伴,不是『我們的』同伴!」不知是太餓了還是發洩,她狠狠的咬在肉串上。
就這麼排斥嗎?他又苦笑:「反正在下知道哪兒能找到他,而那地方正好讓妳坐下休息一下,那兒的小菜不錯的。」杭緋當然搞得清楚這丫頭吃軟不吃硬,不著痕跡地誘她聽話。
果不其然,南宮情快速解決掉手中的食物,眼睛再次閃閃生輝。「是這樣嗎?那麼我們得走快點呀,因為我累了。」也餓了。
就知她會這樣。他笑了一下,展開步伐。
「…?」她的手翹住了他的,令他呆了一呆,腳步也停了下來。
「怎麼了?」小姑娘天真的仰著小臉,渾然不覺有甚麼不妥。
「…南宮姑娘不記得在下跟妳說過甚麼嗎?」他盯著她看,不相信她的記憶力壞成這樣。
她眼珠子一轉,滿不在乎的答:「男女授受不親是嗎?本姑娘可不吃這一套,」她指著衣袖:「有衣袖隔著啊,還說甚麼?」
自從認識她以後,苦笑幾乎成為他所有的笑容,這次也不例外。「南宮姑娘……」
「你不怕我走失了麼?」雖然不是甚麼冠冕堂皇的籍口,也不是甚麼光榮的「特色」,但為求目的不擇手段嘛,大人們不都這樣說嗎?「你忘了我是路痴嗎?是路──痴──!」她強調。
「是,…那麼就這樣翹著吧。」也不理路人奇怪的目光,這樣被她翹著,繼續向前走。
她不知道為甚麼要挑自己的毛病出來說,但嘛…她喜歡翹著他的感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可能是因為翹著他,不會再次走失吧?
帶著個奇怪的念頭,他們一直地在鎮上走著。
「杭緋,是這間酒館嗎?」她伸手一指,指向一間絕對稱不上高級的酒館,雖然未至於破爛,但也相差無幾。這間酒館看上去不是富有人家開的,店主也不見得賺許多錢,因為它連招牌都沒有。
杭緋有興味的望著她。「南宮姑娘?」難道她早知這是江湖人士所開的酒館?
「我是猜對了囉?」她呵呵地傻笑著。
「沒錯,是這家酒館。」他回以一個微笑,暗嘆她還是聰明的。
若杭緋知道她為甚麼會知道,恐怕以後都不敢寄予希望吧!
「咕嚕咕嚕」
人在肚餓的時候,嗅覺是特別靈敏的。她甩開杭緋的手跑進去。
其實她是嗅到這家酒館的小菜味道很香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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