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 溫馨 明治 劍路
全一幕
2010-06-23
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一天，我回家的時候，爸爸開心地招手叫我過去，把他手上抱著的小東西很小心很小心的拿到我面前，那是一隻有大大黑黑的眼睛又皺巴巴的小猴子。爸爸很溫柔笑嘻嘻的跟我說：「劍路你看，這是妹妹。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哥哥了，要好好照顧妹妹喔！」
那隻小猴子，不是…是小嬰兒，她叫緋村香，是我妹妹。
從那天開始，我最討厭的東西就從茄子跟小黃瓜變成了我妹妹。她最會惹麻煩、最愛哭、最會告狀、最會跟我搶東西，總之，她很討厭很討厭很討厭就對了啦！
「劍路，你妹又跟過來了啦！」大介大聲叫著。他是常常跟我一起冒險的哥倆好，還有吾郎跟阿平。
果然！我回頭看，那個搖搖晃晃走過來的小傢伙，就是那個跟屁蟲！！
「哥哥！我也要去！」她才三歲，走路走的亂七八糟的，動不動就跌倒。每次我去那裡都要跟，看到我最常說的話就是：「哥哥，我也要…」也要吃、也要喝、也要去、也要玩，反正什麼東西都要跟我搶。
「不可以！妳不可以去！我們是大人，大人的冒險小孩子不可以去！」我抬頭挺胸地說。
我看到妹妹的眼睛一直眨，然後水就慢慢地冒出來……完蛋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妹妹又大聲哭起來了。
「大介，吾郎，阿平，撤退撤退！！正後方有愛哭鬼！愛哭鬼出現囉～～」我摀起耳朵，帶著我的兄弟們跑掉。
「…哥哥…哥哥……嗚嗚嗚嗚嗚……哥哥！」妹妹一邊跑一邊哭，她的腿這麼短這麼肥，一定跟不上來的啦！！
「啪擦」一聲，然後就是……「嗚嗚嗚嗚嗚哇哇哇哇，嗚嗚嗚嗚啊啊哇哇嗚嗚嗚嗚」那個笨蛋又跌倒了啦！！
我趕快走過去，把她扶起來，她的臉上都是沙子，膝蓋跟手手都破皮了，大聲的一直哭一直哭。
「好了啦！不要哭了啦！」我拍拍她的頭。
妹妹把她肥肥的小手手伸出來，上面紅紅的，好像流血了。她扁著嘴說：「哥哥，痛痛！」
「妳看妳都不聽話！叫妳不要跟過來，妳這個跟屁蟲！！」我很生氣的大叫。本來今天下午要偷偷去鬼屋探險的，現在泡湯了啦！
「嗚哇哇哇哇哇～～哥哥罵罵！哥哥罵罵！嗚嗚嗚嗚哇哇哇哇～～～」
因為這個討厭鬼害我們不能去探險，我被我的同伴臭罵了一頓。晚上，因為這個討厭鬼笨的自己跌倒，我又被媽媽罵了一頓。
「劍路！！！你是哥哥耶！怎麼一點都不幫忙照顧自己的妹妹！你看妹妹受這麼多的傷！」媽媽一邊幫妹妹擦藥，一邊罵我。
哼！
妹妹身上的藥擦好了之後，她就爬到爸爸的懷裡，趴在爸爸身上說：「哥哥不跟妹妹玩，自己跑掉，妹妹跑跑，跌倒痛痛，哥哥又罵罵。壞壞！爸爸罵罵！」
「愛告狀！」我狠狠地瞪著妹妹。她又露出要哭要哭的樣子。
「劍路，為什麼你不肯陪你妹妹玩？」爸爸不會跟媽媽一樣大吼大叫，這樣就是有生氣。
哼，又害我被爸爸罵了！
「我才不要！她又不會玩遊戲，每次都輸，輸了又愛哭！」
「你是哥哥，讓你妹妹贏有什麼關係！」媽媽手扠著腰，瞪著我罵人。
「我不要！為什麼我一定要陪她玩，我要玩我喜歡的遊戲！為什麼我一定要讓她！！」我覺得好委屈…好難過……眼淚忽然就跑出來了：「你們都只會罵我，為什麼都不罵她！明明就叫她不要跟，她偏偏要跟！我都警告過她了！你們都不管我想要什麼，我喜歡什麼；反正妹妹喜歡的遊戲，我就要陪她玩，她要搶我的東西，你們就叫我給她，她喜歡吃的東西，我就一定要分她；我喜歡的東西，為什麼你們就不會叫她分給我？為什麼！！」
「你是哥哥啊！」媽媽有點愣住的說。
「我不要當哥哥！我不喜歡當哥哥！我又不是自己願意當哥哥的！」我一把擦掉眼淚，指著妹妹說：「我最最最最最討厭妳了！全世界我最討厭妹妹了！」
說完我就往外面跑，我聽到爸爸喊的一聲：「劍路！」還有妹妹超級吵的哭聲。我跑到房間裡把門關起來，然後把一堆東西擋在門口。誰都不要進來，他們都是同一國的！沒有人跟我一國！可惡！嗚嗚嗚……
「劍路！劍路！」門外面有人在叫我，是爸爸的聲音。
「走開啦！你們都是一國的！走開走開！我不要理你們！」我把頭埋在被子裡，男生是不能掉眼淚的，我不想要讓爸爸媽媽聽到我哭哭的聲音！
我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紙門上的影子看起來，爸爸就直接坐在走廊上不走了。
「走開！不要管我！去抱你最喜歡的妹妹啦！」我拿起枕頭丟向紙門，繼續把頭埋在被子裡。
「劍路，」門口傳來爸爸悶悶的聲音：「你真的很討厭妹妹？」
「廢話！」我大吼。
「你妹妹可是很喜歡你的。」爸爸嘆了一口氣：「所以她才會一直跟在你屁股後面。每次都被你罵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隔天她還是纏著要找你玩。你剛剛說你最討厭她，她一直哭個沒完，媽媽怎麼哄都哄不停。」
「那你不會去哄她喔！走開！」我又抓起桌上我最喜歡的故事書丟過去。我最喜歡的書上面都是妹妹的口水跟墨汁的手印……那是我最喜歡的故事書！
「其實你並不討厭妹妹，你只是嫉妒她。」爸爸用一種很遠很遠的聲音說。
「才怪！我為什麼要嫉妒她！」
「因為…因為爸爸跟媽媽都在注意她，所以你覺得自己被冷落了。劍路，別怪爸爸跟媽媽偏心。你長大了，你可以自己處理很多事情，妹妹卻還小，她很多事情都不會，需要爸爸媽媽幫忙；她不太會講話，所以只好用哭的表達她不舒服或很寂寞的感覺。她不像你還有道場的朋友、學校的朋友可以一起玩；你、爸爸、媽媽就是她全部的世界，所以她才會黏著你不放。」
這樣聽起來妹妹好可憐喔……不行不行，我不能同情她，爸爸跟她是同一國的，所以爸爸一定會幫她說話。
「反正我就是討厭她！！」我生氣地把臉塞回被子裡。
爸爸忽然輕輕笑了起來，站起來慢慢的走開。也不知道爸爸忽然笑什麼，神經病！
哭了好久，口好渴喔……奇怪了，那個愛哭鬼每次都哭很久，為什麼都不用喝水呢？我一邊走到廚房倒水喝，一邊想這個問題。
現在已經很晚了，愛哭鬼一定在睡覺了，爸爸跟媽媽大概也在睡覺了吧？我才不想看到他們！他們都很討厭！
「…嗚嗚……怎麼分都不是，怎麼做都會有人嫌我愛的少了。他們都是我們的寶貝，我給他們都是我全部的心，為什麼一定要分誰多誰少？為什麼要一刀兩斷的平分才叫公平？嗚嗚……」經過爸媽房間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小小的哭聲……好像是媽媽的聲音，聽起來像躲在被子裡偷哭、有點悶悶的聲音。
「…他會懂的……那孩子只是在說氣話，隔兩天他氣消了就忘了。別傷心了……」嗯？怎麼還有拍背的聲音？不管，爸爸居然說我只是在說氣話？我是很認真很認真的生氣了！大人什麼都不懂！他們通通都是笨蛋！
我要表示我說「我最討厭妹妹了！」是很認真的說，所以我三天都沒有跟妹妹講話。嗯……其實我有跟妹妹講話，我都說：「走開！」
妹妹這幾天都跑過來，小小聲的叫「哥哥」。我不理她，她就用哭哭的聲音再叫哥哥，然後拉拉我的褲子，我就會跟她說：「走開！」，妹妹就哭著跑去找爸爸告狀。雖然妹妹有告狀，可是爸爸媽媽這幾天都沒有罵我，媽媽好像還有種做錯事小孩子的樣子，也沒有叫我把我的東西分給妹妹。
所以現在跟屁蟲不會一直跟著，我要偷偷的跑出去，去鬼屋冒險囉！
前面就是原田家好久沒人住的地方，雜草長到我的腰，屋簷下面都是燕子窩跟蜘蛛網，哇～～看起來就像有鬼出現的地方耶！
「聽說真的有鬼耶！」阿平忽然說：「前幾天菜市場的歐巴桑說，晚上她收攤回家經過的時候，發現裡面有燈光，淡淡的燈光，好像有人在說話的聲音……呼～～嘩！！」
「啪擦！」我轉頭看，吾郎跌倒在地上，嚇得臉綠綠的。
「哈哈哈哈～～～膽小鬼！膽小鬼！」我跟大介還有阿平拍手大聲的笑。
「有鬼我就拿竹劍教訓他。」我舉起我背上的竹劍。我可是從三歲開始就跟媽媽和彌彥叔學劍的呢！
「我有迴旋鏢！」大介舉起他的迴力棒。
「我有彈弓！」阿平舉起他的彈弓。
吾郎哼了兩聲：「鬼又不怕武器，我媽媽說啊～～」他露出很神秘的樣子，拉出他脖子上的項鍊：「鬼最怕佛祖了！看到鬼就要拿佛像嚇他們！」
「好像也有道理喔。」我歪著頭想一想，可是大介跟阿平已經抱著肚子躺在地上大笑。
我們很小心的踏上走廊，我有努力不要讓地板發出聲音了，可是地板還是發出啪滋啪滋的聲音。我們拉開門，忽然看到一顆頭，很長很長的、捲捲的頭髮蓋住了臉，低低又很兇的聲音問說：「你們是什麼人！」
「啊啊啊啊～～～有鬼啊！！！」我們很快很快的往外面跑。
快跑到大門口的時候，我聽到房子裡有人……不不不…有鬼說：「哪來的小丫頭？」
然後又聽到很熟悉又軟軟的聲音叫：「哥哥……啊啊啊啊啊………哥哥好可怕！哥哥你在哪裡？！哥哥！！」
跟屁蟲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趕緊跑回去，吾郎大叫：「劍路，你在幹什麼？」
「我妹在裡面，我要去救她！」我回頭大叫，趕快跑回去。
我躲在外面偷瞄，房子裡有兩個鬼，矮鬼抓著妹妹說：「好可愛的小丫頭喔～看來可以賣不少錢咩！」
高鬼說：「是啊是啊，咱哥倆翻老本的本金就從天上掉下來了～～賣了這丫頭，可以好幾天吃好的，少要幾天飯了！」
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可是我知道要把妹妹賣掉是什麼意思。這樣妹妹就會變成別人家的小孩了！不行！那是我妹妹！！！不可以變成別人家的！我要把妹妹救回來！
我跳出去，很快的跑到矮鬼面前，拿起竹劍就往他的手上打下去，妹妹就掉下來了。我擋在妹妹前面說：「妹妹趕快跑！」
「妹妹要跟哥哥一起打鬼鬼！」
「鬼？」高鬼跟矮鬼有點搞不清楚的樣子。
我看高鬼撲上來了，趕快打他的腰，可是我也有被高鬼打到頭，打到好幾下。妹妹抱住高鬼的腿拼命的打。
「大哥，乾脆這兩個小鬼一起抓一起賣了！媽的！」矮鬼揉揉手，伸手又把妹妹抓起來。
一個迴旋鏢飛進來，打到矮鬼的手手，妹妹又掉下來，她趕快往後跑。迴旋鏢也飛回來打重高鬼的後腦。
「啪！」妹妹踩到一塊破地板，地板這端掉下去，妹妹也直直掉下去，另一端就像翹翹板一樣彈起來，正好又打到高鬼的下巴。哇！這樣一定很痛！
「哥哥，你在哪裡？」妹妹有點哭哭的聲音從地板下面傳出來，聽起來沒有事。
矮鬼很生氣很生氣的跑過來要揍我，我想一想，跑到壞掉的地板旁邊，在他跑過來的時候跳下去。我掉到地板下面的草地上，妹妹就在我旁邊。然後我聽到地板另一端翹起來打到矮鬼的聲音，然後「砰擦」，好像他跌倒在地上了。
我趕快把妹妹抱起來，揮手叫我的兄弟們快點跑快點跑！
我們都被草刮的好痛好痛，腳腳、手臂上都是一條一條紅紅的傷痕。妹妹比較矮，所以臉上也都是紅紅的刮傷。妹妹有掉在地上撞到的大腫包，我的頭上也有淤青。好痛好痛喔，可是愛哭鬼這次沒有哭耶！
「妳為什麼要跟來！」我很生氣的問妹妹。
「妹妹要跟哥哥一起玩遊戲，跟哥哥一起找鬼屋。哥哥喜歡鬼屋，所以妹妹陪哥哥玩！」妹妹眼睛張的好大好大。
「笨蛋！鬼屋不是給小孩子玩的！」我罵她。
「……哥哥……」妹妹想說話又不敢說的樣子，等了一下之後拉著我的衣服，忽然很大聲的哭出來：「哥哥下次不要玩鬼屋好不好？鬼屋好可怕！妹妹怕怕！妹妹陪哥哥玩其他的，不要玩鬼屋！」
我手手伸過去抱她：「不要哭了啦！在鬼屋裡都沒有哭，現在才哭哭！」好生氣喔，真是笨蛋！
「嗚嗚嗚嗚嗚哇哇哇哇～～～」
妹妹的衣服都油油髒髒的，大概是因為抓住鬼，或者是被鬼抓住的關係。原來這房子裡面住的是骯髒鬼啊～～可是妹妹很勇敢，沒有自己跑掉，很勇敢的幫忙打鬼鬼。
結果回到家，爸爸看了我跟妹妹兩眼，就直接把我跟妹妹抓起來打屁股了。
沒錯，以前都是媽媽會生氣、會處罰人，這次居然是爸爸動手打屁股，而且連他最疼的妹妹也一起打了。
打我是因為沒事跑去危險的地方玩，一點都沒想到萬一鬼屋有壞人、有壞狗怎麼辦？就算沒有壞人和壞狗，鬼屋也有可能會塌下來，是很危險的地方。
打妹妹是因為，妹妹沒有人帶就自己跑出去找哥哥，要是迷路怎麼辦？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爸爸氣得頭上冒煙，雖然爸爸聲音低低的罵人，沒有大吼大叫，可是感覺比媽媽大吼大叫還可怕，不知道怎麼說的可怕。果然老虎發威了就會很恐怖！而且爸爸打人比較痛…我覺得我的屁股要變成兩瓣了。……屁股好像本來就是兩瓣的喔？
爸爸最可怕的地方就是看了我跟妹妹兩眼之後，幾乎都是爸爸猜出來我們今天發生什麼事。都被猜到了……我就不敢說謊編故事了。然後我跟妹妹就抱著兩個像饅頭一樣圓圓的屁股，被爸爸拎著丟進我房間禁足，外加沒有晚餐可以吃。媽媽看爸爸這麼生氣好像沒有被嚇到，本來還打算幫我們求情，不過爸爸看媽媽一眼之後，媽媽就沒說話了，還說我們活該，該打！
「哥哥……爸爸生氣氣……好可怕好可怕……妹妹怕怕……」妹妹小小聲的在哭，一直吸氣把鼻涕吸回去。
「嗯！對啊……爸爸好兇喔……哥哥都沒看過爸爸這麼生氣耶！」我拿起手帕把妹妹的鼻涕擦掉，順便擦妹妹的臉。
我把被子鋪好，跟妹妹一起屁股朝天的趴在被子上，看著我手臂上被草刮傷的痕跡發呆，肚子就忽然咕嚕咕嚕的叫起來。
「哥哥……」妹妹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妹妹肚子餓餓……」
我爬起來打開箱子翻來翻去，我記得我有把那個藏起來，藏得好好的……有了，找到了！
「妳看！」我打開一個小油布包，裡面是昨天阿平的媽媽給我的溫泉饅頭，還有前天吾郎家做的麻糬。還好我有藏得好好的，所以才沒有被妹妹發現，不然現在就沒得吃了。
我把饅頭剝了一大塊下來，拿給妹妹：「這個給妳。」
妹妹很開心地抓著饅頭，吃的嘴巴旁邊都是屑屑；我也很高興的把一小塊麻糬塞在妹妹的嘴巴裡，我有跟她說要咬二十下才可以吞下去。
雖然妹妹吃得髒兮兮的，肥肥白白的臉頰上又被草刮得花花的，可是我覺得她好可愛喔。看她很高興地吃我的饅頭，我也覺得很開心。好奇怪喔？平常我都不准她碰我的東西啊？
我們都沒有吃飽，屁股又很痛，淤青也很痛，而且冒險好累喔……下次不去冒險了，真的好可怕，還會被打屁股。我看看旁邊哭得很累的妹妹，她已經睡著了……軟軟的頭髮、白白胖胖的臉頰、紅紅小小的嘴巴、小小的鼻子、小小的手、小小的腳腳，什麼都小小的……嗯！她是我妹妹！
討厭鬼啊愛哭鬼～大笨蛋啊大白癡～愛哭又愛跟～愛打小報告的破壞狂～～我最討厭的就是我妹妹了啊啊～～～～
我宇宙無敵超級霹靂有夠討厭的……就是沒有我妹妹的時候。嗯！
（文後雜談）
兔崽一直都很想寫劍心平平凡凡的家庭生活，不是個仁慈的英雄、不是個冷酷痛苦的殺手，只是很單純很單純的是個父親。那這樣神谷道場中的緋村一家是怎麼生活的呢？
構想一直放在心裡，只是不知道怎麼下筆。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實在平淡到不知道怎麼開頭怎麼結束，兔崽甚至想過每日既定的行程是怎麼樣，幾點到幾點是薰在道場裡教學生之類的瑣事。
也一直很想寫小小香的片段（兔崽是蘿莉控……比起正太控，蘿莉控的症狀比較明顯）。在兔崽按下送出某東西的按鍵之後，忽然就有了這篇靈感，而且兔崽心裡忽然浮出幾個人說話的語氣，是兔崽向來討厭的劍路動了起來，哭著說他最討厭小小香了。然後……就變成這篇文了。
以劍路的觀點出發，在描述一些情景的時候，兔崽盡力用八歲小孩的詞彙跟語句來寫，盡量小孩式的口語化，跟之前兔崽有點小小文言式的寫法不同，可是這是挺有趣的嘗試。
其實這篇不太好寫。劍路跟小小香的語氣揣摩對兔崽來說問題不大（兔崽有時就會用笨笨呆呆的小鬼語氣跟家人說話），不過思想上……兔崽早就忘記兔崽八歲的時候在想什麼了！記得爭寵吵架的事情，卻忘了當時是什麼樣的心情。也忘了當初兔爸兔媽怎麼處理這些事了……於是這篇文裡每個人的想法對兔崽而言都很難。按兔崽的作法，無理取鬧的小孩（生氣時候的劍路）兔崽直接抓來打屁股就是了！劍心偏偏是屬於「妖言惑眾」型的……呃…「以理服人」型的，所以不能直接打屁股，要好好的說服劍路不要討厭妹妹……唉……想了好久，才想出適合劍心的說詞，不過兔崽不確定對八歲小孩有沒有說服力………
最後劍心還是把劍路跟小小香抓起來打屁屁了！按兔崽的想像，只要那兩個小鬼不要自己往危險的地方跳、自己找死，大概他就不會生氣吧………畢竟以劍心的過去，他比任何人都珍惜平凡的幸福，只要孩子好好長大就好了吧？他也知道恨他的人太多，才會比別人更緊張注意他那兩個寶貝的安危吧。
如果這篇能跟各位看官大人有點共鳴，看到某些話能想起小時候兄弟姊妹吵架的場景，因此而莞爾一笑，那兔崽就可以很開心的說自己成功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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